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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br>這次他們出警沒有帶多少人,加上實習的也只有五六個。我想到那里的時候,他們大概都會大吃一驚的。別墅的門鎖上了。我拿出鑰匙打開了,并且告訴了警官這是我和我丈夫的度蜜月的地方。D點了點頭,推開門進去了,他幾乎是立刻皺起了眉頭。一股濃烈的惡臭從門內彌漫開來,那像是腐敗變質的rou的味道,直鉆進人的鼻腔,讓人想要嘔吐出來。我身旁的警員們臉色一下子變了,他們很容易的就把這味道聯系成尸體腐爛的味道。越深入房間那股味道就越濃郁,味道的來源是在二樓中心的一間屋子。屋子被鎖上了。D詢問我有沒有鑰匙。我告訴他沒有鑰匙,我丈夫裝修的時候這里的房間都設計成不能上鎖的樣式,我也不知道門為什么會被鎖上。他眉頭皺得更深了,幾個男警官和他一起去撞門。門開了,更加濃郁的尸臭從房間里傳出來,那里面的景象讓我身邊的那個女實習生立刻捂著嘴在旁邊嘔吐出來。如果能接受獵奇畫面的走微博【魚呀魚魚魚】我顫抖著走上去看了一眼,然后就裝作不可置信似的捂住自己的嘴向后退了幾步,找了一片干凈的地方就倒地裝暈了。第29章我感覺到自己被扶起來,被人背著似乎上了什么車,那感覺起來那大概是救護車的樣子。我安心地躺下睡覺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里了。病房里黑黢黢的,只開著一盞小小的床頭燈,病房里的其他物件都像是被薄霧籠罩,隱匿在黑暗中了。我靠著那盞燈散發出的昏黃的燈光,瞥見我的病床邊趴著一個人——是我的編輯朋友B他似乎是一直等在旁邊的樣子。在我撐著床板起身的時候,他好像被驚醒了,我看到他抬起頭,看著我笑了笑,說道:“還好嗎?”我看到了他有了明顯的黑眼圈。“還好?!蔽一卮鸬?,“現在是星期幾?”“星期四。凌晨?!彼鹗直砜戳丝?,“三點?!?/br>這么說我睡了兩天,算起來時間有些長了。“...你丈夫的尸體被送去警局解剖了?!蔽业木庉嬇笥袯說道,“他的父母都知道這件事了?!?/br>“這樣啊...”我回答道。“他的父親受不了刺激從六樓跳下去了,沒救回來。他母親忍不了他那樣的死狀,拿著一把刀去捅了竹馬。沒捅到,她被人拉住了?!彼^續說道。“她怎么樣了?”我問道。我的編輯朋友B朝我露出一個笑容,在昏黃的光線下他的微笑有一種莫名的奇異感,讓我一瞬間心中有種心悸的感覺?!澳阆胱屗趺礃??”他說道,“這一出好戲該落下帷幕了?!?/br>“你說什么呢?”我假裝憤怒地反問道,“我當然希望我丈夫的母親好好的?!睗L蛋了。我在我心中默默補上了后半句話。“不跟你開玩笑了?!彼回5毓ζ饋?,“她似乎有些精神失常了,從殺人失敗后她就一直在嘴里念著讓竹馬去死之類的話,別人說什么她都不回答。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把她請進精神病院了?!?/br>我聳了聳肩,“哦”了一聲,問道:“竹馬呢?”我的編輯朋友B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他似乎暫時失去了交流能力,但是誰知道他某天會不會恢復。他現在看到人就流著哈喇子?!?/br>流著哈喇子,那就像狗一樣,我想,那樣子讓我想象的話我只能想到狗。“你想見見他嗎?”我的編輯朋友B問道,“他就在門外?!?/br>第30章我打算去看一看竹馬目前的狀況。編輯朋友B幫我搭了把手,使我從病床上爬起來。我踏著拖鞋走了出去。在打開門的一瞬間,走廊里慘白的光線就照進了病房里,刺目的白熾燈的光讓我一下子瞇起了眼睛,我看到坐在走廊座椅上的竹馬和警官D。我慢慢地走出去,B沒有跟著我出來。我用余光瞥到他仍然站在病房里那片黑漆漆的空間里,像是個不動聲色的窺伺者,也像是一個守衛者。適應了環境后,我定睛去看竹馬。他的黑發變得黯淡無光,眼神空洞洞的,目光呆滯得像條死魚一樣,眼角處平添了一道剛剛結痂的血痕。他的嘴角流著透明的液體,那大概是口水,那些液體滑到他的下巴,又被他伸著舌頭舔回去,他看起來就像是條流浪狗一樣。他身邊的警官D似乎是覺得竹馬的行為太過不雅觀,所以用紙巾擦拭掉了竹馬臉上的口水。這時候我注意到竹馬的手上銬著鐐銬。我故意用沙啞的聲音顫抖著問D:“我的丈夫...是被他殺掉的嗎?”D猶豫了很久,他并沒有回答是或否,而是說道:“我們的技術人員破解了你丈夫的電腦,我們發現在那個文件夾里有著你丈夫和竹馬的不雅照片。并且,我們發現一個月前,也就是你丈夫失蹤后一天,有人寄給竹馬包裹。包裹里的藥物c是治療心肌梗塞的?!?/br>“...這個藥和我丈夫的死有什么關系?”我問道。“我們懷疑他以前也購買過這種藥物。這種藥物c還不完善,還有促進興奮的作用?!本貲說道,“尸檢報告出來的你丈夫的死亡日期是7月28日左右,死因是失血過多。他似乎有藥物c的服用記錄?!?/br>“難道...”我顫抖著嗓音說道,“竹馬和我的丈夫有那種關系,竹馬還要...殺了他?”“初步分析大概是這樣的?!本貲說道,“但是有一點不通...房間門被鎖上了?!?/br>第31章“......”我沉默了一會說道,“是竹馬鎖的?他配了別墅的鑰匙...不,這不可能!”我看向竹馬,抹著我眼睛里根本不存在的淚水,抽噎著說道:“我知道...知道我的丈夫和你有...不正當的關系,但...但是應該不會是..”D嘆了口氣,說道:“刑偵處沒有查到他去配過鑰匙。況且...”他目光炯炯地盯著我,像是質問般說道,“你的丈夫那也沒有鑰匙。那么是誰鎖上房門的?”“...”我沒有回答他,而是低聲抽泣著。“恕我直言,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沉痛。但是...你還是盡快到我警局一趟,把你丈夫那幾天的行蹤和你在你丈夫失蹤后的行蹤交代給警官。更多的消息更有利于我們破案,也有利于找出殺害你丈夫的真兇?!?/br>“真兇?”我聽到編輯B的聲音幽幽地從我身后傳來。他一步一步從陰影里走出來了,他的腳步很輕,落在地上像是羽毛一般。但是這個突如其來的人像是震懾了警官D似的,他一下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