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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目光一直在林青言身上。從這個角度,能看見對方完美的側臉,濃長的睫毛垂著,頭發好像也長了一些,軟軟地垂在后頸。考試終于結束,等監考老師收完試卷,教室里的人一哄而散。郁桐坐著沒有動,林青言也沒有走。直到教室里只剩他們兩個,郁桐走過去,將教室的門關上然后反鎖,他走到林青言面前,嘴角微勾,“幽安,好久不見了?!?/br>等了良久,林青言緩緩抬起頭,道:“你認錯人了?!?/br>“一直瞞著我很好玩嗎?”“我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他?!绷智嘌云鹕?,轉頭就要走了。“我要一個解釋?!庇敉┮话炎プ×智嘌缘氖直?。林青言一臉不耐煩地甩脫,郁桐抓緊了他的手腕,目光咄咄逼人,“幽安,你為什么要欺騙我?你說過,你不會離開我?!?/br>聽到這句話,林青言的目光有一瞬間出神,他看著郁桐,眼神慢慢變得有幾許迷離。郁桐湊上去,一把按住林青言的后腦,直接咬上了他的嘴唇。熟悉的氣息令郁桐心頭一顫,他舔了舔那雙唇,像之前無數次和幽安親吻那樣,要林青言回應。不料,這個吻仿佛刺激到了林青言,他全身開始顫抖,眼睛閉起再睜開時,他伸出手掐住了郁桐的脖子,將他拽離了自己。郁桐驚愕地睜大眼,看著那張帶著幾分兇狠的面容。接著,他聽見對方在說著一些莫名的話語。“他需要你?!?/br>“我不要見他?!?/br>“你應該離開?!?/br>每說一句,林青言手里的力道就收緊一分。郁桐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他使勁扳著林青言的手,想要他松手。沒想到林青言的手,冰冷如硬鐵,無法撼動半分。他轉向林青言受傷的手腕狠狠掐住,希望疼痛能令他放開,卻發現對方仿佛不怕疼痛,力道沒有松減。近在眼前的淺色眼眸,帶著兇狠的殘暴和瘋狂,郁桐心里發涼,直冒冷汗,第一個念頭就是不會就這樣被掐死吧。他掙扎著捧住林青言的臉,艱難喚道:“幽安……還認識……我嗎?我是……郁桐!”“郁……”“你……冷靜點……”郁桐被掐得呼吸困難,還在努力說話。“我……郁……”“幽安……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話落,他就看見林青言瞬間睜大了眼睛,瘋魔一般的神色竟然漸漸恢復了清明,手也慢慢放松了力道。郁桐乘機抬起膝蓋,一腳踢在林青言的腹部,掐著脖子的手瞬間放開了。寶貴的氧氣爭先恐后地闖入郁桐的鼻腔,他捂著脖子,劇烈咳嗽,視線被淚水弄得有些模糊。他看見林青言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那雙手正不停顫抖。“幽安……”林青言望過來,動了動嘴唇,郁桐認出那是“對不起”三個字。下一秒,林青言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身體重重落地,發出巨大聲響。郁桐愣了一下,趕緊跑過去將林青言抱在懷中。對方慘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郁桐摸了摸他的額頭,一片guntang。原來是這樣,原來你……最后,他背起了林青言,向著醫務室走去。[十二]“他自殺過?”正值飯點,醫務室沒幾個人,郁桐背著林青言到最里面的隔間躺下,醫生檢查了一下,給林青言掛了退燒的針水。在換手腕的紗布時,醫生突然問了郁桐一句。郁桐呼吸一顫,鼻間酸澀涌上眼眶,他連忙低下頭,“我不知道?!?/br>醫生沒說什么,交代了一下,“最近多關注他,不要出事了?!?/br>“好?!庇敉┆q豫了片刻,問道:“醫生,請問人格分裂要怎么治療?”“一般分為心理治療和生物醫學治療,不過具體的還要分情況和種類,過程很復雜。而且人格分裂也有可能伴隨著精神分裂,所以一旦發現端倪,必須要趕緊治療?!?/br>“有康復的可能嗎?”“治療需要大量的耐心和時間?!?/br>“可以康復嗎?”“康復的情況很少,只能盡力而為?!?/br>郁桐低下頭,看著昏迷中的林青言,他安靜地躺在校醫室床上,漆黑的發襯著雪白的膚,顯得那張完美的臉,妖異而冷艷。這番舉動醫生看在眼里,聯系前后,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他拍了拍郁桐的肩膀,“治療要趁早?!?/br>“我知道了,謝謝?!?/br>“我在外面,有事叫我?!?/br>“好?!?/br>醫生關上門出去了。郁桐坐在床側,一直看著林青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良久,他慢慢俯身,靠近昏迷不醒的人,他輕輕吻著那雙柔軟的唇,鼻間隱隱聞到淡薄的血腥味,還有那股早已熟悉的幽香。剛才醫生說的話,一直徘徊在他耳邊。他喉嚨酸澀,心痛不已,他將臉埋進對方頸側,啞聲道:“幽安,我該怎么辦?”窗外起風了,吹動著地上的碎葉,弄出細微聲響。窗簾被吹動著,原本沉睡的人睜開了眼。剎那,他的神情氣質完完全全變了,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兩人對望。林青言,應該說幽安,開口:“你都知道了?”“是的?!?/br>“我有想過不讓你知道的?!?/br>“但是你都讓我知道了?!?/br>幽安沉默了一會,他撐起身體想要坐起身,不料左手打著吊水,右手也受了傷,兩只手都用不上勁。郁桐上前摟住他,避開傷處環住幽安上身將他抱起,在他背后墊了枕頭,讓他靠在上面。幽安低著頭,眉頭微微皺著,嘴角不自覺抿緊。“是不是很痛?”郁桐彎身問道。幽安搖了搖頭,沒頭沒尾來了一句,“你現在打算怎么辦?”“我……”這個問題,郁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是不是想勸我接受治療,乖乖進精神病院?”幽安笑了,帶著譏諷。“……是?!庇敉c了點頭。“你真的這么想?!庇陌捕⒅敉┑?。“我希望治好你的病?!庇敉┱J真地回道。果然是這樣……他真的要把他關進那個地方。其實郁桐說的沒錯,生了病自然要去看病,積極配合治療。被關在屋子里,每天按照時間表來作息,按時吃藥,按時睡覺,按時活動。他一邊希望郁桐發現,一邊又希望郁桐永遠發現不了,在他心里,郁桐一直是與眾不同的,他和其他人不一樣。其實到頭來,什么都沒有改變,“異類”終歸是“異類”。幽安不介意他人言論,但是郁桐呢……那么優秀的郁桐,如果被人知道他跟一個男的好,而且還是個精神病。自古以來,人言可畏。一旦傳出去,被人戳著脊梁骨指指點點,可能一輩子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