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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一定會受到懷疑,況且……這里絕不是他所熟悉的蟲族帝國,那么他的身份就很微妙了,決不能留在這里!那四名士兵剛剛靠近墨休,就被他一腳踢飛一個,手上的指甲突然暴漲,割開了其中一名士兵的咽喉,這是他作為完成了發情期的成年雌蟲的能力。同伴的鮮血噴濺到他的護目鏡上,視線受阻不過一秒他的胸膛便被撕裂,guntang跳動的心臟□□出來,發出慘烈的哀嚎時,那個襲擊他的雌蟲奪了他手中的槍,飛身撲上了地行蟲。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掙扎著抹開眼前那片血污,地行蟲是兇惡的怪獸,除了長官有控制它能力,其他任何蟲敢靠近都是死路一條,他想看到那個雌蟲是如何被地行蟲可怕的口器咬死。然而那個士兵所期待的并沒有出現,那個暗紅色頭發的雌蟲靠近了地行蟲,巨蟲可怕的口器“咔咔”地開合著,接著他手中綠光一閃,那巨蟲就僵了片刻,緊接著蟲子的復眼染上了一抹怪異的綠光,觸角混亂的抖動,仰天發出奇異的鳴叫。巨蟲像是被惹怒了,這個一棟房屋般巨大的怪獸快速的踩動它鋒利的肢節橫沖直撞起來,而那個雌蟲早就不見了身影。面對那么大的誘惑,海倫早就有所防備,只是沒想到他們連這點隱忍都沒有,這么快就動了手,盡管背對著三名昔日的下屬,但海倫身為隊長自是有自信能戰勝他們三蟲聯手,他甚至還有心思低頭對著他懷里的少年安撫地笑了笑。接著單手從腰間拔出□□,頭也沒回就往身后扣動了扳機,慘叫聲和血腥味同時傳來,海倫將□□收回到原處,抬手附上少年對著身后好奇張望的眼睛,挺著胸膛躍上了自己的飛行蟲。如果他低頭看一眼懷里的少年,就會發現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并不是想象中受到驚嚇的如同小鹿般的眼神,只是雌蟲會在雄蟲面前炫耀武力——就像他剛剛做的。卻只是告訴雄蟲他比起其他雌蟲要更加優秀,從而增加被雄蟲選擇的砝碼,并不是對雄蟲的威脅,但是他懷里的這個黑發少年并不知曉,少年只知道對方殺“人”前對他笑了一下,這種笑容被少年解讀為恐嚇,是為了讓他好好聽話。少年雖然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但是他知道,對于這種威脅,他從不接受。在海倫不知道的時候,少年已經將他列為了敵人。海倫更不知道,做他的敵人,會死得很慘,就像那一船的星盜。“嘔——”分了三個小隊去抓捕那個雌蟲,剩下的蟲人便在皇城護衛長官安弦的帶領下進入了那艘失事飛船。安弦是姓安,但是他和安逸公爵的親戚關系遠得不能再遠,雖然他有心巴結公爵閣下,對公爵閣下的雄主也有些了解,所以才能第一時間認出這艘飛船的主人,正是安逸閣下的雄主所有,但他完全沒想到這艘飛船里面竟然曾經發生了那么可怕的事。“快……快給我去找劉易斯大人!”看著面前那大片的尸體,安弦的腿肚子都抖了起來,天哪!如果劉易斯死了,安逸閣下會發瘋的!如果交不出兇手,安逸閣下肯定會遷怒于他,到底怎么回事,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飛船失事,所以對那個雌蟲的逃跑不痛不癢,沒想到這里還發生過如此殘忍的兇殺案,這下子怕是連伽羅親王也會過問吧?“將軍,發現了劉易斯大人?!币惠v推車漂浮著送了過來,黑發青年躺在上面面色慘白不知生死。“怎么樣?!還活著?”安弦聲音都變了調,見那手下支支吾吾,干脆推開他自行上前察看。“還好,還有心跳?!卑蚕宜闪丝跉?,緊接著就發現劉易斯似乎情況不妙,那手下附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安弦面色數變,最后眉頭一跳下令道:“全力搶救,只要不是交給公爵閣下一具尸體,我們就有功無過!”“找個人趕緊去通知安逸閣下,還有,發布通緝令全城搜捕那個逃跑的雌蟲!”安弦下完命令當先走出了飛船,他決定將剛剛聽到的事情深埋在肚子里,什么叫做在劉易斯的身上發現了雄蟲的信息素?一個雄蟲可以單手將脖子扭斷?簡直就是笑話!是不是還要說這一飛船的人類都是那個雄蟲殺的了?!“陛下?!您、您怎么在這兒?”皇宮總管大臣錫林感覺自己今天受到了非常大的驚嚇,先是城外有飛船墜落,傳回來的消息據說與安逸公爵的雄主有關,連親王殿下都驚動了,四、五個月沒出現的蟲皇陛下竟然就這么出現在他面前。“怎么,看見我你很奇怪嗎?”珈藍面無表情,只是語氣中有一絲嘲諷。想起這位蟲皇的暴戾名聲,錫林感覺自己膝蓋有些彎,在對方輕描淡寫地掃過來的眼神下,錫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以頭觸地顫抖地說:“不敢,錫林是太久沒有見到陛下,心情激動?!?/br>“哦,”珈藍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越發的冷漠,看得錫林身子抖如鵪鶉,他咬了咬牙正欲說話就聽身后一把溫和的嗓音說,“兄長?!?/br>“今日兄長怎么有空出來?把凜一個人留在那種地方好嗎?”伽羅跟珈藍長得有點像,但是氣質卻是截然相反,珈藍英俊挺拔,眉目如刀,最特別的便是他的眼神,陰冷而瘋狂,沒有蟲敢招惹他,因為但凡惹得他不高興的蟲都被他給殺了。伽羅則不同,一樣有著以頭燦爛的金發,伽羅的長相很符合那溫暖如陽光的色彩,即使是面對他名聲在外的兄長他也毫不畏懼,是很容易引起好感的類型。“凜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珈藍怒極而笑,想要動手教訓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弟弟,只是想到陳凜不喜歡他生氣的樣子,便隱忍下來,只是微微皺起眉轉過頭不再搭理他。伽羅倒是驚訝了起來,他這個兄長一向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從不考慮后果,兼且脾氣暴躁,這會兒竟然能忍下來……“見過親王殿下?!本缺鴣淼?,錫林松了口氣,連忙向伽羅請安,在伽羅眼神的示意下悄悄地往門邊退去。“等等,我讓你走了嗎?”珈藍開口道,他背負著雙手,臉上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笑意,只是很快又隱去了,“你去找個雄蟲過來,最好是長得像凜的?!?/br>“這……”錫林想抬眼去請示伽羅,雄蟲珍貴,不論蟲皇想要做什么都不太合適,只是想到珈藍的手段,他卻不敢在他面前這樣的小動作,只好躬身領命,小心翼翼地退了出來。“兄長要找雄蟲做什么?莫不是想起弟弟還是單身雌蟲,想給弟弟找個伴?”伽羅雖然沒見過陳凜幾次,但卻對他俊美非凡的長相印象深刻,在他看來兄長那種護食的惡狼一樣的表現純屬正常,要是他也有那么一個雄主,肯定也會把他藏起來不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