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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劍,蟲族的戰力并不優于聯邦太多,真打起來代價太大?!?/br>“為什么?”蟲皇低垂著眼,用平靜但卻瘋狂的聲音說,“因為我想看見眼前所有的一切毀滅時的景象?!?/br>“那應該會讓我滿意?!睈憾径偪竦脑?,很符合墨染在墨休心目中的印象。……蟲族的幼崽能記住破殼后的大部分事情,墨休幼年的記憶中,蟲皇讓他印象深刻。冷漠,厭惡以及死亡。那時的墨休剛出生沒多久,還養在蟲皇身邊,雄父去世后蟲皇發瘋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正常了也是喜怒無常。宮人們提心吊膽生怕惹的蟲皇一個不高興就被活活打死,沒有蟲皇召喚幾乎不敢待在蟲皇寢宮,沒人照顧的墨休常常都處于饑餓狀態。有一次他餓極了,看見蟲皇在他幾米遠的地方小憩,就從搖籃里翻出來,爬到墨染身上拱他的衣服找奶頭。忙著喂飽自己的小墨休抬頭就見蟲皇冷冷地看著他,本能的感到恐懼的他怯生生的叫了一聲,然后他就被蟲皇掐住了脖子。那天要不是正巧有大臣來找蟲皇商議國事,只怕墨休會那樣悄無聲息死去。夭折一個才出生的雌性,對帝國來說也不算什么大事。從那以后小小的墨休說什么也不肯待在蟲皇寢宮,他還不會說話,卻知道他的雌父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為什么你不跟著一起去死?”墨休回憶起了這句話,就是那次蟲皇差點掐死他時說的。他看著一臉冷漠的蟲皇,對他說了這句話。墨染眉頭微微一顫,似乎也從遙遠的記憶中翻出了相同的場景。“為什么我不跟著一起去死?星瑤不讓啊?!蹦拘α似饋?,但卻比哭還難看,“我做了那么多他討厭的事情,他怎么都不生氣來帶我走呢?”蟲皇推開墨休站了起來,雙目無神地看向星瑤的照片,接著他轉向墨休,“可是,你為什么不跟著去死呢?明明星瑤就死在你身邊,你為什么還有臉活著?”墨休神色怔忪地看著他,完全不敢相信他的雌父幾次三番想要殺自己,竟然是因為他雄父死的時候他正在身邊。“如果你不死,那就來殺我??!你和我都不該活著!都該死!”蟲皇大聲地吼叫,突然伸手扯住墨休的衣領,拉著他用力向后倒去,明明上一刻還如常的神情變得詭異而瘋狂。陳礫后頸的汗毛根根豎起,身體緊繃距離過遠讓他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墨休跟著蟲皇跌入萬丈深淵。然后下一刻陳礫眨了眨眼,墨染才剛剛說出那句他會很滿意。陳礫松了一口氣,這只是一個預警。墨休背對著他,陳礫沒辦法給他打眼色,只能走過去一邊用言語吸引墨染的注意。“還有個問題,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發現我們的?我相信墨休用的人一定是非常衷心的,這世上臥底這種糟糕的事情遇見一次兩次就夠倒霉了,我們運氣沒那么差吧?”陳礫聳了聳肩,不動聲色地走向他們。墨染靠著窗子站了起來,身后就是無盡的深淵,他搖了搖頭,目光柔和了不少,“你們的運氣也沒好上多少,墨研跑到一個荒星上待了幾天,我剛找到他就發現了你們?!?/br>“……”原來問題出在墨研身上,陳礫的手已經夠到了墨休的衣服,他一臉自然地對著墨染笑道:“您對墨研還真是關注?!?/br>金色的瞳孔直視著蟲皇的雙眼,陳礫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像是對待小花兒一樣。“現在,我希望你能從窗子旁走到大殿中央?!?/br>蟲皇的手顫抖了起來,陳礫的能力只是迷惑控制,他本人并不知道對方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但終歸是一些能夠讓人失去戒心的東西。可墨染的反應卻很奇怪,他像是面對著恐懼,雙眼從迷離到瘋癲再到清明不過是一瞬間,那雙與墨休一樣的瞳孔有劇烈的火苗竄起,似乎要將陳礫吞噬燃燒。他怒吼一聲向著陳礫撲了過去,一出手就是對準要害,分明是下了殺手。“陳礫!”墨休心臟差點驟停,他以最快的速度擋在陳礫面前,雙手一觸到墨染就下意識猛地一推。只聽“蓬”地一聲,蟲皇的身體向后倒去,比他撲向陳礫的速度還要快,似乎根本沒有反擊的意思。墨休撲到窗邊伸手想要握住他,蟲皇卻理也沒理,他的臉上此時帶著滿足的微笑,他張口說著什么,卻被高空中呼嘯的風聲掩蓋。只能依稀分辨出他大概在說:“我……可以去見你了?!?/br>墨休怔怔地看著他掉落下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礫同樣目光復雜地看著,口中輕聲道:“他早就想死了,不是你的原因,你雄父不許他自殺……他已經瘋了,瘋了很久了?!?/br>墨休沉默不語,突然反身抱住陳礫,良久他開口道:“雖然很討厭他,但是這件事是我雄父的錯,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以后你比我先走,讓我跟你一起……別這樣丟下我?!?/br>人類平均壽命120,比起平均壽命200歲的蟲族要短上不少,陳礫是人類跟蟲族的混血,沒覺醒前跟人類一模一樣,誰也不知道他到底能活多久。脖子里有guntang的液體砸下,陳礫拍著懷中高大的男人的背部,感受到對方的緊張與后怕,最終輕聲地說:“好?!?/br>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QAQ第90章多子多孫摘星樓很高,整個藏在云層之中,作為蟲皇在雄主死后大興土木興建的寢宮,那里是屬于禁地的存在,沒有人敢抬頭仰望那如仙宮般的宮殿,也沒有人膽敢破壞它的寧靜。但是這一天,突然有東西突破云層以極快的速度砸入湖面,有眼尖的宮人臉色蒼白身體顫抖,因為他看見那落水之人身上帝王的服飾,黑色的長袍上繡著金色的紋路,正是他每天都要打理的皇袍。岸邊不遠處皇冠掉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個不小的坑,皇冠上雋刻的幻夢草都變形扭曲,全然沒有以往的莊嚴肅穆。陳礫和墨休走出大殿時,墨研正站在懸崖邊上,小花兒扒著他的褲腳努力往上爬。他轉過頭看著他們,眼神復雜到了極點,眉宇間再也沒有先前的驕橫。他的眼中蓄滿了淚水,開口有些沙?。骸八懒??”陳礫輕聲說:“這么高掉下去,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br>墨休微微一頓,似乎想解釋什么,墨研合上眼,眼淚從臉頰滑落,“也好,他早就想死了,這樣也好?!?/br>“你知道?”陳礫有些驚訝,他一直覺得墨研應該是那種很任性,享受著父親的寵愛卻不知感恩的類型,或許也是墨染刻意驕縱的緣故。“嗯,雌父他有時候會神志不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