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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了?那么……他現在回來找自己是為了……果果……夏木的心瞬間涼了個徹底,他顫抖著身子轉過來看著陸澤銘的臉,屋子里黑黑的,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打在陸澤銘的臉上,夏木覺得自己的聲音也有點顫抖,“……你都知道了?”陸澤銘一看夏木的臉色明顯不對,本來自己來找他就是要跟他攤牌的,但是誰料夏木一直生病,這些話就被陸澤銘壓在了心里,現如今既然也說出來了,就一次性講個清楚吧,陸澤銘狠了狠心,然后抓住夏木的手說,“木木,和我回去吧?!?/br>夏木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難看至極,他勉強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陸澤銘,我為什么要跟你回去?就因為我曾經被你上過就要跟你回去?還是果果是你的孩子我就要跟你回去?”夏木這句話算是間接承認了所有的事實,陸澤銘看著夏木幾乎就要失控的臉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哪里開始,索性就直接把夏木抱在懷里,然后輕聲地說著著,“木木……跟我回去好不好……先跟我回去,我們再說這些事情?!?/br>“陸澤銘,你做夢!”夏木費力地說出這句話之后,就開始劇烈地喘息,然后原本就沒好的身體被這件突發事件一激情緒就更加不穩定,夏木的眼睛漸漸開始失焦,臉上的神色也開始變得焦躁,然后他不顧自己還光著腳就從床上跑下來,急急忙忙地就要推門出去,嘴里就開始嘟囔著,“果果呢,果果……”然后他轉過頭來狠狠瞪著陸澤銘,眼圈立刻就紅了,他說,“你是不是把我的果果搶走了!”陸澤銘看著夏木這突然的動作心里頓時就“咯噔”一下,連忙就上去抱他,他這是……精神分裂癥!☆、第三十五章陸澤銘一手摟住了夏木,一只手迅速拿出手機直接把電話打到了a市聯系了私人醫院,這次他顯然必須要把夏木帶回去,因為他的病是真的不能再拖了。陸澤銘想要耐下心來跟夏木說,但是夏木現在的情緒極其不穩定,根本就不會聽陸澤銘講話,陸澤銘拿他沒辦法,于是就直接伸手把夏木抱在臂彎里強制地摟著他就往外面走。陸澤銘簡明地跟趙玫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并且承諾自己一定會照顧好夏木。趙玫一直就是個沒主見的女人,一前對丈夫是,現在對兒子也是,而且夏木這病拖了很多年自己心里也很清楚,陸澤銘的話說得懇切,確實是一切都為了夏木好,于是趙玫只能含著淚看著陸澤銘把兒子抱走了。陸澤銘抱著夏木剛剛走到門口,誰想聽到響聲的果果從房間里跑出來一下子拽住了陸澤銘的褲腿,“陸叔叔,果果不想跟哥哥分開?!惫鲋^用大眼睛巴巴地望著陸澤銘。陸澤銘腳下的步子瞬間頓下來了,本來是想把夏木的事情弄完再來接他的,可沒想到果果這時候跑了出來求自己,陸澤銘一看見果果本來再堅硬的心這下子也化成水了,更不舍得因為這件事讓自己的小寶貝掉淚珠子,陸澤銘考慮了一下,索性也帶上了果果,自己也正好需要時間去彌補對果果的虧欠,而且陸澤銘也一直覺得果果正是解開夏木心結的關鍵所在。陸澤銘覺得事不宜遲,所以打算連夜開車回a市,陸澤銘把夏木抱到后座上,然后把果果塞進夏木的懷里,就立刻開車往a市的方向狂奔。他們到達a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陸澤銘直接把車開進了醫院,他們下車的時候,李院長已經等在門口了。陸澤銘扭頭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夏木,此刻他的情緒已經稍微平靜了一些,只是整個人還是處于放空狀態,死死地抓著果果的手不肯放開。陸澤銘直接打開了車門把完全沉默狀態的夏木抱了出來,然后果果就乖乖地扯住了自己的衣角,陸澤銘點頭向李院長問了個好,就跟著李院長進了醫院。李院長對于陸澤銘抱著一個男孩表現得異常淡定,雖然陸澤銘從來沒有明說過,但是根據著陸澤銘以前問過他的那些問題,他還是能猜出一二的,畢竟他是個醫生,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更何況陸澤銘這種特殊的身份,李院長一向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李院長低頭看了看跟在陸澤銘身邊的那個小孩,十分可愛,李院長看著果果的長相,十分科學地從遺傳學的角度把他的長相和陸澤銘還有他懷里抱著的那個男孩子做了個比較,就更加認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李院長一邊走在前面給陸澤銘帶著路,一邊說,“陸少將,你說病患很可能存在精神上的疾病,所以我就給你安排了精神科的鄭大夫?!?/br>陸澤銘點了點頭腳下的步子沒有停,只是問了一句話,“人可靠嗎?”李院長對于陸澤銘這樣問沒感覺到有任何的奇怪,畢竟,這個男孩的身體特殊,“您放心,鄭醫生是我的學生?!?/br>陸澤銘這次沒有再說什么,就直接抱著夏木進了病房。見到鄭醫生之后,陸澤銘被告之為了對病患進行進一步的了解,所以先要進行最基本的檢查,陸澤銘點了點頭,就抱著果果坐在了檢查室外等著結果。大約四十分鐘之后,鄭醫生親自從檢查室出來了,臉上有點為難的神情,他看了一眼旁邊扯著陸澤銘衣角的果果,然后說:“陸先生,我想我們需要借一步說話?!?/br>陸澤銘點點頭,把果果先交給了旁邊的一個小護士,然后就跟著鄭醫生去了他的辦公室。鄭醫生看得出來做事還是很機敏的,兩人坐下來之后,鄭醫生把口罩摘了,沒有過多地廢話,直接就開門見山,“陸先生您猜測地沒有錯,病人確實是存在著精神上的疾病的,但是……現在不能進行治療?!?/br>夏木的病其實是在陸澤銘的意料之中的,所以鄭醫生說出來的時候陸澤銘并沒有過多地驚訝,倒是鄭醫生說“現在不能進行治療”的時候讓陸澤銘不解了。“為什么不能立刻開始治療?”陸澤銘立刻反問道。鄭醫生頓了兩秒,像是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才開口說,“別的身體檢查項目還不能立刻得出結論,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病人現在有孕在身,已經有小半個月了?!?/br>“有孕在身”這四個字對陸澤銘的沖擊實在太大,直接就把他的思路給打斷了,雖然知道果果就是夏木生的,但是陸澤銘潛意識里是把夏木當做正常的男孩子看待的,于是完全就忽略了這個問題。小半個月?陸澤銘稍微一考慮,那不就是上次自己生日時夏木和自己在一起的那天?陸澤銘心里瞬間百感交集,狂喜是有的,夏木又有了他的孩子,陸澤銘感覺上天真是一次又一次地在厚待他,但是,陸澤銘一想那天早晨兩個人劍拔弩張的狀態,就恨不得拿過槍來朝著自己的腦袋蹦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