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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家三哥找眼睛的旗號,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來偷的,死活要把靈珠拿走。珠子被偷走的時候,整座山都暴動了,自然驚動了黑狼和虎王。白狐再狡詐,也陰險不過狼。黑狼很輕易的就把小偷抓住,本想要剝皮抽筋以儆效尤的,誰知一看到那白狐紫色的眼睛,他們那不爭氣的大當家就心軟了,硬是攔著不讓殺,輕描淡寫打斷兩條腿就放下山了。再過十年,這白狐修成了人形,自稱狐四郎,竟然還敢上山求取靈珠。他們大當家立誓說,若是白狐能殺了他,就可以帶靈珠走。然后每年的春天,狐四郎都會帶上一壺自釀的酒,和大當家痛快的喝一場,再打上一仗。一來二去,這倆人稱兄道弟,越打越親,看得黑狼覺得一陣陣可笑。誰想當兄弟?誰想當兄弟!白癡才信這是兄弟。他們家大當家可是實實在在的斷袖!如果說看到這白狐第一眼時虎王心軟了,那待他看到狐四郎的人形的樣子,直接都快高興瘋了!當天晚上虎王在自己屋子里轉了一夜的圈,床都讓他折騰塌了。可狐四郎不是斷袖,對男人別說沒興趣,甚至只要一提起,就反感甚劇……所以虎王才一直以兄弟相稱。圖什么?不就是圖每年都能多看這人一眼,賤的嗖的在這人身邊多呆上一會,連聞聞那人身上的味道都能開心好幾天么!狐四郎不是傻子,他三哥就是斷袖,他早就領教過女人要防男人更要防的慘痛經歷。虎王對他的感情,就算是一開始不知道,十幾年接觸下來,也是能猜到的。狐四郎天生體弱,幾乎一出生就被母親送去學藝,他從小便被師父教導,要珍惜遇到的每個人,每段情,所以他選擇用另一種方式來回應虎王對他的疼愛與照顧。虎王喜歡有他陪在身邊,狐四郎就每年都抽出兩個月,風雨無阻留在這座山上;虎王喜歡喝酒,狐四郎就拿出看家本領親自釀酒,每年都送到虎王身邊;虎王愛兵如子,狐四郎就使盡渾身解數幫山上的小妖們強身健體,甚至數次潛到各地的兵營,去學更有成效的cao練方式。就這樣,兩個人一個裝傻,一個不說,也算是樂趣不斷的,過了十四年。福兮禍之所依,禍兮福之所伏,上天永遠會在你沉浸在幸福而不自知時,埋上一顆不知何時會爆炸的炸彈,在你最幸福的時候,點燃,炸得人血rou模糊。一轉眼,到了第十五年。和往年一樣,在春暖花開的季節,狐四郎挖出自己親自封好的桃花釀,與虎王對月暢飲。這一次,他帶來的是埋了十多年的老酒,酒香醇厚,后勁十足。喝完,開打。每年狐四郎都會用不同的招數和虎王對招,有時是法術,有時是武功,這一次狐四郎用的便是他在人間學到的功夫——龍爪手。雖然他聰慧學什么都有模有樣,但狐小四天生羸弱,又喜歡偷懶,怎能比得上虎王這個武癡?一番折騰下來,先出招的反而成了陪練,讓虎王將整三十六招龍爪手學了十之六七。打到最后,兩人的衣服都被抓成了布條條,虎王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破爛,哈哈一笑,直接將破爛的外袍與里衣脫掉,露出健壯的有力的上半身。酒壯慫人膽啊,狐四郎先是一愣,看了看自己同是布條的衣裳,又看看尚在回味招式的虎王,一咬牙一狠心,也把自己的上半身脫了個溜干凈。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太矯情,反倒像個娘們,狐四郎這么告訴自己。然后,就是非常非常狗血的劇情,前方高能,純潔的孩子自己挖眼睛。待虎王收招,一回頭就看到在漫天的桃花下,那個美得如月中仙子般的少年,光著自己兩只小小的腳丫和潔白如玉的上半身,依坐在樹下的榻上,慵懶的拿起酒壺向他招手。“虎兄,你若是再不來,這酒,我可就要喝盡了!”狐四郎的聲音摻了絲醉意,字字句句都帶著自然而然的,讓人心癢的酥和媚,一下一下撓在虎王的心上,讓他的小伙伴瞬間就撐起了大帳篷。虎王被迷傻了,他木木呆呆蹭到榻前,耳朵里嗡嗡作響,眼里只有狐四郎那白如雪美如玉的身體,想讓人咬上去的鎖骨,胸前的那兩朵粉紅,還有形狀小小極為可愛的肚臍,還有還有……“虎兄,你出血了,哈哈哈,可是我釀的酒太烈?”一陣咯咯的笑聲喚回了虎王的神,一摸鼻子,他立馬轉身狂奔,撲通一聲跳進了旁邊的池塘。原因,大家都懂的,春天嗎,比較容易上火是不是。春夜的水還是很寒涼的,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小伙伴軟下去,虎王酒已經醒了大半了,他十分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忍了十五年,怕是要失控啊。邊走邊滴水,虎王狼狽從池子里爬出來欲和狐四郎告別,起碼今晚這種狀況,還是各自滾去睡覺比較好。再次走到榻前,狐四郎已經抱著酒壺,在榻上睡著了。那月光下閃閃發光,柔順銀白近乎垂地的長發,此時就在他身下,鋪了滿榻。虎王第一次見到睡著時的狐四郎,他也是第一次發現,這孩子連睫毛都是銀白的,好長好密。這孩子睡覺時會流口水,流一會自己還會抬手擦。這孩子睡熟時的唇,竟然是嘟著的,夢里時不時還笑幾下,露出整齊的小白牙。虎王蹲下身,仔細的看著,想要把狐四郎的每一個表情都刻到心里,他把手放到狐四郎臉邊,卻不敢觸碰,他拿那銀白的發放在自己臉上,假裝那是狐四郎的手,輕輕摩挲著……這么好的機會再也不會有了,虎王告訴自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僵著身子,一點一點湊到狐四郎的臉旁,在那雙唇上落下顫抖的一吻。幸福來的是這樣容易,心滿意足的松開雙手,虎王轉身欲走。不想大手卻被狐四郎緊緊抓住,這小人在夢中依然笑著低聲喃喃:“弈秋別走,真好,竟然夢見了你?!?/br>往虎王寬闊的胸膛里蹭了蹭,狐小四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弈秋,弈秋,這夢甚美?!?/br>說完,他抬頭連眼睛都不睜的,就蹭上了虎王的嘴。許是做一次春夢不容易,又許是覺得在夢里耍流氓比較符合自然規律,(啊呸!前方高能,純潔的孩子請閉眼,你,對就是你,把手捂緊了,不許在縫縫里偷看?。?/br>狐小四的小手流連的在虎王的胸膛上摸過來摸過去,摸過來再摸過去,摸完了滿意的哼哼幾聲,又彈又滑,手感好到爆!完全褪去清醒時略帶有禁欲的氣息,此時的狐四郎魅的近乎顛倒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