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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眼睛。低頭想了想,終于想通了:肯定是自己還不夠好還不夠乖,自己以后要聽話,這樣才能讓哥哥喜歡自己。果果有了這個想法之后更加懂事了,小嘴甜甜的,見著年輕的女人就叫阿姨,年輕的男人就叫叔叔,時常能把上了年紀的奶奶都哄得樂呵呵的,來人都會摸著他的小腦袋說著:“這孩子真乖?!?/br>哥哥又有很久沒回家了,婆婆和果果說哥哥這次是去上大學了,恐怕很久才能回來一次。果果聽了有點沮喪,但是還是習慣性地每天坐在門口等著,心里想著,哥哥為什么不回家呢,哥哥不回家就不能看到自己現在變得很懂事了,如果哥哥看到了,也許就會喜歡自己了。又過了幾天,果果發現婆婆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神色匆忙地開始收拾東西,并且跟自己說因為舅舅生病了,果果大概要去鄰居家住幾天,果果仰著頭拉著婆婆的手問:“婆婆失是去哥哥上大學的那個城市嗎?”婆婆點點頭,果果眼睛里閃過一絲欣喜,“婆婆帶我去吧,我想哥哥了,我保證我會很乖的!”趙玫看著果果一臉的期待,心里難受了一陣,蹲下來把他抱在懷里,“好……果果跟著婆婆一起去……”不知道是不是果果記錯了,他總覺得那天的婆婆很傷心,因為他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的手背上劃過。果果這是第一次離開家那么遠,他顯得很激動,拉著婆婆的手四處張望,當他看見哥哥遠遠地朝他們走過來的時候,果果的眼神立刻被吸引過去了,他興奮得手舞足蹈然后從婆婆的身后蹦了出來,可是哥哥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拉下了臉。“媽,你怎么帶他來了?!惫粗绺绲哪樕?,緊張得在站在一旁抓住了自己的手指。送走婆婆之后,果果看著哥哥看都沒看他一眼轉頭就走,心里急便趕緊邁開小腿跟上去,可是哥哥卻回過頭瞪了他一眼,果果立刻被哥哥的眼神嚇到了,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再跟上去果果站在原地不再往前走,突然之間有一個叔叔在自己面前停了下來,蹲下來和自己平視著,溫柔地用手摸著自己的頭,問了自己好幾個問題,果果都如實地回答了。最后叔叔很溫柔地牽起他的手,領著他追上了哥哥的步子。果果歪著頭看著身邊高大的身影,突然覺得這個叔叔讓自己覺得有點熟悉,可是果果想了又想,也沒想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感覺。叔叔對果果很好,果果吃著早上叔叔做的早餐,看著叔叔給他不停地往碗里夾著食物,果果突然心里有點漲漲的,但是那種感覺也只是轉瞬即逝,果果捧著香香的包子,手上沾得滿是油,但是覺得很滿足。可是后來叔叔也不理果果了,果果著急了,他總是讓自己好好呆著就行了什么也不用做,果果有點慌亂,不停地想著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什么,可是他找不到原因,本來還是想像過去那樣悄悄窩在被窩里偷偷哭一場的,可是卻被叔叔逮了個正著,原本以為叔叔會大發雷霆的果果有點怯怯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但是對方卻一句話沒說直接把自己摟進了懷里。那天晚上,果果傷心地趴在陸澤銘的懷里抹著自己的眼淚,果果聽見耳邊一直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不停地安慰自己,大手撫摸著自己的背,慰藉的吻親在自己的小臉蛋上,果果感覺叔叔的懷抱好暖好暖,他終于在睡著之前想清楚了為什么會覺得叔叔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因為叔叔的懷抱,就像是爸爸的懷抱。☆、第二十二章話劇比賽終于在十一放假之前落下了帷幕,陸澤銘親自去看了夏木的演出,本來是抱著欣賞自己愛人的心情,但是坐在臺下看著卻越來越惱火。話劇的最后一幕是兩個人在結束曲中相擁著親吻引人遐思的劇情。其實這里只需要演員相互摟抱著,親吻時借位就可以做到同樣的效果。可是陸澤銘清晰地看見夏木在上前擁抱沈孟非的前一秒眼睛瞥向了自己,嘴角邊也帶著點笑意,然后就上前緊緊地摟抱住了沈孟非。雖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陸澤銘對夏木眼睛里明顯地挑釁弄得不爽,看著夏木和沈孟非兩個人演得一臉陶醉的擁抱著對方,陸澤銘恨不得上臺把兩個人分開但是現在卻也只能坐下臺下干生氣。陸澤銘腦子一晃這才突然想起了來似乎之前夏木有和自己說這是部講述同性戀題材的話劇,當時陸澤銘一心掛念著夏木的病根本沒能顧得上這些,現在看來,夏木這絕對是對自己當時毫無反應地報復。結束曲終止,最后所有演員一起上臺謝幕,夏木兩只眼睛看著自己笑意很明顯,陸澤銘也滿臉對其笑容,站起身來給夏木鼓掌。夏木看著陸澤銘毫無反應的模樣心里有點負氣,鞠了躬就下臺了。陸澤銘在臺下看著話劇,不禁為夏木的幼稚行為感到好笑,陸澤銘眼看著看著寶貝氣沖沖地下臺了,就站起身拿起身邊早就準備好的花束往后臺走去。夏木本來和沈孟非在一起合照,結果一轉身,就被一大束白玫瑰遮住了視線,夏木捧過這么一大束花,就看見陸澤銘的臉出現在后面,面不改色地說著膩死人不償命的話,“寶貝,祝賀你?!比缓笈踝∠哪镜哪樤谒拇缴稀芭尽钡赜×艘粋€吻,順便以“男朋友”的姿態摟住了夏木的肩膀。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陸澤銘,包括夏木在內的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最后還是霍小白反應過來,最先打破了僵局,霍小白上前摟著夏木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調笑著說,“夏木,你男人,好熱情……”大家聽了霍小白充滿調戲意味兒的話都笑了,夏木更是在聽到“你男人”這三個字的時候臉紅得不行,滿腦子只想著陸澤銘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一時之間都忘了報復一下霍小白,就主動拉了陸澤銘的手往外面走,身后還是一陣的哄笑聲。人群之中唯一沒笑的只有沈孟非,其他人都在小聲地嘰嘰咕咕著夏木和剛才那個男人的關系,霍小白也在一邊笑得抽了氣,只有沈孟非看著陸澤銘高大的身影被夏木拖著往外走眼睛里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陸澤銘好笑地看著夏木氣得紅了臉拉著自己就往禮堂外走,剛出了禮堂就撒開了他的手根本不搭理他直接自己往前走,陸澤銘趕快追上去拉住了夏木的胳膊,順手把對方圈進自己懷里,調笑道:“怎么了,木木,不喜歡白玫瑰嗎?”夏木回頭看了笑得一臉無辜的陸澤銘,心里知道對方是故意笑他的,于是也順口說著,“是啊,我不喜歡白玫瑰,為什么不送紅玫瑰呢……”夏木也抬起頭來有點挑釁地看著陸澤銘。“因為……在我心里,你更像白玫瑰……”陸澤銘就這么看著夏木的眼睛說出了這一句話,很專注,深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