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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打量謝?。骸巴砩匣啬睦??”他非常深刻地感覺到,隨著兩人在一起的時間變長,那個曾經粘著他不讓他走的潯潯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不回了,下午要去趟A市?!敝x潯扣好腕表,再次確認了一遍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可疑痕跡。魏珩提醒道:“領口?!?/br>謝潯低頭看了看,對著那個露出一小截的吻痕咬了咬牙。魏珩平常都會刻意避開這些位置,如果有時候親了這些位置,要不就是控制不住,要不就是故意的。魏珩隔那么遠根本看不見這種細節,一看這次就是后者。謝潯把扣子繼續扣上了一顆,扭頭看了一眼直勾勾盯著他的魏珩,最后還是自覺地走過去,給了魏珩一個甜甜的告別吻,這才離開。-謝潯之所以趕得這么急,是因為網上的言論已經還在持續發酵,熱度絲毫沒有降下來的意思。這次兩家公司下了血本,基本上是全網聯動,把他和魏珩兩個人黑得體無完膚。他和魏珩都不是一夜爆紅,一些老粉幾乎是看著兩個人成長起來的,對于兩人會做出私吞片酬,用身價來威脅對方解約這一系列事情一概不信。但一些后入坑的新粉們在這兩天的輿論浪潮里迷失了方向。謝潯認為這也很正常。畢竟起訴他們可是各自的經紀公司,哪個公司沒事會黑自己的藝人呢?說這里面沒有貓膩,估計沒人會信。他要見的是天星傳媒的一位元老,名叫陳幕和,他之前在財務總監的位置上坐了六年,當年因為難以忍受天星傳媒內部對藝人的壓榨,提出整改意見,結果被解雇了,并且張總還給他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導致陳暮和上了全行業的黑名單,只能被迫轉行經商。謝潯前些日子聯系陳暮和的時候,他一直態度猶豫,不愿意見面。畢竟人不會選擇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但謝潯誠意滿滿,并且拿出的證據很有說服力,在陳暮和快要動搖的時候,謝潯表示,如果這次還是無果,他愿意承擔一切損失,陳暮的事業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謝家小少爺給了這樣的承諾,如果還畏畏縮縮,那就有些不識時務了。陳暮和最后還是點了頭,丟下工作,帶上當年他從公司帶出來的一些可用材料,只身一人來見了謝潯。為了安全起見,兩人約在了A市的一個酒店見面,這家酒店是謝氏名下的,可以提供最保險的空間。車停在酒店門口,謝潯下車,把車鑰匙丟給助理。畢竟他現在還被公司雪藏著呢,張總要是不在他身邊安插幾個眼線,那就不是張總了。不過謝潯也不在乎,一個小尾巴而已,對他來說造不成什么威脅,平時還能打理一些雜事,何樂而不為。兩個公司的老總對外已經跟他和魏珩撕破臉了,但私下還是保持著友好的“上下級”關系,畢竟他和魏珩還沒有收到法院的任何消息,這就說明網上的那份起訴書并沒有正式遞交給法院。其實,兩家公司也就是要靠這波輿論的壓迫,讓謝潯跟魏珩服個軟,乖乖把手里的調查停了,大家還像原來一樣,該干嘛干嘛。不過這次兩家公司把事情想得太美了。謝潯剛進去,就看見管家艾希爾笑瞇瞇地迎了上來:“少爺,您來了?!?/br>謝潯只是提前跟酒店打了個招呼要來,沒想到艾希爾竟然還專門從家里跑過來……這不算翹班嗎?“你不用大老遠過來的?!敝x潯說:“我明早就走了?!?/br>艾希爾跟在謝潯身后,一臉慈祥地笑著:“只要能見小少爺一面,多遠也無所謂?!?/br>謝潯肩膀冷不丁哆嗦了一下,停下腳步,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有時候,整個家里,真正陪伴他長大的只有艾希爾一個人。可是自己好像在艾希爾面前,一直挺任性的,但是總能被無限包容。謝潯剛想說點兒什么,就看見王總派來的助理朝這邊過來。助理姓張,三十出頭的樣子,中等身材,一雙眼很精明,他對著笑想把鑰匙遞給謝潯,結果手剛伸出去,就半路被艾希爾截胡了。艾希爾一把年紀了,看謝潯對張助理的態度,就已經明白了這位助理的來頭。“這位先生,我們酒店為您準備了特級套房,您跟這位小姐上樓就可以了?!卑栔噶酥概赃叺囊粋€女侍者。張助理茫然地看了一眼謝潯,他知道謝潯這次約了人,本來想打探清楚到底約見的是誰,可這下忽然來這么一出,他猶豫地說:“不好意思,我好像沒有定這項服務吧?”沒等艾希爾開口,謝潯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這里的空中泳池不錯,可以去放松一下?!?/br>謝潯都已經開口了,助理也找不出其他理由,看著全大堂都畢恭畢敬看著他的服務人員,他莫名有一種……大家都在等他快點滾蛋的感覺……在一群人笑盈盈的注目之下,他只能假裝很開心地跟著侍者往電梯方向走去。艾希爾立刻收了臉上的笑容,轉頭沖身后的人吩咐:“給他把最近三天的行程都排滿,吃喝玩樂隨他挑?!?/br>身后秘書模樣的人連忙應道:“是?!?/br>艾希爾辦事謝潯從來都很放心。甩掉了小尾巴,謝潯就兀自上了樓,在一個私人樓層的茶廳見到了陳暮和。“陳先生久等了?!敝x潯笑著打了招呼。“不久不久,我也是剛到?!闭吭诖斑叧錾竦年惸汉娃D頭看見謝潯,剛要站起來,就被謝潯抬手制止了。謝?。骸翱熳?,按理說,我還要叫你一聲前輩呢?!?/br>“不敢不敢……”陳暮和今年也五十多了,有些發福,改行后經商這么幾年,性格已經被打磨得不再像當年那么銳利。他笑著感嘆一聲:“我早就跟這個圈子斷了,算不上前輩了。只是真沒想到,還有人能記得我?!?/br>謝潯收起笑意,指腹在茶杯上摩挲著,目光低垂:“我知道你的苦處,這次來找你,也實在是情況特殊?!?/br>“你不用多說,我都明白?!标惸汉洼p笑了一聲,嘀咕道:“我太知道了……這公司過了這么多年,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br>說著,他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陳舊的文件夾,里面厚厚一沓紙頁,露出來的邊角被壓得卷著邊兒。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