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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意的,為了他。抿一口溫茶,風嘯然對面前滿桌的食物提不起半點的胃口。手下說了些什麼他也沒有聽進去。似乎也看出了樓主的心不在焉,前來秘密匯報的四個人直接簡潔地說了一句:“暗部的產業一切順利,請樓主指示?!?/br>“暗部沒有大的調整,你們一切照舊即可?!?/br>“是?!?/br>看看天色不早了,風嘯然起身:“我回去了,若無要事你們就不必上來了,派暗差送信於我就是。有大的變動,我會找你們?!?/br>“是,樓主?!?/br>不再多說,風嘯然離開了,略有些心急地往釋然樓趕去。那人應該已經回去了吧,天黑了,那人絕對不會太晚回去。雖然他與那人相處不過也才四個月,但他已經十分了解那人了。那人性子好、脾氣好、模樣好、不諳世事,不必再過兩年,那人現在已經令他移不開視線了,再過幾年,那人成了真正的玉公子,他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忍下對那人的欲念。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放那人走的,等他想好了怎麼讓那人知道他的心意,他會把那人變成他的人。說他蠻橫也好、說他無禮也罷,而立之年終於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他豈能不抓牢?他知道文哲他們幾個人私下里怎麼說他。他也知道自己在情事上太冷感,甚至一度覺得那種事情很臟??扇绻麚Q成是那人的話,他只有迫不及待。也許上天也覺得他太孤單了,所以把那人送到了他的面前。他不是不懂何為喜歡,他只是沒有遇到真正屬於他的人。對情愛,他寧缺毋濫,男人一定要找女人來解決欲望嗎?他十幾年來都沒有女人不也一樣活得好好的?至於那人的性別,是男是女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他的心認準了就夠了。只是那人能接受一個男子嗎?風嘯然的眉心緊擰,他希望那人能心甘情愿的在他身邊,不是以小廝的身份而是以妻的身份。對,他的妻。在他察覺到自己對那人有著超乎尋常的欲望後他就決定娶那人為妻了。那樣的一個人若不能做他的妻,簡直是對那人的羞辱。那人溫柔、善良、溫溫雅雅,臉上總是帶著一抹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那樣的人該不會做出太激烈的事情吧。若有一天他忍不住強要了那人,那人不會尋短見或是……想到這里,風嘯然硬生生地壓下滿心的急切。再等等,再等等好了。那人還小,再過兩年等那人長大了,兩人相處的時間也久了,那時候他再下手應該不會引起那人太激烈的反應。至於他每次面對那人時都會有的欲望,以他這麼多年的定力,他還壓得住。就算壓不住,他也可以用手解決,還是小心為好。孤然隨風番外:心路(二)回程的路上,風嘯然的腦子里唯一想的就是某人,直到車夫提醒他到了他才回過神來。管家莫林已經在門口候著了。下了車,風嘯然第一句就是問:“孤然回來了沒有?”“回樓主,孤然一個時辰前回來了?!?/br>一個時辰前才回來?風嘯然在心里皺皺眉,接著又舒展開來,那人應該逛得很開心吧。大步往嘯然居走去,他又問:“他可買了些什麼?”莫林壓下驚奇,回道:“孤然沒有去鎮上,剛走到樓外的林子里他就讓車夫先回來了。車夫說他很喜歡那片林子,孤然回來的時候身上還沾著樹葉呢?!?/br>他沒有去鎮上?風嘯然的腳步微停,然後步子更快了,很像那人會做出的事?!皽蕚錈崴?,我要沐浴?!?/br>“是?!蹦止硗讼?。說不上心里是什麼感覺,風嘯然跨進嘯然居後反而有些猶豫了。要不要問問那人為何不去鎮子上?轉念,他就在心里搖頭。那人自小在谷里長大,就算去了鎮子上也不知道該買些什麼吧。是他粗心了。心窩的一角頓時柔軟了不少,那人的真、那人的純又一次攪亂了風嘯然心中的一池春水。那人的衣服都舊了,明日他會記得叮囑莫林找人給那人裁幾身衣裳,再做兩雙軟點的鞋。心定了,風嘯然才往自己的臥房走去,路過孤然的房間他的耳朵動了動,屋內有水聲傳出。并未多想,一天沒見到某人的他直接在孤然的房門口停了下來。水聲愈發的清楚,想到某人可能正在做什麼,風嘯然頓時口干舌燥,一手按在了門上。咽了咽嗓子,想到屋內也許會出現的一幕,他很過分地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門。“樓主,您,您回來了?!?/br>咕咚,風嘯然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他日思夜想的某個人就那樣渾身濕淋淋地只套了一件內衫,下半身赤裸地站在那里。光滑細長的雙腿因為害羞而透著粉色,勉強遮住臀部的內衫隱隱露出那人腿間的稚嫩,風嘯然只覺得鼻子發燙,有什麼要流出來了。“弄好後到我房里來?!?/br>不敢再待下去,風嘯然轉身就走,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他怎麼會以為自己能再忍受兩年?剛才他差點就不顧一切地沖上去抱起那人把那人丟到床上去了!拼命與自己的欲望抗爭,好不容易等來了那人,那人一臉的羞色,看得他雙腿間的東西蠢蠢欲動。直勾勾地盯著那人粉紅的雙頰,直到那人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耳朵都紅了他才不舍地移開目光。“沐浴?!?/br>“是?!?/br>看著那人離開,風嘯然一手按住自己堅硬的分身,他第一次有如此強烈的欲望。但他又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想那人怕他。那人的動作一向利落,很快就準備好了。不過今日他絕對不能讓那人伺候他沐浴??伤K究還是忍不住,趁那人為他更衣時握住了那人的手,借以自慰內心的空虛。在自己的欲望沖破牢籠前讓那人離開,他不是沒有看到那人眼里的不解與驚慌,這一刻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口拙。那人心思玲瓏,一定會以為他不高興了。以後找機會補償那人吧。三十年來,風嘯然自慰的次數屈指可數。躺在浴桶里,他很是厭惡地摸上自己怎麼也軟下不去的欲望,腦袋里幻想著那人在他的身下呻吟。他沒有抱過男子,但他已經可以想見那人在他的身下會有多麼美。欲望噴射而出,風嘯然只覺得內心更加的空虛也更加的急切,他不想再等下去了。※輕輕推開某人房間的門,風嘯然悄無聲息地走到那人的床邊。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中,整個人蜷縮在被子里。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能清楚地看到那人臉上的蒼白還有他眼角還未消失的濕潤。心窩揪緊,風嘯然緊抿著唇抬手擦去那滴刺眼的淚珠。他又讓這人傷心、讓這人誤會了。昨天說起風海和風巖要回來了,這人的臉色就變了。雖然這人用書擋著自己的臉,可一直注意著這人的他豈會發現不了這人的異樣?這人在怕什麼?怕風海、風巖欺負他嗎?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