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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莊襲卻沒做這個,而是開始搓繩子。 左纓發現他的繩子已經有七八米長了,搓得又粗又結實,雖然毛糙了些,但肯定是符合游戲要求的。 她沒有過問,繼續干自己的活,這個過程中她面前彈出一行字。 “任務猶豫期限剩余:3分鐘,請玩家盡快作出決定?!?/br> 左纓咬了咬牙:“接受任務?!?/br> 不管了,這么大一個機緣,拿到手里再說,如果完成不了,大不了每天體會體會被硫酸泡的滋味,高風險才有高回報,半年的時間,她相信自己有辦法完成任務的。 接受任務之后,她腦海里就冒出奇奇怪怪的一些東西。 比如這個副本的俯瞰圖。 中心是很大的一個孤島般的存在,此時上面只有她和身邊這個男玩家,而孤島周圍是茫茫水域,這個魚塘大得簡直不像話,水里全是游來游去的硫酸魚,她甚至能夠“看到”那些魚都帶著銀色的光點。 而此時這些光點正在密集攻擊四艘大小不等的漁船,一艘上面有著3個人,一艘6個人,另外兩艘都是5個5個。 水面上竟然還飄著19個人! 而這些人的頭頂都標注著“玩家”,如果定神細看某一個玩家,還可以看到他們的副本任務。 左纓因為這上帝視角而心中震撼,下意識把目光投向邊上的這位玩家,只見他頭上也飄著“玩家”兩個綠色的字,當她目光凝注其上,就看到兩行小字。 副本任務一(個人任務):查出魚塘原主人的死因。任務獎勵:游戲幣3000。 副本任務二(團隊任務):斬殺硫酸魚,目標數量:5000。注:每斬獲20條硫酸魚,將得到一條小魚苗,小魚苗生長周期為30日,可養在個人領域的小溪里或出售給游戲。 她看的時間有些久,目光也過于專注,莊襲不可能感受不到,轉頭問她:“怎么?” 左纓“啊”了一聲,收回目光:“沒有,沒有?!?/br> 她一派鎮定,手上動作不停,但莊襲就是覺得有哪里不對,下意識朝頭頂看了眼,什么都沒有。 一顆綠油油的卷心菜漂浮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看著這兩人的互動,菜葉子激動地顫抖。 啊啊啊,這是什么神仙劇情,凄風苦雨孤男寡女如此努力地……搓繩子。 不對,重點是這悄咪咪地偷瞟和被抓包后的強作鎮定,簡直不要太甜!啊啊啊,幸好它機智,全程錄屏,甜甜甜的素材到手! 它向天發四,這一次它幾乎沒有插手,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本來這個副本就是今天開放,它不過是提前讓左纓單獨進來罷了,再有就是在莊襲進來后,稍稍做了點手腳,讓他獨自一個離岸最近,于是他領先其他人先上岸也是順理成章的。 除此之外它真的什么都沒干! 它覺得自己太聰明了,太有眼光了,只牽了一次紅線就壓到寶了,這一對這么快就要摩擦出火花了嗎?持續關注他們說不定能收集到很多很多的素材,后期百萬剪刀手剪出一部蕩氣回腸、感天動地、顏值爆表的神仙愛情劇目不是夢想! 糖??!它仿佛看到又甜又美的糖朝自己飛來。 如果卷心菜有五官,此刻必然是瞇縫著眼,抱著胖臉,流著哈喇子,一副猥瑣模樣。 正做著美夢,特別關注列表里有人給它發消息,一看,發消息的人正是就在它眼前的這位美男。 它精神一振,立即輸入:“有事請講?” 莊襲在個人面板里用意識與卷心菜對話:“十米繩子完成了,能換衣服?” “是的呢!” 莊襲看了眼撕纖維的左纓:“能換女生的衣服嗎?” 卷心菜僵止了一刻,然后就是那個激動啊,這衣服是給誰要的?他身邊還有第二個女生嗎?要不要這么體貼哦! 冷靜冷靜,深呼吸,它專業而穩定地回答:“可以的呢,有什么要求嗎?” “大約一米六八身高,一百斤左右,要求是保暖、防水、不影響活動,最好帶著帽子?!鼻f襲說。 完全不知道這一個個要求說出來,某個菜激動得菜葉子都快要抖下來了。 第 23 章 左纓發現莊襲以一種非??膳碌乃俣却晖炅耸桌K子。 這速度簡直令人驚嘆, 他的手簡直像機器一樣, 刺拉拉刺拉拉沒停過, 那些粗糙的纖維到了他手里可聽話了, 迅速成形,仿佛他從前是專業搓繩子。 和上次在頒獎典禮上完全是兩個效率。 她加快了手里的動作,但因為寒冷手指關節都有些僵硬了。 但下一刻, 男人靠近了幾分, 將一個包裹遞了過來:“給你?!?/br> 左纓一怔, 這是一個軍綠色的包裹, 里面似乎是布料, 她問:“這是什么?” 繩子應該換了布料回來, 而且正常人都會換能夠做衣服的布料, 而不是能夠直接用纖維換的又厚又硬的帆布,而且看這個包裹的大小也應該不是帆布, 那把這個給她干什么? 她遲疑地接過來, 打開一看,是一件衣服。 一件軍綠色的連體工裝, 乍一看竟然和她第一次進入游戲穿的那身連體衣很像,但這一件做工布料都更精良, 口袋、扣子、皮帶等細節更精致而漂亮,整件衣服很好看。 她愣了兩秒,展開更大再打量了兩眼,確定這是一件女裝。 “給我?” “嗯,防水保暖的, 你應該需要?!鼻f襲道。 她是需要,但這世上沒有誰需要東西就該給誰的道理,尤其兩人并不認識,或者說,關系一點都不熟。 而且這個時候就能從游戲那換來一件衣服,這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至少左纓自認和游戲關系還不錯,但她也沒有任何途徑能夠換到一件衣服。 她把衣服折回去:“我不能要?!?/br> 莊襲道:“那木樓消失是因為我,這風雨可能也是我帶來的,你受了我連累,這是我應該做的,而且衣服已經換來了,你還給我我也用不了?!?/br> 他說得平靜而理所當然,臉上的表情甚至是疏離的,他不是認為女性就該得到男士的照顧,只是覺得落到現在這個境地,和他有很大的關系,那他就盡可能補償一下。 而一件衣服對他來說并不是多么重要的東西,他能弄到第一件,就能弄到第二件,此時此刻凍得瑟瑟發抖的這位女玩家顯然很需要這件衣服,那他就給了。 左纓看了眼他身上被腐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