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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過一瞬間的愕然,但只是片刻,他猛地站起身,厲聲詰問:“我無能??容庭!你睜大眼睛好好照顧鏡子!看看你臉上的疤!看看到底是誰無能!我就不信你拍了這么多年的電影,還能沒有這點自知之明!連化妝都遮不住的傷痕,你以為還能再去拍電影?一個特寫鏡頭掃過去,你整張臉就完蛋了!難道你以為拍電影是拍硬照?后期還要給你一幀一幀的p掉??現實一點吧!”☆、第115章臉上的疤。不管邵曉剛是如何長篇大論的駁斥他的觀點,真正落入容庭耳中的,只剩下了這四個字。他眼中劃過一絲罕見的迷惘,但只是須臾,他便鎮靜下來,仿佛這是一件早已預料的事情,一個注定的結果……容庭的身體也隨著這句話漸漸放松,不再以攻擊姿態、繃著脊柱面對邵曉剛,而是靠向了沙發背,避開了對方俯視的眼神,沉默下來。邵曉剛說得對。從他一開始選擇不在這個地方動手術的時候,一切最壞的惡果他其實都想過了,臉上平整的疤痕可以在粉底的遮掩下消失于無形,而這一塊小小的褶皺,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抹平。對于電影而言,別說是特寫鏡頭,或許連人物近景他都沒法拍,當初首映,照片瞞得住粉絲,但現場來了那么多導演演員,他們不可能看不出他臉上的問題,圈子里一傳十十傳百,這個消息藏不住太久……而這一點,容庭自己,也猜到了。正因為心里清楚,卻又不愿意面對這個現實,容庭才前所未有的焦躁。出道十年,他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等待,但卻是第一次這樣沉不住氣,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郵箱,希望哪個導演愿意再給他一個機會,或是誰依然被瞞在鼓里,容庭相信,只要他拿到試鏡的機會,沒有導演會拒絕他的出演!但四個月過去了。他的郵箱里,從一開始零零散散的、不被片方報以希望的劇本被投進來,到后來索性沉寂無聲。容庭知道,他等不到了。長久的沉默,讓第一次在容庭面前脾氣爆發的邵曉剛手足無措起來。他愣了半晌,尷尬的情境讓邵曉剛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容庭固然不復過去的光輝,但商業價值卻依然還在。電視劇與電影不同,小畫幅的播放平道,天然減少了導演使用特寫鏡頭的幾率,而普通人家的電視分辨率,又遠遠達不到電影銀幕那么高,莫說是容庭臉上有個疤,就算他真的毀了容,化個妝照樣能演電視劇,公司里一哥的地位,沒人能動搖。況且,容庭的人氣和演技在那里擺著,即便退下來演電視劇,片酬也會只高不低,電視劇的拍攝周期沒有電影長,容庭咖位大,劇組肯定緊著他的戲拍,這樣一來,他如果愿意工作,年產量大,收入會比過去更高,即便不愿意,一年兩部電視劇,也足夠容庭維持過去的生活質量、公司的開銷……說他是搖錢樹,毫不為過。邵曉剛沒有必要,也完全不夠資格,在這個時候去得罪容庭。因此,剛剛還意氣勃發的邵曉剛,迅速像癟了氣的氣球一樣軟了下來,他在原地忐忑地徘徊了兩步,又唯恐容庭在醞釀更大的怒火、看他不順眼,于是迅速停下腳步,猶豫著在容庭旁邊的位置坐下。少頃,大概是心理不踏實,邵曉剛僵笑著,出聲想要打個圓場,“容庭啊,其實……”“邵哥,你說得對?!比萃ゴ驍嗔藢Ψ较胍参孔约旱脑?,“是我想得太簡單了?!?/br>邵曉剛一怔。然而,容庭卻沒有給對方太多反應的時間,他將手里捏得皺皺巴巴的劇本,重新按平,然后裝進包里,站起身,“我先回去看看劇本怎么樣吧,具體怎么樣我過兩天再來公司和你說,你先和劇組那邊周旋幾天,看看班底?!?/br>他話說得平和,全然沒有像邵曉剛預料的那樣,爆發出雷霆巨怒。容庭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撥電話給小郝,離開了公司。只剩下邵曉剛不明悲喜地留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容庭竟然這么輕易就答應了他的請求!-夜里一點。奔波了一天的陸以圳,剛剛從影棚錄完節目回家。一年多沒再演戲,陸以圳的粉絲數量基本穩定在他剛上映的時候,他沒什么黑料,曝光率又不低,脫粉的很少,但沒有主演作品,粉絲增長的也不多。參加訪談節目時,公司避免不了會邀請一些粉絲來撐場,陸以圳從她們其中發現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就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他也無法避免地在節目拍攝結束以后,多留了一會,滿足了大家合影簽名的愿望,這才回家。錄影棚在南五環,容庭的家在北五環,即便夜里不堵車,也足足開了一個小時才到家。下車時,陸以圳都有些困得睜不開眼,只能迷迷瞪瞪地跟司機道謝。盡管陸以圳已經努力輕手輕腳地進了家門,但他最終還是吵醒了警覺的金毛,金毛嗷嗷叫了兩嗓子,發現是主人,才又打了個滾,重新入眠。而這樣一來,不管容庭睡得沉不沉……也一定被吵醒了。陸以圳嘆了口氣,滿臉歉疚地上了樓,伸手推開虛掩的房門,“容哥,我……哎??你還沒睡??”靠在床頭的容庭手里拿著厚厚一沓資料,似乎是劇本的模樣,陸以圳登時精神起來,臉上漾出笑意,“你在看劇本?有合適的了??”“嗯……”容庭仿佛有些含糊,但他還是肯定了陸以圳的猜測,“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嗐,給粉絲簽名唄,本來現場狀況就出了一堆,錄播時間比原定長了好久,結果又耽誤了……不過我也不好意思讓她們白跑一趟,路上困得要死……”容庭一句話就把陸以圳的話題岔開了,對方一邊嘟嘟囔囔地解釋,一邊進到衣帽間換了衣服。酷暑未消,陸以圳只穿著內褲就進浴室沖涼了,而等他出來的時候,容庭已經關了臥室的大燈,只留著一盞光線昏黃的壁燈,給陸以圳照著上床的路。然而,洗過澡的陸以圳卻是暫時揮散了困意,整個人都重新精神起來,他剛躺到床上,就忍不住越過容庭的身體,伸手去拿他的劇本來看。哪知,陸以圳的手剛摸到容庭的劇本封面,連上面的字都沒看清,容庭就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擰,將對方的胳膊按到了枕上。他翻了個身,壓住陸以圳,不給對方一點思考的時間,就落下細細密密的吻。陸以圳躲閃不及,很快就被容庭撩得起了欲|望。他有些難為情地拱了拱身子,“昨天不是做過了……我明天還要早起啊……”容庭向陸以圳身下摸去,而又騰出另一只鉗制他的手,夠著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