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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易天看著陸澤銘鎮定的不像話,突然就覺得有點擔心。當法官宣布帶第二個證人上臺的時候,陸澤銘卻突然有了反應,他轉過頭,看著夏木瘦弱的身子向自己走過來,陸澤銘突然覺得心里有抑制不住的思念,一個星期沒見,他一定沒能好好照顧自己,人好像都消瘦了,何況他的肚子里還有自己的孩子。陸澤銘定定地盯著夏木看,而夏木只是很隨意地從他的身上掠過,并未作過多停留。夏木站在審判臺上,臉色很嚴肅,他很認真地聽著法官問的每一個問題,然后認真地回答著,直到最后,法官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夏木,陸澤銘是否有強迫你發生過性行為?”全場寂靜。齊易天的臉上的神色變得急切,而臺下的錢威則已經放開了幾近崩潰的錢佳,只等著看著陸澤銘被宣判,而另一邊的陸老爺子也是神色嚴肅。陸澤銘心疼地看著夏木獨自承擔的身影,他甚至想沖上去捂住夏木的耳朵讓他不要聽見法官殘酷的問話,他想要上去擁抱他,和他站在一起,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現在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心痛。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只等著夏木的回答。夏木微微地皺了皺眉,他知道,陸澤銘現在就在身后看著自己,夏木握了握手,然后開口,“沒有?!?/br>陸澤銘聽到了夏木的答案,嘴邊不自然地帶上了一抹微笑。就仿佛他等待的是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陸澤銘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近乎迷戀地看著審判臺上那個瘦弱的身影,不是為了情分,也不是為了果果,夏木,承認吧,你愛我,早就勝過了你的自尊心。夏木說出了這個答案之后,現場一片嘩然,錢威突然就震驚地站了起來,然后他往陸老爺子那邊瞥了一眼,又強迫著自己先坐了下來,齊易天更是突然之間瞪紅了眼,已經不顧現場的秩序,用手指著夏木就罵了出來,“你他媽的說什么!”“安靜!安靜!”審判長及時地維持了現場秩序,并且警告了齊易天的行為,齊易天眼神兇狠地看向夏木,嘴里罵了一句,還是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夏木,你是說陸澤銘并沒有對你做出j□j行為?”審判長再一次確認。夏木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手心也有些冒汗,他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但是他還是堅持著回答了法官的問題,聲音也變得有些飄虛,但是卻很堅定,“是的,他……從沒有強迫過我?!?/br>“既然當事人夏木先生已經做出了證詞,那么我庭開始對此案進行宣判……”“被告人陸澤銘無罪釋放?!?/br>臺下的陸老爺子坐在座位上一直神色肅穆,直到現在才終于緩和了臉色,他看向旁邊的錢威,他的臉色已經黑了個徹底,手指微微顫抖著抓著座位的把手,似乎是要靠這個支撐才能讓自己不至于跌下去。齊易天直接癱在了原告席上,眼神中早就沒了先前的那種狠戾,現在他完全不知所措,把目光投向一邊聽審席上的錢威,卻發現他已經同樣無可奈何,他心里明白,大勢已去。夏木堅持著聽完了審判長最后的審判,當審判長最后說出“無罪釋放”這幾個字的時候,他終于扯了扯嘴角笑了出來,緊接著身體一輕,耳邊嘈雜的人聲也已經漸漸變小,他再也堅持不住,向后倒去,但是身體沒有接觸到冰涼的地板,夏木仿佛聽得見耳邊的風聲,自己的身體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夏木放心地閉上了眼,他知道,是陸澤銘。☆、第四十章自從夏木進場之后,陸澤銘的眼睛幾乎就盯在了夏木身上,宣判的結果在他意料之中,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這件事情會勾起夏木的回憶,從而引起身體的自我保護意識,醫生曾經叮囑過最近絕對不能再用過去的事情來刺激他,可是沒想到還是為了要給自己作證,又殘忍地逼著他想起四年前的事情。但是陸澤銘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陸澤銘看著夏木身影虛浮地抓著審判臺的欄桿,就知道大概是情況不妙了,他看著夏木瘦瘦弱弱的身體像是一張白紙緩緩地跌落,顧不上心痛,就快速地沖上去把對方摟進了自己的懷里。“木木!”陸澤銘喊著夏木的名字,但是夏木還是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昏厥。陸澤銘不再遲疑,他無視了所有人的目光,直接抱起夏木大步向外走。夏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躺在醫院里,周圍是淺色的墻壁身上蓋的是潔白的被子,夏木下意識地就摸向自己的小腹,然后感覺除了頭有點暈身上其他地方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適,這才放下心來。夏木把頭向一邊轉,突然發現陸澤銘就坐在床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陸澤銘沒說話,夏木有點心虛,也不知道剛才自己的反應他看沒看見。陸澤銘一直在床邊看著夏木,看著他慢慢醒過來,然后就著急的往自己的肚子上摸,陸澤銘摸摸下巴,心里想著看來他是知道了,但是好像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但是看樣子,夏木明顯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所以陸澤銘決定暫時保持沉默。“我……”夏木剛剛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不像話,根本說不出話來,陸澤銘還是看著夏木慢慢變紅的臉,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來了剛剛就準備好的溫開水遞了過來。夏木也不敢抬頭看陸澤銘,只能接過水杯低下頭小口小口地啜飲起來。“謝謝你今天出庭為我作證?!标憹摄懲蝗坏乐x,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很從容。“咳咳……”夏木聽見陸澤銘這句話就被嗆著了,剛喝進去的水在嗓子那火辣辣的,夏木臉都紅了,還是急急忙忙說,“我不是因為你,我是因為果果……”陸澤銘略有意味地看著夏木,聽著他的解釋,可是夏木的聲音卻越來越小,心里想著自己實在是太沖動了,解釋什么啊,陸澤銘他也沒說你是為了他,你這是在不打自招嗎?!陸澤銘看著夏木想鴕鳥一樣恨不得把自己頭埋進被子里,知道他是因為自己才變得這么窘迫的,突然心情好得很,一只手抬起了夏木的臉,然后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很溫柔地說:“好了,快喝水吧?!?/br>夏木剛在內心無比感謝陸澤銘沒有深究他這句話的時候,就聽見陸澤銘在自己耳邊慢悠悠地說,“我知道你是因為我?!?/br>“咳咳……”夏木確定,這次自己是真的被嗆著了。然后在接下來的幾分鐘里,夏木被陸澤銘強行拽進懷里,陸澤銘嘴角邊帶著微笑撫摸著懷里人的脊背,而夏木早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所以現在也沒介意自己趴在陸澤銘懷里輕輕地咳嗽著,夏木索性破罐子破摔,死賴在陸澤銘懷里。因為,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