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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東西,我給你帶過來?” 于維星:“……” 他深呼吸幾秒,問道:“那什么,需要我喊你一聲老婆嗎?” 姜知序在心里罵她,余光瞥見周仲的臉色笑得越發開心,嗓音又溫柔幾分:“老公你直接說吧?!?/br> 于維星從善如流地說:“老婆,你先去一趟我家吧,奶奶知道你回來,說是給你準備了東西?!?/br> “知道啦,我現在就過去看奶奶,到時候我再和你視頻噢!” 不等于維星說話,她率先啪嗒掛了電話,轉過臉,神色立馬又換回到冷淡的那一套。 “不巧了,我有要緊事,以后有機會周先生叫上蘇寒,我們幾個一起聚聚?!闭f完,她拉過隋燦和小田,快步走向車旁。 周仲的臉色陰沉,目光猶如兩團即將掀起風暴的烏云,無比陰暗,一邊的經紀人小心翼翼地瞧他,有些欲言又止。 這個經紀人是前兩年剛跳到他工作室工作,周仲是工作室的老板,老板的私事自然不能隨便被員工打聽。 經紀人最后還是沒按捺住想問的那張嘴,小心著問:“阿仲,你和姜知序關系很不錯嗎?” 看樣子好像是周仲單方面和姜知序不錯,姜知序好像對他分外冷淡,似乎還帶了些莫名的敵意。 周仲收回視線,淡淡地說:“我以前的女朋友?!?/br> 經紀人:“???” 陽城另一頭,于維星握著手機微微出神。 周炎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終于把他喚回神思。 “知序姐走了才不到一天呢?!彼÷曊f,話音剛落,隨即收到一記冷淡的眼神,他驀地閉緊嘴,給這張嘴裝上一條鐵拉鏈。 于維星重新打開手機,又看了一遍通話記錄里的號碼,最新一欄顯示的備注名是姜知序的拼音縮寫。 他重新編輯備注名,打了幾次都被他立刻刪去,片場另一頭有工作人員在喊他,他應了聲,隨手點了個保存,然后把手機丟給周炎,起身跑去片場。 第二十九章 姜知序晚上的航班趕回陽城,之前先去了于家拿東西,于維星的爺爺奶奶給他們倆準備一大堆東西,吃的喝的用的,要不是她只開了一輛車帶了兩個人,他們準備的東西能塞滿兩輛車子。 “你們這部戲能在過年前拍完嗎?”奶奶把她送到于家門口,握著她的手輕聲詢問道。 姜知序想了想,不確定地說:“他這個月底殺青,我這邊不太確定,有可能會在劇組過年了?!?/br> 老太太有些失落地啊了一聲:“等你們忙完,我和他爺爺一定要見見你父母,結個婚還得偷偷摸摸,太委屈你了?!?/br> 姜知序干笑了幾聲,支吾其詞忙說好。 從于家出來,三人直奔機場,回到陽城的時候已是晚上十一點多,回到酒店,恰好碰上周炎和裹成爹媽不識的于維星下戲回來。 “等等?!苯蚝白∪?瞥了眼口罩帽子眼鏡裝備得一應俱全的男人,把其中一個黑色行李箱推給他,“你奶奶給你帶的,不用謝?!?/br> 于維星拉下口罩垂眸看了看,慢吞吞地應了聲,隨即把拉桿推給周炎,然后揣上兜往酒店里走。 姜知序莫名其妙地眨眨眼,回頭問周炎,這人又發什么瘋。 周炎攤攤手,剛剛在片場還挺正常,和他有說有笑,誰知道在門口碰上姜知序她們回來,又恢復成原來愛答不理冷冷淡淡的矜貴小公子模樣。 姜知序看不慣他那副樣子,冷哼一聲,隨即也揣著兜推著自個兒的行李箱回酒店。 忙碌一整天,又顛了幾個小時的飛機,骨頭架子都快散了一般,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懶得再收拾箱子里的東西,眼睛微瞇著快要睡過去。 睡意壓倒一切,眼皮沉重得像是壓了兩噸磁鐵,正要閉緊,她突然聽見有人在敲門,下意識地突然從床上坐起來。 “咚咚咚”的敲門聲清晰而有力地砸在她的心跳節拍上,她無聲哀嚎,揉了揉頭發光著腳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她微微怔住,于維星修長的身形倚在門框上,眉眼清冷疏淡,手上提著一袋紅糖姜茶,遞到她面前,淡聲說:“你的?!?/br> 姜知序愣愣地接過那袋東西,遲鈍的問了句:“你還不睡???” 于維星很輕地嗯了聲,他望向她,她剛從床上爬起來,身上隨便裹了一件羊絨披肩,披肩里面穿著的睡衣衣領七歪八扭,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膚,鎖骨處掉出一枚銀飾吊墜。 他咳了咳,別開視線說:“那天晚上……” 姜知序聽他提起敏感詞,原本沉睡的細胞瞬間被刺激地激發,她唔了聲,明知故問道:“怎么了?”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可能對你做出一些令你不舒服的事,抱歉,我保證沒有下一次?!彼f話時喉結微滾,目光凝在眼前的鋪著暗紋墻紙的墻上,余光稍帶那張臉龐,他說完,視線偏移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怔了怔,隨即臉色微變,唇角上揚,揚著幾分笑意慢吞吞地說:“你又知道我的心理活動 了?那你是不是也知道上回醉酒你對我做的事,那時我的心理活動?” 她的眉眼帶笑,唇角微勾,然而眼神卻是冷冰冰的,她緊緊地盯著他的神情,他的手機驀地響起來,劃破夜晚深處的那份安靜。 她猛然后退一步,當著他的面關上了房間門,她靠在門上,雙手抵在微屈的膝蓋,靜靜地聽著門后的動靜,手機鈴聲只響了兩聲隨即斷掉,他的聲音漸行漸遠,消失在那片寂靜中。 “誰稀罕?”她不服氣,小聲地嘟囔。 她揉著腰哼哼唧唧,心中忿忿不平,說得好像他是被酒精綁架,不是出于自愿才會來吻她,他有多看不上她? 姜知序越想越氣,她邊揉著腰邊走到衛生間洗臉,到里面才發現她提前了生理期整整一周。 于維星是她的禍害,氣得她當場都來大姨媽。 她每回經過生理期,腰酸背痛易感冒,情緒也較為低落,提不起和人打打鬧鬧的興致。 去片場休息,她在小腹、背部、兩側腰都貼上了暖寶寶,身上穿的厚兩層,羽絨服長得快拖了地,她被裹得像一尊雪人。 “我腰好酸啊?!彼е鍫N的手小聲地抱怨,“下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