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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多看他一眼又不會彎?!?/br>楚歌什么都不想說,他郁卒地縮在角落里睡覺去了,半夜里感受到一股精神波動醒來,發現方燭面頰扭曲,正微微抽搐。他估摸著是方燭精神力又出現問題了,反正昨晚已經被燒了一次,這次破罐子破摔,也干脆貼額將自己精神力送入。意外的是,這一次,并沒有遭受太大的阻攔,他十分順利地浸入了方燭的精神力世界。系統告訴過他用精神力特質去壓制方燭,但遺憾的是,楚歌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自己精神力特質究竟是什么——或者說李曼成的精神力特質是什么。楚歌認為他的精神力特質并不像系統所說的是天火流星,因為他自己感覺過,他的精神力世界波瀾不興,連一絲風浪都沒有。火山世界里的熔巖已經接近于冷卻,并沒有新的巖漿噴發出來。楚歌嘗試將自己的精神力鋪展、延伸進去,無聲無息漫過了每一個角落。他曾經擔心過,自己的精神力強度能否支撐,卻很快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輕易地從山峰跳下深谷,又從平地回到山巔,綿綿密密的細雨淅瀝而下,伴隨著他出現,逐漸消弭了火山噴發后的熱浪,在低洼處匯聚成一連串的小湖泊。淺藍色的光點在他的精神深處閃爍,又漸漸隱去。楚歌若有所思,他的精神力特質是雨嗎?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的鍋子,我背了……2017.5.27第14章ACT1·未來14.雖然有這樣的猜測,但是楚歌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正確。他去問系統,結果系統的回答居然是三個字——“不知道”。楚歌強烈表示不滿:“連這個都不知道,我要你來做什么!”系統說:“李曼成的是天火流星,你的我怎么知道?!”楚歌說:“你們系統難道不下載數據包進行對比?滿足宿主合理要求是最基本的條件吧?!”系統說:“……對不起哦,暫時沒有這項服務的呢!”楚歌在腦子里深沉的嘆氣,仿佛一個芭比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兒砸,眼里是深深的恨鐵不成鋼:“你這個系統,不熱情,不禮貌,還一問三不知?!?/br>系統:“………………”楚歌說:“我懷疑你怎么通過上崗考試的?!?/br>系統心想他還好奇楚歌是怎么在國家純愛總局做到理論滿分的呢!題目答得溜,實際cao作也這么糟糕。一人一系統在互相嘲弄中達成了精神的大和諧。簡而言之,楚歌替方燭壓制精神力,系統去看,彼此不用語言接觸,皆大歡喜。長久的暴雨里方燭時常困頓,他一天中有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昏睡著的,每逢他眉頭蹙起,楚歌便會上前貼額,潛入他的精神力世界。隨著時間的推移方燭的精神狀況好了很多,他的世界甚至徹底平息了下來,起碼楚歌看不出任何火山噴發的可能。然而精神世界的消停伴隨著的是現實里的不平靜,大概因為楚歌總是潛入他的精神力世界,以至于方燭對楚歌親昵了許多,恨不得黏在他身后。每次只要一醒來,欲語還休的眼神及天真渴盼的表情就會將楚歌將的潰不成軍。楚歌竭力抗衡,但他的自制力……真的只有那么一點點而已。何況方燭怯生生看他的時候表情還特別可憐,簡直讓人覺著拒絕他就是一種罪惡。楚歌對方燭的要求滿足得越來越多,對李曼成性取向的懷疑也越來越大,等到三天三夜的暴風雨終于走到盡頭的時候,楚歌看著枕著自己大腿酣然入夢的方燭,覺著自己儼然神經衰弱。楚歌跟系統說:“統子,下個世界給我選個兇一點的目標吧,面目猙獰一點,身手強悍一點,總之實力越強大越好?!?/br>系統一陣陣無語:“你想自尋死路嗎?”楚歌淚流滿面:“我終于知道你先前說的和死差不多是什么意思了,讓我控制李曼成這人渣身體我還不如死掉,這廝前世是個泰迪精嗎……”這身體反應起來的敏感程度簡直叫人大跌眼鏡啊臥槽!像第一天早上那種尷尬局面不是已經發生就是在發生的路上啊臥槽!李曼成你這個人渣天天對著方燭硬還風流花心難怪被剝皮泡水做標本啊臥槽!系統說:“你冷靜點,小心鐵杵磨成針?!?/br>楚歌:“………………”他時時刻刻掐自己大腿還不夠冷靜嗎?掐的烏青都起來了!楚歌說:“唉,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屏蔽我的痛覺吧?!?/br>他這么怕痛的一個人,都告訴系統暫時不用提供痛覺屏蔽功能了,只有靠著遠超出常人的痛覺神經,才能讓他一掐大腿就冷靜下來。從這個意義上來講,他敏|感的神經和李曼成敏|感的身體簡直是絕配。如果只是這樣,楚歌還是能忍的,真的,大不了痛一痛而已,李曼成的身體,自虐也不心疼。奈何他想消停,有人添亂??!事情轉折在雨停后的那個早上。方燭從睡夢里醒來,不知道夢境里夢到了什么,眼神水潤,臉頰通紅,見到楚歌,甚至還有些羞澀地將頭低了下去。下一刻,他就驚慌失措的抬起了頭,少年仿佛受到了驚嚇,小鹿樣的眼睛水霧濛濛,泫然欲泣:“我要死了嗎?”楚歌一頭霧水:“怎么了?”這變臉變的毫無道理呀?他順著方燭的眼神下滑,然后看到了動靜明顯的雙腿之間,與之同時,聽到了少年近乎嗚咽的哭音:“我也得了和你一樣的病嗎?”楚歌:“………………”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你的解決辦法就是跑路???楚歌:三十六計走為上!2017.5.28第15章ACT1·未來15.被暴風雨隔絕出的一方天地里,仿佛正在上演最荒誕不羈的戲劇。演員粉墨登場,一個無助倉皇,一個驚訝迷茫。少年的求助聲帶著巍巍的顫音,既低且軟,被昏黃的火光搖曳到漫長,漸漸染上綺糜的光。“……嗚,好難受……身體變得好熱,下面也變得好奇怪,難受?!?/br>楚歌一生中從沒遇到過這么尷尬的場面。他的嗓子像被人掐住了,一個字符也逃脫不出來,嘴唇動了動,只有破碎不堪的音節。他狼狽地背過身去,轉頭面壁,強迫自己不去看火堆那邊淚眼朦朧的少年。然而他能逃避掉畫面,卻逃脫不了聲音。少年低低的嗚咽聲仿佛響徹在他耳邊,怯怯的,乖乖的,宛如離巢受傷的小獸,拖著可憐兮兮的傷腿,獨自在曠野里壓抑而委屈地呻|吟。楚歌不得不逼著自己飛燒的頭腦冷靜下來,他只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