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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濤才能治得了你吧?!敝苻瘸驶叵肓艘幌纶w子謙和柳志濤在公司里的情形,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他是治得了我!”趙子謙又猛地一拍桌子,嚇得藺洲丟下那邊的大客戶,哭喪著臉奔到這邊來一股腦地把桌上的空酒杯全收了回去。“這是怎么了啊,還哭了?”藺洲注意到趙子謙眼角掛著的眼淚,驚訝地張大了嘴。“我怎么知道?”周奕呈見趙子謙的手機怎么也解不了鎖,直接放棄了。他剛在家燒著飯,趙子謙二話不說沖進了他家,一把拽著周奕呈就走,正在坐在沙發上敲著筆記本寫報告的傅遠南一臉疑惑地看著趙子謙把穿著圍裙,拿著鍋鏟的周奕呈拖出了家門,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然而等傅遠南去追的時候,電梯已經抵達了一樓。以至于周奕呈手機都沒帶,趿拉了雙拖鞋,穿著圍裙拿著鍋鏟就被趙子謙塞進了出租車里,在出租車司機疑惑的視線中抵達了藺洲的酒吧。周奕呈又向著藺洲伸手:“借下手機,我給遠南打個電話?!?/br>“喲,遠南……叫得真親切?!碧A洲笑了笑,掏出自己的手機,翻了下通訊錄,掉出一個號碼直接幫周奕呈給撥了,“我存了他電話,直接撥?!?/br>周奕呈眉梢一聳,他現在很后悔向藺洲借手機。然而,傅遠南的手機已經撥響了,周奕呈不情不愿地接過:“遠南,你知道柳志濤的電話嗎?趙子謙在藺洲的酒吧喝得爛醉如泥,沒錢結賬,讓柳志濤快來領……”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趙子謙劈手奪下了藺洲的電話,大聲嚷嚷:“傅部長,我找周奕呈喝酒,別讓無關人打擾我們!”周奕呈此刻青筋直跳,趙子謙這可是越來越過分了??!他飯還在灶臺上呢,現在還不回去,傅遠南吃什么???“老板,你這里賣不賣解酒藥?”周奕呈頭大。藺洲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苦著臉好不容易從趙子謙手里奪回了手機,連忙又撥了個號碼:“喂,柳大老板,快來我這里把你家小狼狗接走!你再不來他就要砸了我酒吧了!”最后一句,藺洲幾乎是喊出來的。掛掉電話,藺洲實在不想應付趙子謙,立刻帶著他的手機遠離。趙子謙好像酒退了些,他將下巴壓在胳膊上,忒委屈地說:“小周,你跟傅部長在床上的時候,誰上誰下???”“噗……”周奕呈一口酒還沒喝下去就全噴了出來,他立刻明白趙子謙在發什么牢sao了。原來,是這樣啊。“遠南他向來不爭,所以……”周奕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好他們床上關系還是比較和諧的。趙子謙撇著頭看周奕呈,然后他咧嘴傻樂了起來:“你別死要面子了,就你在公司對傅部長馬首是瞻的樣兒,還你在上?”聽見這話,周奕呈可不高興了,他板起臉道:“公司關系是公司關系,家里關系是家里關系,我們一向分得清?!?/br>“真的?”趙子謙胳膊往周奕呈那邊挪了挪,腦袋也一起往周奕呈那里湊。周奕呈終于咽下了一口酒,點頭:“我騙你有什么好處嗎?”“起碼有面子?!壁w子謙居然還真接了一句。若不是趙子謙現在醉了,周奕呈很想跟這家伙絕交!兩人認識也快四五年了,這家伙居然是這么評價他的啊。周奕呈懶得與趙子謙計較:“怎么,你們在公司的關系難道就是在家里的關系?”一聽周奕呈提起這事,趙子謙就更委屈了,他抽泣了一下,然后悶悶地說:“你說吧,我追了他一年多,終于追到手了,可我們……”趙子謙伸出了一根手指,“一周才一起,而且次次都要先爭個上下。我比他年輕,力氣比他大些,所以一直贏他,可再過幾年,我也老了,我怕……”周奕呈覺得和諧的家庭關系有利于人的智商增長,像趙子謙這樣的家庭關系,實在不利于智商的提升。“喂,你沒告訴他,其實在下面的那個比較舒服?”周奕呈就是用這個理由說服了傅遠南的,而實踐證明,的確如此,所以傅遠南才一直樂意在下。趙子謙歪頭問道:“真的?”“你不會做了這么久都沒覺得吧?”周奕呈愕然,果然趙子謙和柳志濤都是不靠譜的人。“我還真不知道,我看他每次叫得直嚷嚷,還總皺眉,我以為他很疼?!壁w子謙似乎明白了什么。周奕呈笑了,他想反正每次傅遠南都很配合,還挺享受的,所以傅遠南總命令周奕呈在上,而自己心甘情愿在下。周奕呈為了能討好傅遠南,次次都很賣力,所以他們的床上關系和諧得要命,以至于周奕呈都快以為傅遠南是在遷就他。然而,事實證明并不是,傅遠南哪里會遷就周奕呈???工作的時候都不遷就,更別說在床上了。“既然那么爽,為什么他還總要跟我爭上下?”趙子謙又糊涂了。周奕呈攤手:“這你得問他,你問我,我哪有答案?!彼а弁送瓢傻拇箝T,然后拍了下趙子謙,“正好,人來了,你直接問?!闭f著,周奕呈拿起吧臺上的圍裙,迎著走進酒吧里的人走了過去。傅遠南冷冷地撇了一眼周奕呈,然后下巴對著還趴在吧臺上的人揚了揚,示意跟在身旁的柳志濤去接人。柳志濤手指擺在腦袋邊揚了下,算是向周奕呈和傅遠南道了聲謝,然后三步并做兩步奔到趙子謙身邊,二話不說丟了一張卡給藺洲,然后架起趙子謙胳膊就走。“飯吃了嗎?”傅遠南問周奕呈。周奕呈尷尬地揮了揮手里的圍裙:“還沒,我回去給你做?”傅遠南瞥了一眼向自己這邊走來的兩人,拉起周奕呈就走:“快回去做,我等了你兩小時,很餓?!?/br>周奕呈反手握緊了傅遠南的手,與他一起離開了酒吧。至于身后那兩個人到底有沒有說清楚,他可管不著了。“不會喝酒就不要喝,離家出走也走遠點,讓我來撈人,你丟人不丟人?!”柳志濤架著趙子謙艱難地往酒吧門外走,一邊走,還不忘一邊吐槽。趙子謙終于看清了來人的臉,嚇得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部長,怎么是你啊?!?/br>“部你個頭??!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別裝乖!”柳志濤毫不留情地拍了下趙子謙的腦袋。趙子謙吃痛,揉著腦袋,笑嘻嘻地說:“大柳,我問你個事兒?!?/br>“快說!”柳志濤繼續艱難地架著趙子謙往前走,他覺得自己就不該心軟,他都快四十的人了,還要扛著一個力氣比自己大的人,他的老腰有點兒吃不消。“大柳,每次你在床上叫得那么大聲,是不是因為很爽?”趙子謙涎著臉說。“哐當”一聲,趙子謙被丟在了地上,他現在不僅頭疼,屁股更疼。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