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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遇上黎錦律時候那般,把握好時機,離開就行。而現在,他被一個荊棘環視作眼中釘,鎖定打擊。好處大概是可以避免他分心去對付吳然與舒彥柏,壞處就是……傀儡狠狠撞擊冰墻,一個一個地,以粗暴的方式找出南杉的所在。那些非傀儡的黑袍人也開始分散開,尋找一個可以對付衛南杉的機會。再次躲在冰墻后面,南杉微微松口氣。左臂的強烈疼痛讓他連魂術都施展不開。剛剛他發現那些傀儡要破掉自己以魂力凝出的冰并沒那么容易的時候,新的應對策略迅速在腦中形成。用外放魂力誘導對方散開傀儡后,他進入了躲藏狀態。荊棘環很強大不錯,但往往有所限制——這是南杉接觸了那些荊棘環后,所總結出來的定律?;蚴悄芰θ毕?,或是性格,荊棘環基本都有著自己的破綻,只是因為能力強大,往往被人忽略。這番應對,就算是場外急得火燒眉毛的素土館主,也忍不住嘖嘖稱奇。她看向洛草館主莊留,忍不住感嘆道,“強盜頭子,看來你的眼光不錯啊。這南杉不入洛草可惜了?!?/br>“他是一個優秀的戰士?!鼻f留從未改變過自己對南杉的評價。“是啊,不墨跡不拖拉,說打就是打,該換策略的時候又不莽撞。一看就戰斗經驗豐富?!彪m然素土館主的愛好是賺錢,但好賴還是個A級魂靈,自然看得出來南杉優秀的戰斗素質。“南杉A級,荊棘環B級,你覺得誰會贏?”“不好說?!鼻f留道,“荊棘環能力千奇百怪,結局是什么樣都不奇怪?!?/br>“不過剛剛那荊棘環說的話真不錯?!?/br>“什么話?”莊留疑惑。“南杉這樣……”素土館主一副痛心疾首樣,“太浪費了??!”“……”某荊棘環與某館主,在身為敵對陣營的某一刻,達成了對同一件事的共識。凌易陽跟著元安夏和瀚海館主研究空間陣法去了。也不知道他一個不通陣法的荊棘環跟過去要做什么。素土館主正緊張地觀察著本源世界里公館魂靈的情況,一抹白色影子一下子奪去了她的視線。“等等!”順著她驚訝的聲音與手指的方向,莊留看過去,發現那里出現了一個銀發女人。風煙館主?!她進入了本源世界???“怎么回事?!”素土館主道,“本源世界應該拒絕館主的進入才對?!”她召出紫晶石試了試,果不其然,根本無法進入已經封閉的本源世界。莊留沉默。雖然以前就有大概的猜測,但是眼前這事一擺出來,他不想信也得信。正欲說出,想起風煙館主眼中那病態的光芒,莊留囁嚅了一下,“不知道?!?/br>具體怎么樣交給凌易陽那人處理去吧。公館外,某處。“首領!有噬體的反應!”“出現了?”金紋黑袍人似乎沒預料到是這個結果,但很快,他便斂去了這份驚訝?!澳且膊坏K事?!?/br>“首領,那噬體……”“啟動備案?!蹦腥说?,“不能讓噬體影響計劃?!?/br>“明白!”黑袍人開始忙活新的陣法。隨著新的陣法開始構筑,漸漸彌漫開了一股神秘波動。公館領域內,白貓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安穩。明明是在自家媳婦的床上,還是被窩里,他總感覺聞到了一股古怪又似曾相識的甜膩味道,臭死了,簡直讓他整個人都煩躁起來。腦中的吵鬧聲越來越重了,仿佛一群老頭子圍著他坐一圈,然后侃天侃地,盡說些無聊的屁事,他出爪入電,卻不能走造成實質性的結果,反而讓那聲音更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然后,在某一刻,白貓翻身睜眼,眼中是一片虛無。小小白白的爪子在空中劃拉,不多時便扯出了一條空間通道??粗呛诙炊吹?,仿佛空間被撕裂造成的裂縫,白貓雙眼迷蒙無神,呆呆地坐下,似乎有些迷茫。過了一會兒,它伏下丨身體,縱身一跳,整個身體沒入了那空間的黑暗之中。作者有話要說: 似乎有陣聲音讓他去那里打什么家伙。而心頭又有什么在呼喚著他過去。他不想聽那古怪的聲音,而心頭處的不安讓他待不住,仿佛去晚了就要后悔了那般。=辰二: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么在這我為什么要做這些事……迷茫.jpg南杉:你是我家寵物。辰二:真噠?南杉:嗯(所以你趕緊變貓給我擼毛)辰二撲倒之~南杉:你干什么?!辰二:盡一下寵物的責任啊~南杉:……你對‘寵物’是不是有什么誤解?辰二:難道不是解決主人啪丨啪啪需求的存在么,放心我絕對器大活好辰三:提供小黃書,深藏功與名=辰二與館主進本源世界咯~一個救媳婦,另一個救媳婦(?)~南杉屬于能拳頭解決就不動腦的人設但是真要動腦的時候他也不笨他最蠢的時候也就笨蛋主人癥犯的時候了=感謝【撩了作者并向作者菊花】親的地雷看在你今天過得如此艱難的情況下,不懟你第148章噬體瘋“嘿!怎么了!堂堂公館的五級權限者,也是個抱頭鼠竄的窩囊廢嗎?”那荊棘環聲音尖銳而刺耳,顯然已經進入了興奮狀態。被激怒了的他恨不得拿出所有的精力來把南杉狠狠地碾在地上,無法再起。周圍護著他的黑袍人有一些想勸他冷靜些,也被他指揮著黑袍傀儡攻擊。剩下的黑袍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做聲了。反正他們的任務就是拖住這些公館的精英,衛南杉毫無疑問榜上有名。如果這個荊棘環能擊殺了南杉,讓公館蒙受一個巨大損失,也算是不白來。公館這邊有A級魂靈也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只能說幸好組織多考慮了一步,安排了荊棘環過來。雖然不能一下子就拿下衛南杉,但讓他無法分出精力去阻礙計劃的執行,已經是他們的勝利。南杉伏在冰墻后,捏住已經疼到麻木的左臂。腿上的痛已經漸漸消去,恢復了正常知覺,但手上的疼痛還在。南杉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做到這種事的。正不解時,那在空中宛如提線人偶一般飛動的黑袍傀儡吸引了南杉的注意。若是仔細看的話,它們并不是憑空飄動的,而是大多連接著一條淡淡的,不仔細看便察覺不出的“線”。提線人偶,線,傀儡……幾個要素綜合起來,南杉突然想起了自己浮空時身旁擦過的黑袍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