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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阿姨就不留你了,下次一定要多玩兩天?!?/br>“嗯,阿姨再見?!?/br>凌mama目送張帆離開,也松了口氣,沒想到演戲也這么累。其實剛才在她退出臥室時,聽到凌寒叫的那句老公,就已經明白了一切,雖說不介意兒子和男人在一起,可真的看到兩個男人卿卿我我的,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算了,也罷,自己的兒子,喜歡誰跟誰在一起,只要快樂就好。時間再次回到餐桌上,凌寒心不在焉的吃著飯,眼睛時不時的看著老媽,總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想了想說道:“媽,我爸怎么還沒回來?又加班?”“嗯,晚些回來,你說你個小沒良心的,有小半年沒回家了,周末都在忙些什么???也不想mama,mama好傷心的呢!”凌mama說完,故作委屈狀,憋著嘴,可憐巴巴的看著凌寒。凌寒不由得心里一陣惡寒,老媽這是要鬧哪般???周末還能干什么,他能說周末在和男人滾床單嗎?當然不能,于是尷尬的笑了笑,“媽,周末我能干什么,看書唄,畢竟大三了,選修課比較多,快點吃飯吧!”凌mama委屈的吸了吸鼻子,說出了一句中二感滿滿的臺詞:“那你要多陪陪mama,不然mama會生氣的!”“媽,你這是要鬧哪般???”凌寒已經無力扶額,終于說出了今晚最無力的話。凌mama完全無視凌寒的無可奈何,埋頭繼續吃飯,兒子就是用來調戲的。凌寒吃完飯,一溜煙躥回臥室,反鎖房門后,撥通了張帆的電話,電話響了一聲便被接起,張帆略顯疲憊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寶貝兒,是想我了嗎?”凌寒對于張帆每次通電話時如此直白的問話,總是應付不來,“呃,那個……我媽今天沒和你說什么吧?”張帆用手指輕叩桌面,輕皺著眉頭問道:“沒有,寶貝兒怎么了?”凌寒猶豫了一下,隨即緩緩地說道:“我總覺得我媽今天特別反常,好像她已經知道我們的事兒了,我怕……”張帆肯定、毫不猶豫的語氣打斷了凌寒后面要說的話,“有我在?!?/br>有我在,僅僅一句話、三個字,卻牽動著凌寒的心扉。“嗯?!?/br>“所以……別想太多?!?/br>“嗯?!绷韬旖枪雌鸬男θ?,充滿笑意的眼眸已經說明了一切。因為,有我在。所以,別想太多吧。我不會再多想,因為有你在。掛斷電話后,凌寒轉身撲到被子上,嗅著棉被里太陽的味道,懶散而微微酣醉,不由心里蕩漾著幸福的漣漪,悠然而陶醉。臘月二十五,公司里大部分員工都在開完年會后,被他提前放假回家過年了,整層樓只剩下幾個需要緊急跟進的項目組成員和他的秘書,以及他這個老板。張帆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坐了一個下午,著實有些腰酸背痛,他走到窗邊,路上車很多,大約都是趕著回家的人。他把桌上的東西稍微收拾了一下,拿起大衣,將圍巾掛在脖子上,推門出去。聽到動靜,秘書忙抬起頭看,用眼神詢問老板有什么需要。“今天就到這兒吧,你通知項目組的成員,早點回家,過個好年?!睆埛贿呎f,一邊穿上大衣,還給了秘書一個微笑,倒把這個年輕卻不失干練的姑娘給鎮住了。她來的時間不長,平時只覺得老板雷厲風行,嚴肅謹慎,帥則帥矣,但過于高冷,難以親近,這一笑,卻一下子柔和了他臉上的線條,竟有了幾分鄰家哥哥的溫和。等她回過神兒來,老板早已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張帆回到家后草草的洗了個澡就躺在了床上,可腦子里全是凌寒的音容笑貌,他所說的每一句話,此刻仍然好似縈繞耳邊,原來思念真的是一種難以捉摸的東西,如影隨形,無聲無息出沒在心底,轉眼吞沒我在寂寞里,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里想你到無法呼吸,寒,你也一樣的想我嗎?凌寒裹緊被子在床上輾[zhǎn]轉反側,好像要輾[niǎn]平刻在心里的記憶;或者摟著抱枕,把頭深深地埋在抱枕中,有如從前把頭埋在他的懷里、腿壓著他的腿那樣,才可以進入夢鄉……凌寒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凌晨一點,想到什么,編輯好一條短信給張帆發了過去,打了個哈欠,眼皮一耷拉,困意來襲,手機靜音后放回原處,將被子拉過頭頂,蒙頭睡覺。張帆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正在不斷閃爍的手機,仔細一看,原來是凌寒發過來的短信‘過年前給我送個張帆型抱枕吧,想你?。ㄐ邼砬椋?,手指輕按手機屏幕,快速回復道‘好,明天見!’一夜無夢,張帆因自身生物鐘而早早的醒來,他一掃昨日的疲憊,今天精神飽滿。張帆醒來之后,便開車向凌寒家趕去,想著再過兩個小時,就可以見到一周未曾見面的寶貝兒,笑容慢慢地在臉上浮現,心情隨著車窗外不斷后退的景色,也得以愉悅而暢快。約會,總是讓人心情愉悅,寶貝兒,我來接你了哦!凌寒難得的早起一天,因為醒的時候不知道幾點,有點兒迷糊,正在猶豫起床還是繼續睡的時候,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凌寒揉著眼、打著哈欠接起電話,聲音里也略透著剛起床的慵懶沙啞,“什么事這么早?”張帆心頭一陣猛跳,調轉了視線去看車里儀表盤上的時間,“不早了,都十點多了。今天我們約會吧?”凌寒揉了揉頭發,不慎清醒地說:“好啊,你來接我吧!”張帆手指撫摸著法拉利的方向盤,低聲說道:“你現在下樓吧,我等你!”“嗯?!绷韬p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第四十八章假期生活(二)約會凌寒拿著手機,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要去約會,才‘啊’的一聲,急忙沖進衛生間洗漱,連早餐都顧不上吃,換好衣服,在餐桌上給老媽留了個便簽,就沖出了家門。凌寒氣喘吁吁的坐在那輛sao包的藍色法拉利上,接過張帆遞過來的早飯,低聲說了句謝謝,便吃了起來。張帆笑了一下,抬起了那張本來就俊朗非凡的臉,靠近凌寒,手伸到他頭發左側,邊揉邊說著:“老婆,不用謝,這是老公我應該做的?!?/br>凌寒拼命咽下嘴里的豆漿,緊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差一點將肺都咳出來。終于緩過來一口氣,凌寒狠狠的向駕駛位上笑嘻嘻的男人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誰你是老婆了?你是我老婆?!?/br>張帆一邊慢慢的拍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一邊努力憋笑,隨后抿了抿嘴唇,盡量用平靜的語氣緩緩的說道:“嗯,你是我老婆,一直都是?!?/br>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