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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坊,嚶嚶嚶嚶,他的小菊花里還有四個大金蛋呢!虎王【干】完了他之后塞進去的……那個大變態老王八蛋……當時狐小四疼的快靈魂出竅連玉石俱焚的心都有了,哪里有精力注意這個,這想不起來還好,現在一想起來,他那個氣那個難受勁就別提了。無奈狐小四現在連動動爪子都困難,哪里有力氣把那些東西排出來啊。不想告訴二哥,超級不想告訴二哥,打死他也不想告訴二哥。舔了一下狐二郎的手腕,狐小四恨恨的說:“二哥,那邊叫的聲音太小不解恨,幫小爺點個大聲的慘一點的叫來聽聽?!?/br>狐二郎摸了摸他小腦瓜,回頭沖房間喊道:“蓮,四小郎要點曲目四,加強版?!?/br>眨幾下眼的功夫,在玉蓮老師負責的指導下,老虎開始完美的詮釋曲目四加強版。蓮的手法很簡單,把老虎小伙伴下邊的兩個小球球割開,揭開皺巴巴的蛋蛋皮,用半個銅板大小的精致烙鐵,非常細膩的慢慢的給里面的圓圓小嫩rou燙花紋。不怕地方不夠用,燙滿了用法力恢復就可以,反正痛感又不會隨著消失,反復利用簡單方便,多環保啊。可能是因為老虎叫的太有感情,曲目四才開始沒多大一會,狐小四就下意識的皺鼻子。好吧,他承認他心軟了,他四小郎雖然是有仇必報的性子,可折磨人的事從來沒干過,聽幾聲出出氣也就算了,再聽下去要是聽出快感來,那不就是變態了么。本來狐小四就是超級怕疼的人,這曲子慘的聽得他渾身緊張連肝都抽抽,但要求又是他提的,剛換完還要換,多麻煩蓮啊……一看見小狐皺鼻子,狐二郎就知有人開始心軟了。他的弟弟啊,他這么純凈這么善良的弟弟,怎么就有人下得去手去傷!“蓮,我們不聽曲子了,停手吧?!?/br>不愿老弟再因為虎王費一點神,狐二郎揉著四小郎的耳朵,嘴上說著,另一只手卻放飛了只水墨蝴蝶。飛到蓮的面前,蝴蝶自動變成一行勁健灑脫的墨字——不要停!把他嘴堵上給我狠狠虐!話音一落,狐二郎明顯感覺到懷里的小狐放松了下來,可還不等他發表點感慨夸獎之類,四小郎張嘴說的東西就堵的他牙根癢癢。這熊孩子!這熊孩子!明明是一臉解放人民真快樂的表情,嘴里說的東西咋那么欠揍那!其實四小郎沒說啥,他就是用鼻頭拱了拱狐二郎的小伙伴,一臉壞笑抬頭問:“二哥,剛才那邊叫的時候你這兒動啦,是不是感同身受覺得蛋疼了?快快招來!”這是不是最氣人的,更氣人的在后面。看見狐二郎沒接話頭,四小郎又賤賤的問了一句:“二哥,你說要是我使勁使勁掐它,你能不能叫的比那屋里的還慘?”看著狐二郎還不說話,四小郎兩眼冒星星老誠懇老誠懇的說:“二哥,為音樂獻身一下唄,我想聽?!?/br>不做死就不會死,現世報就是這么來的。話剛說完四小郎屁股上啪啪就挨了兩巴掌,打的那叫一個行云流水霸氣側漏。一聲帶著異樣的慘叫從小狐嘴里嚎了出來,叫完他自己都臉紅了,簡單解釋一下,因為挨揍,四小郎小菊花里的金蛋動了,然后會產生什么效果,他是怎么叫的,叫的多么……你們都懂的。狐小四又痛又爽叫完了,不用抬頭都知道不好了……為毛不好了?因為狐二郎迅速摸上他小腹和菊花的手,再加滿臉怒氣附帶心疼的表情告訴他,金蛋的事被發現了……“多久了?”狐二郎的臉一沉,周圍的氣溫驟降十幾度。狐小四把頭藏在尾巴里,聲音悶悶的:“差,差不多,我昏迷之前……”狐二郎抱起小狐起身進屋,砰的一聲關上房門,拿了藥和水就往床邊走。“二哥,我,我,你別管啦,我不要……”四只小短腿把尾巴夾在中間,狐小四死活不讓狐二郎碰重點部位。“乖,這東西必須拿出來的,四小郎聽話?!?/br>狐二郎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得不那么嚇人,安撫著快羞成球的四小郎,同時大手不容抗拒的將尾巴從那四條小短腿中間一點一點抽出來。“我不要,你不要碰,好臟好臟……不要……求你不要,真的不要,二哥!我求你……”狐小四拼命抱住自己的尾巴掙扎著,眼看著最后一點都要被抽走,他閉上大眼睛噼里啪啦掉金豆,然后直接崩潰了。“我活不了幾天了,我也不要活了,二哥,就這么幾天讓我開心的過,讓我帶著尊嚴走好不好,二哥求你,二哥我求你!二哥,二哥……”被狐小四一聲一聲帶著哭腔的“二哥”喊得心都要碎了,狐二郎紅著一雙眼,捧起他哭的亂七八糟的小臉,用力吻上了小狐的額頭。“狐四郎,你看著我,不要哭了,你看著我!”幾乎是強硬的扒開四小郎正掉著金豆的眼睛,狐四郎蹲在床頭,雙手捧著那張小臉,對上那雙含淚的讓人心碎的紫眸。“四小郎,把眼淚擦干,你是男人!你是老狐家的男人!小時候阿姐怎么說的?打不得碰不得一碰就流水有點小事就疼的尋死覓活的叫什么?”狐小四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咧嘴哭的更慘了:“你才是那玩意!臭流氓,嗚嗚嗚,二哥你惡心人,連哭都不讓人好好哭,我好不容易把真心話說出來,你就不能善良點好好安慰我么!”“就這么點事有啥哭的,你小時候哪次尿床尿褲子不是我給你洗,我嫌棄你臟的時候還少了?你小子臉皮什么時候這么薄了??!?/br>“嗚嗚嗚,我那時候多大現在多大,能一樣嗎!那能一樣嗎!你咋這么壞哪壺不開提哪壺??!”“誰壞啊,咱倆到底誰壞啊,誰尿完床把褥子換到我床上,然后還特意跟阿姐告狀???”“哪次阿姐揍完你,你回來不揍我啊,嗚嗚嗚,小時候的事你還記那么清楚,你小心眼!小心眼!”“……哪次我打完你了,你沒半夜趁我睡覺的時候過來拔我尾巴上的毛……”“你過十歲生日的時候我就沒拔!”“嗯,你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尾巴都剃禿了……你是沒拔……”“后來阿姐不是把我的也剃了么,你也沒吃虧??!”看到四小郎終于哭不下去,露出小白牙準備炸毛了,狐二郎松了一口氣。又吻了一下小狐的額頭,他收起了刻意裝出的調笑,注視著四小郎的眸子一字一句說道:“狐四郎,咱們老狐家誰都能為了這種事尋死,只有三三和你不能。你是怎么來的?母親為了生你們、養你們,受過多少屈辱你不是一直都在看著么?作為男人,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