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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不禁問,“怎么,學長,有什么事嗎?”“沒有?!鄙蛎戏锹冻鏊浀涞奈⑿?,“只是在想,你是怎么演得那么投入的……”“啊……”夏木表示明白了沈孟非的話,然后想了想,半開玩笑的說,“大概,我有天賦?!?/br>沈孟非聽見夏木的話忍不住笑了,夏木走遠了,沈孟非漸漸收斂了笑容。怕是……感同身受吧……今天一早就來學校的大劇堂排練,到了中午,夏木也累了,但是卻沒什么食欲,夏木只覺得身心俱疲,只想回宿舍的床上躺著休息。裝在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夏木以為是齊盛或是寧梵約他吃飯,掏出手機正要接起來,卻在看見手機上亮著的那個字的瞬間心跳猛地停止了,手機上只有閃爍著的一個字——“銘”。這是陸澤銘跟自己告白后的早晨夏木改的,當時夏木的心砰砰得跳個不停,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地把手機聯系人改成了這個名字,他是見寧梵這么做的才想起來的,寧梵的女朋友在他手機里存的昵稱是“親愛的”,夏木還是臉皮太薄,只是動手簡單地把前兩個字給刪掉了??墒乾F在看來,這個字簡直就是莫大的諷刺。夏木還在回想著過去的情景,來電就已經停止了,夏木心里突然有點失落,看著黑下去的屏幕,夏木正準備把手機放回口袋,手機屏幕卻又再次亮了起來。手機那端的人像是料定了夏木不會輕易接起這個電話一樣,便一直不停地打。夏木就這么停在學校的小路上,看著手機屏幕不斷閃動。今天從這里走過的人一定都會看見這樣一個長相俊美的少年,手里拿著不停閃爍著的手機,認真地看著上面跳躍的名字,但是就是執著的不肯接起它。手機屏幕還在閃爍,夏木認命得覺得自己大概一輩子都拒絕不了陸澤銘了,掙扎了許久,還是接起電話,放在耳邊,“你在哪,我想你了?!?/br>☆、第二十章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后陸澤銘說,“站在那別動,我過來找你?!?/br>夏木一回頭就看見陸澤銘朝他走過來,臉上的神色很平靜,夏木看見陸澤銘就笑了起來,然后走過去摟住陸澤銘的腰,帶著點撒嬌意味的口吻說,“都看見我了怎么還打電話?”陸澤銘用手輕輕撫摸著夏木的背,“怕你不想看見我?!?/br>“怎么會呢?”夏木從陸澤銘的懷抱里抬起頭來,看著陸澤銘的臉嘴也嘟起來好像生了氣的樣子。“其實那天,我和錢佳……”“喂!”夏木有點不高興地扯了扯陸澤銘的袖子,“好幾天沒見面了,你怎么上來就提別人啊……”陸澤銘剛想解釋卻被夏木打斷了,陸澤銘直直地看進夏木的眼睛里,里面只有輕微的抱怨,其他的卻什么都沒有。夏木像一塊牛皮糖一樣又貼在了陸澤銘的身上,摟著他的腰,使勁蹭了又蹭,抬頭委屈地看著陸澤銘,“我想你了……”陸澤銘看著夏木這幅樣子一時之間竟然有點說不出話,但是他還是快速反手抱住夏木,硬生生地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夏木就像是個樹袋熊一樣死賴在陸澤銘身上,說自己困了想睡覺,又纏著陸澤銘說想去他的大床上睡,陸澤銘點點頭說好就帶著夏木回了郊區的房子。夏木剛進門就直接上樓直奔陸澤銘的臥室,然后重重地撲在陸澤銘柔軟的大床山,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陸澤銘緊跟著夏木上樓來,幫夏木脫了鞋子和外套,然后拿起被子幫他蓋上。夏木閉著眼睛,抬起手抓住了陸澤銘幫他蓋被子的那只手,嘴里喃喃道,“一起睡……”陸澤銘伸手揉了揉夏木的蓬松的頭發,然后也脫了鞋躺在了另一邊,陸澤銘剛躺下,夏木就像一條八爪魚一樣手腳都纏了上來,死死摟著陸澤銘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膛里,陸澤銘看著夏木這副樣子忍不住輕輕笑了,也伸手摟住了夏木的身體,嘴碰了碰他的額頭,“木木,睡吧……”夏木安心地哼了一聲,或許是真的累極了,夏木很快就睡著了。陸澤銘看著夏木睡著了卻死死抓著自己胸前的衣服,蜷縮著身體皺著眉,臉上的表情很痛苦。陸澤銘放慢了動作把夏木的手從自己的衣襟上拿下來,然后下床給夏木裹好了被子,關好了臥室的門然后下樓來到了書房。陸澤銘在書房的床前站了一會,還是把電話打了出去。“喂,澤銘……”“你好,李院長,想請你幫忙查一個人的病史……”……陸澤銘站在窗臺前抽了一根煙,部隊里紀律嚴明,他其實已經很久沒有抽過煙了,可是今天他覺得煩躁,只能抽根煙來緩解一下。如果起初只是懷疑,那么今天夏木的表現足以說明一切。最近幾天家里逼婚逼得緊,陸澤銘冷著臉看著陸老爺子坐在餐座上對著他說,“你不想娶錢佳?那你難不成還想和那個小男孩過一輩子?”陸澤銘心里有點吃驚,爺爺的消息真快,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和夏木的事情不可能瞞過爺爺,但是卻沒料到他已經早就知道,陸澤銘本來也沒打算逃避,抬起頭來直視陸老爺子,很恭敬地說,“爺爺,我不會娶錢佳的,部隊還有事,我先走了?!?/br>陸澤銘站起身來卻被陸振元喝了一聲,“澤銘,你爺爺的話還沒說完呢,成何體統,坐下!陸澤銘頭一次違背父親的話,沒有停下腳步,在一家人眾目睽睽之下拿過衣架上的風衣就往外走。陸澤銘的手已經碰到了門的把手,卻聽見陸老爺子慢慢地說,“部隊那邊我幫你請假了,明天去陪錢佳,不然我就親自去學??纯聪哪灸呛⒆??!?/br>陸澤銘聽見爺爺口中說出“夏木”兩個字猛地回了頭,母親在一旁給他使眼色讓他不要和爺爺犟,先服軟。陸澤銘知道爺爺一向言出必踐,自己現在的沖動只會讓夏木受苦,陸澤銘抬起頭直視了坐在中央座位上的老人,最后還是說,“我會去的”然后就離開了。陸澤銘從來沒有這么想念過夏木,于是在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之后也顧不上還是在學校門前,就把他拉進車里就重重地吻上了紅艷的嘴唇。陪著夏木在游樂園完了一下午,第二天陸澤銘把夏木送回學校,之后便開始按照陸老爺子的安排抽出時間陪錢佳。小姑娘好像對于自己上次的拒絕并不在意,她還是小女生的心思,覺得自己青春靚麗,性格活潑,又有家里長輩撐腰,陸澤銘愛上自己只是時間問題罷。雖然上次陸澤銘親口拒絕了自己,但是錢佳只是認為陸澤銘單純地討厭長輩為他安排婚事這件事罷了。所以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摟著陸澤銘的胳膊上了街,可惜陸澤銘只是走在街上看風景,大概連她的臉都沒有正眼瞧過一次。錢佳說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