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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認定為天賜災星。如果一個家族里面有這樣的人存在,整個家族都會被別人嘲笑,甚至永不和他們來往,怕惹禍上身。云鑼并不怨恨那對他一出生便把他丟棄的爹娘。因為他清楚,如果他們不丟棄他,最后他們一家都會受到世人的鄙夷和遠離。而且,也是因為他們的遺棄,才讓他在這個機緣巧合之下,被無名天師遇見,并收他做了關門弟子。一吻完畢,唇齒相連,曖昧漣漪。嫣語戀戀不舍的用他的小香舌勾勒著云鑼的厚唇。此刻的嫣語,一只手圈抱住云鑼的蠻腰,而另一只白皙的手把玩著他的□,可人兒的紅唇輕輕舔抵著云鑼的耳朵,誘惑十足的在他耳邊輕喃道:“還是個雛?”云鑼早就被嫣語那雙作怪的手和調皮的薄唇弄得有點兒神情恍惚,雖然還是坐立,可是魂卻已經被勾掉了一半。這猛然聽到一個從未聽過的詞兒,一時間竟然不知所云的“???”了一聲。嫣語單手扳過云鑼,讓他和自己面對面,云鑼則是無措的想要逃離這個比他纖細得多的懷抱。“你的反應真是可愛得緊呢!”這或許是他們相處一天多下來,嫣語第一次說話帶上了感情的色彩。雖然這色彩被nongnong的情欲所掩蓋得分毫不剩。也就在這瞬間,嫣語的那雙雖說赤紅卻還清澈的雙眼忽然變得艷紅起來,面部扭曲,似痛苦難耐般的發出野獸般的嚎叫。這可嚇壞了云鑼,他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嫣語,關切的詢問著:“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而嫣語不語,撐著身子只是詭異一笑,便反手將云鑼壓在床上,一把撕裂了他本還算完好的上衣布料,舔上了他胸前兩顆殷紅的蕓豆……“你……啊——”云鑼本想問他怎么了,卻不想一陣劇痛完全奪走了他全部思維,甚至連他的呼吸,似乎都已經無法持續……痛,很痛,他的下身如同撕裂般的疼痛。那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痛感……似乎一瞬間,全身的感覺都聚集到了下面,無窮無盡的疼痛……而云鑼只是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被褥……其實他輕易就可以將那個在他身上馳騁的“妖精”給推開……只是他沒有這么做,寧愿自己受這個活罪,也不曾想過推開自己身上那個“妖精”……因為他看見了這世上最嫵媚魅惑的表情……他只想就這么一直看著,就算承受煉獄般的疼痛,他也心甘情愿。而此時的嫣語才沒有多的心思去關心他身下這個男人的感受,他全部的身心都用在了掠奪上。無止盡的掠奪,無止盡的歡快,無止盡的舒爽……漆黑的夜里,陣陣寒風吹得那褐色的窗欞呼呼作響。而此刻的運來客棧白一大群莫名紫衣人士包圍。“公子!”一聽,便知是閹人。語調尖氣而又細長。嫣語早已穿上被送來的華麗衣物,一身白底色絲質長袍,淺粉色碎花,雖說他是個男子,但這樣的打扮竟然一點兒也不唐突,似乎他天生就應該穿著這樣如同仙子般清靈的衣物。“走?!辨陶Z抬起腳,讓下人為他將白底繡花鑲玉棉鞋穿上,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床上似乎已經斷氣的男人,徑直的就走向房門外,漠然的離開。云鑼其實早已清醒,只是酸痛難耐的他,并沒有動彈,如同龜息般丟掉了生氣,借以此來養足內息。雖沒有睜開眼睛,云鑼卻能清楚的看到嫣語臉上的漠然。他不是很明白自己是否有什么地方讓他不滿意,或許他根本就沒有讓他滿意的地方……云鑼悲哀的想到自己難堪的身子,確實沒有什么本錢讓那么個“仙子”般的人物流連。哎,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給予了他全部……或許這就是師伯常對師父叫喊的“愛情”吧。此刻的云鑼,不會埋怨嫣語的無情,嫣語的離去。因為他總是認為自己高攀了嫣語。從剛才嫣語離去時的陣仗來看,他肯定是大富貴族人家的子弟,如若是平常,他們根本不會有一點兒交集。只是他云鑼的“艷福不淺”,才能在此生有幸認識了他,還和他有了這樣親密的關系……所以現在的云鑼,只是想要再次遇見他,就算只是看看他,也已足矣。不過云鑼的心,還是有一點兒涼。玉貴在探過嫣語的脈搏之后很是疑惑的問道:“公子,您所中之毒……”玉貴本是一名江湖行腳大夫,雖有出神入化的醫術,卻志不在功名,一直想過他那逍遙自在的游蕩行醫生活。不想卻在一次意外下,遇見了嫣語,至此之后,便一直追隨嫣語至今。“呵呵,是不是一點兒余毒都沒有???”嫣語曖昧一笑,縱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玉貴,也不免一張老臉通紅。“我也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本來毒性發作就隨便找了個人行歡,只想過度些毒性到那人身上,至今能輕松一些……不想他滋味還不錯……呵呵……”嫣語似乎是回味起了云鑼健康緊致的身子,意欲不明的笑了起來。玉貴尷尬的抹抹額角的冷汗,他怎么覺得這笑得這么的……“咳咳,公子的意思是因為那人的關系?公子將所有毒性都過繼到了那人的身上,所以現在才會完全沒有了中毒的跡象?那那個人呢?”“呵呵,既然他將我所中之毒全部吸入了體內……想來百毒不侵的我都無法承受的毒性,他自然更是無法承受。估計已經到閻羅王那里告御狀去了吧?!辨陶Z無所謂的抿了口香茶,斜躺在竹椅上,閉目養神。“……”玉貴自是明白自家主子已經不想再此事上面多做討論,就算他還有很多的疑惑不解,還是閉上了嘴,緩緩退下,關上了房門。第五章沐王府“混賬,這就是你找的“好人”?”沐王盛怒中,一腳便踹翻了案幾,他身邊一群人“哐當”一聲,全部跪下。“哼,有本事你自己找去!”一貴婦打扮的女子,翹著腿,坐在大廳的正位之上,一臉傲氣,根本不把沐王的怒火放在眼里,盡管她才是沐王生氣的對象。“你你你……成何體統!”沐王見那貴婦一點兒婦道人家該有的本分都沒有,有哪個女子會是這個坐像,當場便氣得直捶胸膛。那貴婦一見沐王似乎生氣得緊,連忙端坐了姿勢,獻媚道:“夫君,你想想看,要是我們這次一舉成功取了那狗皇帝的腦袋,還真是糟糕了!”沐王皺眉,道:“此話怎講?”貴婦嬌媚一笑,喚來丫鬟扶手,扭腰扭臀,千姿百態的蓮花挪步到沐王身邊,“夫君,那皇帝現在是在你所管轄的地區游歷……如果真是出了什么狀況,那些個老家伙能放過咱們嗎?”“那你最開始就不該找那些江湖中人來,你知道他們的要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