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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煉情作者:落櫻沾墨作品簡介:“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兄長?!痹粕颊f。煉羽祭低下頭,長長的白發遮住臉頰,“對不起,我......”“傻瓜,我只想把你當做我最愛的人,你看誰家弟弟會這樣做吧,”言罷,傾身吻上煉羽祭。原來不是我一廂情愿.....感情的事說起來也簡單。相依相伴,無憾。兄弟生子有些渣的醉夢樓二主子X沉默叛徒琴師多病哥哥☆、煉情1煉云杉細細為床上的人包好了傷口。那人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許多用帶鉤的柳條鞭子抽出來的傷痕。煉云杉記得他把煉羽祭從血蟻教的地牢里抱出來時的樣子。全身衣衫破爛,上面還有許多血漬和無痕,裹住頭發的披風掉下來,露出一頭銀色的長發,映著昏迷的人,更是蒼白不堪。脫下衣衫才注意到從那人腿間留下的白濁和血液,他幾乎可以想象這個人受了多少的責罰和欺侮,本來就瘦弱的身體現在幾乎奄奄一息。喂不進一滴水和食物,即便是喂了進去,也會被干嘔出來。血蟻教的叛徒就是這個樣子。即便煉羽祭是為了他背叛了血蟻教,煉云杉也不能有什么手軟。即便這個人是他十幾年未見得親哥哥。即便這個人也許深愛著自己。也許只要主子名卿揚一聲令下,他也會毫不手軟殺了煉羽祭。得罪醉夢樓就是這個下場。只是想在主子讓救他,煉云杉才會在這里為他包扎傷口,喂藥。“小云”煉羽祭從黑暗中清醒過來,睜開眼,他日日不忘的人就在他面前。伸出手,想摸上他的臉。煉云杉向后一撤,便躲開了他的手。“醒了,就自己喝藥吧?!比酉逻@句話,煉云杉走出屋子。留下煉羽祭在空蕩蕩的屋子,他扶上心口,一陣遏制不住的疼,那個人厭惡自己,甚至不肯叫一聲自己的名字。是啊,多年未見,相見卻是以敵人的身份,而現在,自己最不堪的一幕被那人看了個通徹,他厭惡自己,也是應該,應該的。☆、煉情2煉羽祭側靠在床塌上,眼里一片死寂,面無表情。“為什么不吃東西?”煉云杉冷冷的問,看見他毫無生氣就怒火中燒。“你的命由不得你,在公子沒有下命令之前你必須要好好活著?!?/br>言罷,便喚進來幾個侍衛。“他若是在不吃,就強行給我灌進去,他不是客人,不用好禮相待?。?!”甩手出了房門,留下一聲“哐”狠力關門的聲音。煉羽祭似是突然被驚醒,轉頭看著緊閉的屋門和屋子里陌生的人,心底一片悲涼。云杉…。“二爺”煉云杉正坐在醉夢樓閣間,手上拿一本賬本,但已經好久沒有翻過。聽到聲音,露出淡淡的笑,“怎么了?”玉溪聽到他清亮柔和的聲音心一下子就放下了。剛剛這個一向明朗的少年一臉陰郁的從后廳出來,一身冰冷的氣息嚇壞了不少人。煉云杉是醉夢樓第二個權利最大的人,雖然名卿揚一直喚他小孩,但他一直以明朗的讓人都忍不住當成弟弟的樣子,下人們和客人其實都喜歡這個沒有架子的小主子。“二爺,阿穆琴師說他想要回老家,他娘親病了,阿穆也很久沒有回家了?!庇裣锲鹦∽?,滿臉同情。“呵呵,玉兒舍不得他走吧”玉溪紅了臉?!岸?,小公子…”“好啦,留給他半年的假期吧,玉兒可要替我再找個琴師啊?!庇裣峦律囝^就小步跑了出去。煉云杉把注意又放在賬本上,卻在一瞬間想到那人不知道怎么樣了,飯好好吃了嗎,病好了嗎。公子到底要做什么呢。☆、煉情3煉云杉給揚名老板去了封信。半日后,名卿揚帶著愛人邊走邊玩的回到了醉夢樓。他現在已經把樓里的大小權力都交給了煉云杉,此后便各種游玩,不問世事。后堂的院子里,名卿揚抱著齊蕭側身躺在搖椅上吃著樓里新出的糕點。“公子!”帶著怨意,煉云杉喚道。“呵,小孩,怎么了,誰讓你不高興了?”揚名老板調笑著。“公子帶著齊公子出去玩,把擔子都丟在云杉的身上,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很累的?!?/br>煉云杉在名卿揚面前就像永遠長不大得孩子。齊蕭有些臉紅,名卿揚是為了他才放棄了讓人羨慕的權勢,聽到小孩的抱怨驟然羞赫?!斑@是最近樓里的賬本”遞上去,卻被名卿揚隨手放在了石桌上。“我相信你能做好的,不用看了”“唔…這些新的糕點很好吃”又拿起一塊塞到齊蕭嘴里。煉云杉有些羨慕的看著他們。“公子…”有些斷續“怎么?還有什么事?”“公子想要怎么處理煉羽祭?他…”“云杉想要怎么做?”煉云杉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我…任憑公子吩咐!”煉云杉不解的看著他,為什么要他決定?“憑私心,我是恨不得把他剁碎了喂阿財,但是我想為了你。云杉,以汝為弟,我不想看你一直這樣?!?/br>“公子…我”煉云杉哽咽,“我不會背叛公子的!”名卿揚摸摸他的頭,“云杉,你長大了,按汝心以行,可好?”☆、煉情4夜已沉幕,床上的人卻絲毫沒有睡意。瞪著大大的眼睛,煉云杉實在想不通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按汝心以行?可以自己做主嗎?那是否放了他,就當這事已然過去,從此生死不知?到底要怎么做??!“呼~~”拉過被子一下子蒙住頭,不再想了!睡覺!煉云杉始終不能看著那人死在自己面前,放他走吧,走了,就沒有什么可牽掛了,就沒有什么擔憂了。離開吧。煉云杉數著日子,公子走了,他也走了,只剩自己了。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坐在隔間里,沉默的整理樓里的事物,卻總在不經意的時候思緒凌亂一陣悠長的琴音,不似阿穆的明靈,如同經久世事的老者無謂無求的傾訴。煉云杉望向琴臺,重重簾幕后只見一人長袍遮發,煉云杉的心跳的有些快。這熟悉的裝扮,是…他嗎?會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