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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一個風格,而眼下,楚歌答案的路數……用腳趾頭都感覺的出來,基本是屬于另一個人的。他倆都是一起進學的,趙從一在旁邊陪他,日日受國子監祭酒磋磨,沒理由看不出來。楚歌自己也發現了,閉了嘴巴,垂頭喪氣。國子監祭酒道:“老朽還有個問題?!?/br>一連串轟炸后沒想到還未曾結束,楚歌覺著自己的頭皮都可以表演碎大石了,但拒絕顯然是不可能的,楚歌說:“先生請說?!?/br>國子監祭酒緩緩道:“小甜水巷盡頭,拐角處走過去第一家,殿下知道多少?”先時還是考問的學術問題的,萬萬沒想到畫風一變轉到了風土人情,楚歌目瞪口呆,他哪里知道這個小甜水巷是個勞什子地方啊,平時出去都是趙從一帶他,他壓根就不記路的。楚歌說:“喂,統子,別看了,趕緊出來,干活兒了?!?/br>系統都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都過了一下才有反應,很是不滿:“嘎哈呢,我才剛剛開始追,才看了一集呢……”楚歌大開眼界,萬萬沒想到他進來工作前風靡全網的片子又出了新系列,說:“臥槽,統子,好看嗎,你連都不堪了?”系統說:“工作教育片哪里有追劇好看……這個看了都不用寫心得體會,八百字觀后感?!?/br>楚歌:“………………”其實還是八百字心得體會的問題吧?.系統對于楚歌把他從追劇里喊出來不開心歸不開心,但事情還是要做的,他把以前做的記錄翻閱了一下,很快就把小甜水巷里拐角第一家找出來了。兩座石獅子,一片荒廢宅。楚歌剎那間想起那一夜的暴雨,還有那座府邸本來屬于的人,瞬間腦海里的警鈴就拉響了,可以說飛速進入了高度警戒的狀態,如臨大敵。他不知道國子監祭酒突然提起來是什么意思。國子監祭酒看著他力圖要保持平靜的神色,還有幾近于繃成一條線的嘴唇,卻是緩緩笑了。他一捋胡須,道:“這么說,殿下是全都知曉了?”這該不會是在詐他吧!這老爺子憑借淵博的學識還有過硬的作風曾經很是讓楚歌過得水深火熱,也就是看著最近和緩了些楚歌才敢找上門,但他絕不想事情沒辦成,反倒出什么意外,把趙從一給撘進去了。楚歌強自鎮定著說:“先生在說什么,我不是很明白?!?/br>國子監祭酒“哼”了一聲,語氣很是有點兒不善:“殿下拐了我趙家的孫女兒也就罷了,如今把外孫也拐了……還說自己不明白?”楚歌:“………………”.從國子監祭酒府上出來的時候,楚歌整個人恍如夢游。站在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楚歌有一種思考“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往哪兒去”的沖動。系統說:“咋啦,知道你長得好看,也別堵在街上啊?!?/br>周圍好像是有人在看他,楚歌隨便選了一個酒樓,一臉恍惚的走上二樓,心里還有種不真切感。楚歌說:“統子,你咋不告訴我,國子監祭酒是趙從一外祖啊?!?/br>系統特別無辜:“我都不知道,我咋告訴你?!?/br>楚歌生氣道:“你有時間追,沒時間幫我查清楚他們倆的關系?”系統心想這宿主講點兒道理好不好,是今天才剛剛出來的,他之前又沒有沉迷追劇無心工作,而且原本的劇情里也沒提到趙從一跟國子監祭酒這一茬啊。他覺得這鍋子能不背還是不要背的,就跟楚歌講了一下,楚歌居然覺得還有點道理:“也是哦,姬楚本來和他倆的關系都很差吧?!?/br>想想原本姬楚就對趙從一動輒打罵,后來在朝堂上興風作浪后更是和國子監祭酒的關系也降到了冰點……不知道這個也不足為奇了。系統說:“所以這么看,你的工作還是卓有成效的?!?/br>楚歌:“……啊哈?”系統說:“上了國子監祭酒府還能全須全尾出來,他本來揚言是只要你敢上門就打斷你的腿的……厲害的,word歌?!?/br>楚歌誠懇的說:“我本來以為今天說不定還會被套麻袋揍一頓?!?/br>系統說:“那怎么可能呢,只套麻袋揍一頓豈不是太便宜你了?!?/br>楚歌:“………………”這統子嘎哈呢。系統說:“你可是娶了人家孫女兒,又拐了人家外孫呢……”.那么既然已經和國子監祭酒達成一致,準備工作就要做起來。邊疆的狼煙已經傳回了京都,最前線已經打了段時日了,而且楚歌還知道,最后大周的皇城都將會被攻破。砍了岳行簡無疑是極大的敗筆,直接導致了在此之后,北面疆土一直受到異族小規模侵擾,眼下的那些鎮守在外的將軍們,沉穩有余,魄力不足,很難做到主動出擊。對此楚歌是能夠理解的,畢竟農耕文明和游牧文明之間有差異性,機動性比不上人家是有點兒慘,但還有一點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的,那就大周為何會一度幾近于亡國。他的便宜老爹吧,雖然在岳行簡這事兒上常常被人叨叨,但其他家國大事并不含糊,在他治下大周境內也算得上是四海升平,不說有功但也算不上有過;而他的便宜哥哥,太子姬秦,一直都是為朝臣上下所稱道,最受贊賞的便是他的氣質風度,雖然眼下好像走入了兄弟的漩渦不可自拔……但怎么看也不是個俯首怯懦、割地稱臣的主兒。從北疆到京都漫長的路程,其間還零零散散有各地的駐軍,所以異族是怎么風馳電掣打到帝京之外的?簡直就是比巴洛特利究竟在思考什么不遑多讓的未解之謎。想不通就不去想了,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楚歌還有別的事兒,他挑了個黃道吉日入宮。皇帝依舊在以前的宮殿內等他,只是進去了之后,隱隱約約聞到了一股清苦的藥味兒。楚歌鼻子一下子就皺了。皇帝目光一直都系在他身上,見他神情,笑了起來:“我兒怎么了,莫不是父皇這段時間沒喚你入宮,不高興了?”楚歌奇妙的發現好像自從他成親后,皇帝確然沒再找過他,但轉頭就拋了下去,皺著眉毛說:“苦?!?/br>皇帝大笑起來,指著他,對著旁邊的太監道:“你瞧瞧,他這狗鼻子,靈的不得了……這么多人,就他一個人聞了出來?!?/br>楚歌:“………………”他哪里是有狗鼻子,他純粹是苦藥喝多了,條件成反射,嗅覺特別敏感罷了。旁邊的太監陪著笑,也跟著奉承,楚歌有點猶豫,小心的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