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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個小玩具,愿意為彼此挑情侶睡衣,啪過之后腰酸背痛也要去現場參加池先生的見面會——這份感情不是單向的,我覺得沒有幾個人真的可以幾年如一日毫無指望地深愛一個人,池先生完全感覺到了林先生給他的感情回饋,如他所說的,林先生也在盡己所能,所以這份感情才能得以維持。所以林先生不是不理解池先生,是個人能力有限,他在這方面不算七竅玲瓏,甚至有點迷糊,但他愿意努力,效果一般罷了233。關于什么契機滾床單,對池先生情感如何萌芽,我選擇略過是因為我覺得這方面會比較水到渠成233,結婚之后池先生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影響著林先生,有時他自己甚至都不自知,他包容林先生、照顧林先生、將林先生重新送回舞臺、鼓勵林先生拾起自己平生之志、將“林彧初能漂漂亮亮地活成林彧初”視為自己人生中頭等幸福的事,這樣的付出沒法不讓人動容的,林先生能感覺到,但他在這方面稍稍笨拙了些。前文中我寫過他倆親親時,林先生并不厭惡反感,其實就是扔了個引子233示意各位他倆假以時日是能坐上火箭的。池先生愛的影響無聲無息,林先生愛的萌芽也就無聲無息,偏要挑哪個時間節點來作為重要轉折,我倒有點挑不出來……全文作為主線著重描寫的目前這一部分(婚后第四年),也是因為這里能真正讓兩個人認清自己的心、解開心結,是我認為的高潮。然后什么契機滾床單正文里不會提到的,番外里會有林先生視角,我會努力從林先生視角撒糖233。關于林先生“長情”這個問題,我覺得不能完全這么說,對于林先生這份幾年過去還入夢惦記的感情,136L“牧聲”的解讀和我很相近~我就不贅述啦。對左巖舊愛是有的,更多還是來自內心的愧疚。池先生的魅力并不完全依賴程膺的愛戀來體現呀~林先生已經很愛他啦,足見他的魅力,程膺的設置并不為了讓林先生意識到池先生的魅力,而是知道自己內心對池先生并不是“他給予我,我就要給予他”這種感情模式,而是同池先生一樣:我愛你,我寸步不讓。這兩個人都有自己的缺點毛病,只是需要時間和事件來互相理解與共同成長。關于文的展開問題←這其實就是我要來頂鍋蓋解釋的東西233。故事基本已經發展到后半程啦,要不了太久就會完結,故事2/3的面貌已經展示給大家了,因為我個人能力問題,只能止于這一層面了hhh。其實某種意義上,作者自己來解讀自己的文就是件很羞羞的事,有點正文展示不足,自己解釋來湊的意思。我自己寫這篇的時候,也因為自己筆力不足感到力不從心過,總覺得拖沓了,沒有講好這個故事了,有點惋惜。也是正處于一個學習過程,很多地方處理得不太好,午夜夢回,捶胸頓足233。真的非常感謝大家的疑問、建議和包容,讓我也能好好思考自己的行文思路、劇情推進。這種雙向的感覺超級好,像談戀愛一樣(不)呱唧呱唧說了好多,希望不會影響到大家看文233剛好趁著這條把想說的都說了~非常喜歡認真看文的大家,我也會盡自己所能講好這個故事噠么么啾第37章2017/09/07和程膺的爭執因為演員間配合默契,劇本角色少,場景上的細節也不算繁復,這部戲的拍攝已經進入尾聲。距離殺青越近,劇組里的每一個人越是卯足干勁,一時之間效率倍增。清早起床,大家坐一桌吃著早餐,我上衣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在座的基本都能憑鈴聲識人了,朝我曖昧地笑笑,也不言語。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拿食指蹭了蹭鼻尖,把林彧初的電話接了起來。他如往常一般問候了我幾句,而后告訴我左巖術后恢復很不錯,已經能慢慢記起以前的事了,這話說完后,他又揀了許多旁的說給我聽,仿佛左巖這件事只是夾在前言和后語中再平常不過的一件事。他這樣做了,卻仍抵不過我只著眼那一件事。我想,左巖記起從前的事了,林彧初現在在他身邊,維埃拉遠在兩萬里之外——我將這三點放在一起,登時就沮喪煩悶起來。我是個這樣小氣的男人,被這種情緒折騰到工作開始前的半小時仍沒調整好自己。唐穎將劇本立在我眼前,我才意識到自己該全身心投入工作了,只好把亂七八糟的心事隨便往心底壓一壓。今天拍沈宣和江映曇剛躲進山洞那一段。這季節其實最不缺自然降雨,但因了地形問題,怕人和機器不安全,反倒要等天晴時用摻了牛奶的水人工往下灑。九月初的清晨讓人很舒服,我從劇本中抬起頭,朝忙碌的人群中望去,工作人員正在山洞口試灑水效果,程膺在不遠處被人五花大綁,等著進洞。那晚之后,我盡量避免和程膺私下相處,在拍攝過程中,程膺照舊十足敬業,他也沒有像從前工作中遇到的那些男男女女般見縫插針地糾纏不休。我看不懂他,但仍舊慶幸大家的工作能正常進行。導演那邊喊了“a”,我和程膺就接著昨天的那段演——沈宣將奄奄一息的江映曇按在石壁上,朝他嘴里塞干糧。山洞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下得溫和又矜持,山洞里的人感受不到絲毫危機,甚至覺得這樣一場雨遮在山洞口,平白像個隔開外界的屏障。我將程膺逼到了角落,一只手掐著他的臉,一只手拿著分成塊饅頭往他嘴里塞,為了使畫面更猙獰,我整只手幾乎是按在他嘴邊的。他艱難地下咽,我一面動作,一面斟酌著在不影響拍攝效果的情況下調整力度。突然,我感覺到一個濕滑的東西蹭著我的手心,我險些僵在原地。幾乎是在片刻之后意識到那是程膺的舌頭,且絕對是故意伸出來戲弄我的,我有些窩火,可山洞戲重來一條,很多準備工作都得跟著重來,這些天我跟程膺都盡量保證山洞戲能一條過。這段戲更是沒什么技術含量的一段,實在犯不著重來。我壓著火,憑本能續著演,又不動聲色地挪了挪手掌的位置,算是給程膺的暗示與警告。誰知程膺全不當回事,舌尖就跟著我掌心的紋路描,我被惹得又癢又煩,手下徹底失了輕重,只知道一個勁兒把手中的東西往他嘴里塞。待到導演叫了停,我將手心在褲腿上胡亂抹了抹,才鐵青著臉向山洞外走去。我去一旁洗完手回來時,程膺搬了個馬扎坐在導演邊上。導演遠遠就沖我道:“修哲,這段不錯?!?/br>我尷尬地沉默著。程膺接道:“眼神很到位?!背题邲]用戲謔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