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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推翻錦朝,先不論秦叔后期要大廢周折擺平惹來的敵對派系,鄭家方面定會推出雖有血緣卻無情感的小晨作為謝罪……這種狀況小諾不會愿意,他也不愿意。而如果他以監護人的角色替小晨擔下罪名被剝奪一切,老爺子定會以譚家的名義將他套回去,然后著手清理后遺阻礙,譚裕城他們便沒了時間,最后譚裕城、殷紹天甚至秦叔都會被老爺子一一擊垮……而相對小諾在錦朝,有一點他還是可以安心的,那就是鄭璽貌似不允許譚老爺子插手錦朝的事,不然多疑的老爺子也不會遲遲不對小諾出手而先以紀尚維做試探。至于鄭璽方面,還有個吳致遠多多少少能牽制一些,綜合這些考慮,小諾的處境并沒有太危險……當然,這是完全把鄭璽當正常人看待的情況下做出的推測……“譚暨中,你忍受不了的......蕭諾,蕭諾更是比你還難忍受......”他應該不會允許自己背叛,哪怕是被迫的......譚暨中擰鎖了眉目,“小諾不會選擇那種地方......”了結自己的生命。對,他們約好了要一起走下去,所以,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小諾都會遵守承諾回到他身邊。而只要他回來,他就能讓小諾為他活下去!譚暨中收刀,將蘋果遞至他面前,“我現在明確的事情只有一件,盡快結束一切!”紀尚維看著他堅定的神色,笑喃道,“我想我大概懂了……”這兩個人,不論他們身在何處,他們的思想心意都是相交融的,所以根本無需質疑迷茫......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更文,點擊慘淡,為了不哭die所以笑die了,哈哈哈哈。么么噠,小天使們,求撲倒哦!☆、第五十九章失衡“還要多久?”譚暨中靠在窗邊任由細涼的雨絲打在身上。“一個月?!睂Ψ揭回炃謇涞穆曇魝鱽?。譚暨中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是焦慮難掩,“半個月。譚裕城,只有半個月!”電話那端沉默了許久后才再度傳來清涼的聲線,“知道了?!?/br>已經捏得泛白的指節這才被松開些許,“……謝謝?!?/br>譚暨中掛上電話,視線看向遠處朦朧的斑斕燈光,唇角不自覺地漸抿成一線。小諾已經不止一次離開他,可是以往經歷的幾次都不及這次來的強烈,仿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人生即將被黑暗吞食殆盡……無論他平時多么強裝鎮定,但在這夜深人靜時,心內便發狂地涌起空虛和惶恐一遍一遍地絞噬他的神經!不論前進還是后退,他每走一步都絕非易事,因為每一步都是在小諾的心和人生間做抉擇……譚暨中收回即將模糊的視線靠上窗邊,明明他最無法接受小諾不在的事實,可是現在卻要時時刻刻清醒地提醒自己小諾不在,因為不允許自己有逃避心理,所以從一開始他就給了自己最強烈的打擊,在得知小諾失蹤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將自己逼得退無可退!可是……就算把自己逼上絕路,他還是舍不得……他和小諾同被凌遲的心,多一分一秒他都等不起……小諾……譚暨中痛擰著雙眉,緊握的拳毫無預兆地直擊墻面,似想要砸穿橫在他們之間的障礙般,一記又一記地宣泄著,又狠又重。許久室內才恢復寂靜,譚暨中緊閉著眼抵在墻間,留在墻上的斑斑血跡正漸漸凝固。還有半個月!譚暨中深吸氣,直到小諾回到他身邊前,他決不允許自己的心干涸!蕭諾各種神色的笑臉在他腦海中不斷地重播,直到心內煩雜的情緒已被治愈大半,譚暨中才睜開眼,且眼里也已經恢復成了平時的溫和平靜。…………長期色調不變的昏暗空間,即便閉著眼睛也能感應見那不尋常的曖.昧氣息。已經不知道獨自一人在這個空間里呆了多久,床上的人也早已沒了精力在意時間的流逝。在接連使用藥劑的情況下,他對身體的反應早已失了控制,現在這般保持靜態都已是他的極限。此刻,他所剩無幾的昏沉意識只堅守著一個認知,一旦rou.體的渴望侵蝕入心,那便是他自己的背叛,所以他不能讓自己的心有一絲縫隙……隨著一聲拉幕聲,刺眼的燈光猛然打下,蕭諾不適地輕.吟偏首,朦朧間耳邊響起了大片的唏噓驚嘆聲……蕭諾心間劇烈顫動,縱使此刻他睜不開眼,他也知道此時有成百上千道炙熱yin.亂的視線匯集在自己幾近全.裸的身上!暨中!蕭諾本能地在心內呼喊,卻也隨著這聲呼喊這幾日以來強行守心的平衡被打破,燎原般的yin.欲瘋狂滋長瞬間溢滿了身心。蕭諾難耐地躬身仰首,黑色薄紗絲衣從胸口處滑開,完美的背線以及淡粉的柔溺肌膚無不散發著致命魅惑,惹得臺下又是一陣吞咽感嘆。近在咫尺的……人的氣息,想要……想要被觸碰……想要被有溫度的手觸碰……“嗯……”一聲濃濁的情欲聲.息從微啟的紅唇中溢出,臺下的喧嘩瞬間寂靜。蕭諾隨著欲.望半轉過身,垂散的長發輕然打在頰間落至胸前,陰影下的起伏胸口以及粉色乳.首愈發惹人遐想無限,此時臺下滿臉yin.色的人群早已不按秩序漸圍上來。蕭諾微偏首看著靠近而來的人影,那天然迷蒙欲.色的眼神以及輕揚醉挑的唇角,猶如靜待污穢染身的圣潔般,讓人趨之若鶩欲罷不能………………夜色漸濃,璀璨奢靡的燈光照破薄煙,朦朧成一片萬彩交織的艷麗景象。鄭璽站在窗前,視線落至正前方幾米開外異彩綻放的樓房上,正似笑非笑地微托頰間。那棟樓是錦朝的中心別墅樓,而今晚的特興節目正在里面上演。鄭璽看著那處變幻的光彩輕然哼笑,蕭諾,該說有意思還是沒意思呢。不在預期內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一臉陰沉的譚經緯虛扶著拐杖走進來。鄭璽收了無趣勾笑道,“譚老先生,觀賞地可還盡興?”譚經緯神色不變地在沙發正中央處坐下,兩手疊放在仍舊拄立的拐杖上未出一聲。鄭璽笑哼一聲,走至他對面坐下,“今天可是前所未有的賓客滿至,偶爾來次未受調教的野味反而更激動人心?!?/br>譚經緯抬眼看了看對面的人,“你對他用了藥?!?/br>“試用而已?!?/br>譚經緯陰著眼輕哼一聲,“你倒是大方,過程不給他留苦痛?!?/br>鄭璽眼光一閃,饒有興味地微傾身道,“譚老先生,你的狠真讓我意外?!?/br>譚經緯微瞇眼,鄭璽從不是服人的性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