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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蓋地的廣告和網絡營銷,牌子也算做了起來。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的配方和生產線全是用的之前破產的一個國產牌子的,如果做不好,很容易翻車,他做這牌子就是以上市為目標,其實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資金鏈早就斷了,現在就是想快速套現,跟本沒想把這牌子做大做好,就想融資之后跑路走人。 他現在看著光鮮,但他很清楚,現在他是急需人給自己投資,上市還缺這么一把火,他剛剛注意到顧遲山對旁邊這位態度很不同,他心中一動,就想著上前去攀談一番。 “顧總,我等您半天了,就想和您談談,這位先生是?”秦善語氣很熱絡,一副和顧遲山很熟的樣子,還沒等顧遲山說話,他立刻掏出名片遞給宛云生。 “這是鄙人的名片?!?/br> 顧遲山與宛云生對視一眼,兩人微不可幾的笑了下,宛云生接過遞過來的名片眼神沉了沉,名片上寫著:DS國際集團有限公司,全球總負責人:秦善(董事長)。 名號叫的還挺響的。 秦善看宛云生盯著自己的名片沒說話,眼底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他很“謙虛”的補充了一句:“您應該也聽說過我的品牌,現在某音上賣的最火的DS,馬上就要上,市了?!彼匾庠谏鲜屑又亓苏Z氣。 “上市嗎?”宛云生抬起眼睛狀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您有興趣一起合作嗎?您也知道,現在的好項目不多了,我們集團有個新的彩妝也要研發出來了,和F國大牌合做的……” “想合作,但我實力不允許,畢竟我酒店開的都要倒閉了?!蓖鹪粕Z氣略帶遺憾他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大家都缺錢吶,我就更缺錢了?!?/br> 顧遲山聽到這話,差點把自己口中剛喝的紅酒噴出來,他看了一眼宛云生,心里腹誹,你要缺錢,別說一般富豪,就是頂級富豪在他面前都是窮光蛋。 宛云生的資產如果公布出來,現在的首富都要臉紅的,他的生意做的廣,涉及很多方面,只不過他一直在幕后,甚至公司的法人也都是他妻子和顧衡頂著名頭,是真正的隱形富豪。 如果他缺錢,那全國的商人也就一半要破產了吧。 但這些秦善是不可能知道的,他一聽宛云生的話態度就有些怠慢,但一想顧遲山對此人的態度,還是有些謹慎,畢竟顧遲山可是全市首屈一指的富豪,能讓他這么尊敬的想必也不是什么等閑之輩,為了萬無一失他還是客氣的又問了一遍。 “顧總,您看,總要給我介紹一下,畢竟能和顧總說上話的人想必不是普通人?!?/br> 顧遲山扯了扯唇角,和宛云山對視了一眼說兩人對視一笑:“他是我大學同學,宛云生,很多年的老朋友?!?/br> 就在此時,顧遲山家的管家爭匆匆的走過來俯在他耳邊,顧遲山面色一變把立刻把酒杯遞給招待說了一句:“失陪一下,云生?!?/br> 宛云生點點頭:“好,你先忙?!?/br> 顧遲山跟著管家往宴會大廳的后門走去,宛云生看著他背影眼中微動。 顧遲山一走,秦善看宛云生身上無利可圖,就想著在宴會上再轉轉看看能不能拉來什么投資,自己來的時候花了幾萬準備的大禮,不能就這么白跑一趟。 他剛要對宛云生打個招呼,要平常他怎么會搭理這種小角色,一個開小酒店的,還是快倒閉的。 等等,酒店,剛剛顧總說他叫宛云生,這不是剛剛他女兒說的欺負她的人嗎? “爸爸?!蓖鹛膭倧耐饷孢M來就看到自己父親,她走近父親眉眼一彎。 宛云生一看到自家女兒原本略嚴肅的臉立刻笑瞇瞇的,“囡囡,沒事吧?!蓖鹪粕抗庠谂畠荷砩洗蛄恳环?,神色有些緊張。 宛棠現在當然不便說剛剛在后院發生的事,她搖搖頭笑的很甜:“沒事啊,我剛剛去外面透透氣?!?/br> 宛云生沒說什么,只是把目光落在秦善身上,幽深又帶著意味不明。 在角落的秦棉一看到宛棠過去了,她立刻也走了過去拉住自己父親的手臂怯怯的看著宛棠:“爸爸,這就是我剛剛說的,我的同學宛棠?!?/br> 說完眼圈就紅了,聲音有些顫著:“宛棠,我們有點誤會,以后好好行嗎?有什么事我在這兒和你說對不起了?!?/br> 宛棠挑了挑眉臉色絲毫未變:“你確實該說對我說對不起?!?/br> 無論是現在還是從前。 這話讓秦善臉色一變,立刻拉下了臉,他看到女兒委委屈屈的模樣,眼睛都紅了,從小到大,她哪里受過這種委屈,一個開破酒店的,當即他就怒了。 “別怕,女兒,有爸爸在?!彼矒崃艘幌屡畠?,看向宛云生和宛棠冷笑:“按理小孩子的事我不想插手的,但你家孩子別欺人太甚?!?/br> 宛云生剛要說什么,宛棠擋在自己父親面前淺淺一笑:“現在我明白什么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了,秦棉之所以變成這付樣子,看來都是言傳身教?!?/br> “誰插手我也不怕,我行的正,做的正,不像有些人,暗地里做過多少無/恥的事,而且,我有事不想找爸爸,因為我自己可以處理?!?/br> 這話讓秦善大怒,如果不是在別人的宴會上,他上去就要給這丫頭兩耳光。 “爸爸,你別為了我給她傷和氣,要不然我到學校就更慘了……嗚?!鼻孛拚f到最后竟然哭了起來。 “有爸爸在,誰敢欺負你?!鼻厣瓢参恐畠?,語氣很是溫柔。 宛棠看到這個場景,內心有股酸澀涌上來,前世,自已被秦棉欺負的每天絕望的時候,多少次想對父母說,可有時候她剛剛開個頭,就被父母打斷,因為他們太忙了。 有一次,她在學校被秦棉的跟班們堵在廁所用拖地的臟水淋/濕,被五六個人打耳光,辱罵,被撕扯掉衣服拍了(晉江不過審/狗頭保命)的照片,以至于她后來一直被這些照片威脅。 那次她回家實在忍不住了,和父親只說了個開頭,當時父親問了她一句:“為什么不欺負別人,只欺負你?!崩淠淖屗X得眼前的根本不是自己父親。 母親也是在忙,說等她開完會再說,沒有人為她出頭,她只能熬著。 從那之后,她就再也沒有開口和他們說過什么,有時候,她真是有些懷疑,那段時間的父母究竟怎么了? 他們在之后自己出事后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拋下不在乎,為什么在那段時間,對自己那么冷漠? 當時她實在忍不了報了警,可學校里沒有人給她做證,沒有人相信她,當時的秦棉也把自己父親叫過來,也是這么做戲的,說實話當時她還挺羨慕秦棉的。 不管她人多么垃圾,但總有人當寶貝無條件的護著她。 “棠棠,有爸爸在,什么都不用怕?!蓖鹪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