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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輪到別人倒霉了,他開始理解喻含璋香粉都不涂就出門看慶王的心情了,真的是好期待啊。作者有話要說:在回學校的路上,明天更新時間也不定,回去會穩定更新的,么么噠^3^改個使用不恰當的成語,謝謝小天使指出問題。第19章兵權柳學士終于沒能熬過這個冬天,臘月二十八的時候在睡夢中去世,快到天亮的時候,下人們才發現。溫承這幾日在長公主府上歇息,天還沒亮就聽見柳學士府上前來報喪,溫承披著衣裳坐在床邊長長得出了一口氣:“梅若,倒杯茶來?!?/br>梅若在外間應了一聲,才端著茶進來,溫承接過一口飲盡。“備馬,我去趟學士府?!睖爻衅鹕頁Q衣裳,正紅色的官服有些忌諱,溫承不大想穿,可是打開衣柜,發現自己就沒有一件正常點的衣裳,不是蝶穿牡丹就是云華海棠,梅若翻了兩個衣柜,終于找出了件嚴正的衣裳。溫承接過一看,嚇,還是當日在宮里穿的段長庚的衣裳。上次穿還不覺得怎樣,這次穿在身上,渾身覺得不舒服,這人的氣息討厭的很。但是沒辦法,溫承一邊穿衣裳一邊像梅若吩咐道:“回去幫我做幾件正式的衣裳?!?/br>梅若是在長公主身邊長大的,完全繼承了長公主的審美,看著一柜子艷麗鮮紅,花團錦簇的衣裳,有些不解地道:“這些衣裳不成么?往日少爺都穿著進過宮?!?/br>溫承伸手在梅若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今日可都能穿?做幾件青色絳色的衣裳來,這些太艷了?!?/br>溫承穿好衣裳,帶著清明就出門了。路上還是前幾日落得雪,外面天色黑麻麻的,有些難行,車夫趕的極慢,溫承嫌棄速度太慢,同清明下了馬車步行到了學士府。柳府私下早就準備好了柳學士的身后事,柳尚的長子柳元帶著長孫柳駿親自出來迎接溫承,溫承前腳到,后腳段長庚就跟著來了。柳學士是先帝的托孤重臣,自然要倍加重視。溫承和段長庚先去靈前吊唁,再同柳元說了幾句。溫承看見跪在外圍的柳馥生招了招手,柳馥生看了一眼柳元,柳元低聲喝道:“溫相叫你,還不過來?!?/br>溫承微微皺了皺眉,似是不滿柳元的做派,馥生走過來向溫承低低道了句:“大人?!睖爻腥嗔巳囵ド念^發以示安慰,卻抬頭向柳元道:“柳學士生前將馥生托付給了本相,等柳學士大喪過后,本相就會派人來接,還請行個方便?!?/br>柳元哪敢不從,當即道:“隨時恭候?!?/br>溫承道了句節哀順變就和段長庚離開了,此時才天大亮。“要不要去吃頓飯?”段長庚背著手問了一句溫承,溫承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大街道:“快過年了,賣早飯的都回去了過年了,我還是回去了再吃?!?/br>段長庚果斷將想要轉身離開的溫承扯了回來,溫承沒站穩倒在了段長庚身上,段長庚將他順手提起:“去本王府上吃?!?/br>溫承:……不及反抗,溫承就被段長庚提回了家。溫承進府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裳,穿著內衫摟著段長庚就往里間跑,雖然段長庚好幾日沒見溫承,今天把溫承往自己府上叫,也有這個意思,可是溫承這也太……溫承抱著段長庚抱怨道:“你府上怎么這么冷?”段長庚:“我暖和?!闭f著將溫承的手腳全部收到自己身邊,壓著溫承的臉貼在自己身上,溫承得寸進尺,直接將冰冷的手塞進了段長庚的脖子里,段長庚抖了一下,溫承笑著道:“還不進去,冷死在外面了?!闭f著用腳尖踩了踩段長庚的□□:“他等不及了?!?/br>段長庚二話不說,在外面就把溫承的褲子給卸了,溫承怪叫一聲,段長庚雙手摟著溫承就將他揣進了臥房。溫承躺在段長庚身下,看著他手上動作,一邊嘆氣道:“柳學士就這么走了,可害死我了?!?/br>段長庚不想聽他說話,加快了速度,溫承“哎”了一聲道:“慢點?!?/br>段長庚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滿道:“柳尚死了,朝中就是你做主,如今你說一不二,還有什么不滿的?慢點?你想的美?!闭f著就進去了。溫承悶哼一聲,抱著段長庚精壯的腰身,心下暗想,這倒是實話,畢竟如今在自己和襄王是一條船上的。先皇駕崩,新皇登基,大齊進入了一個新的開始,除夕夜里的煙花短暫的燃放之后,宮宴便開始了,溫承坐在天子旁,舉杯飲酒,地下的官員們已經開始漸漸重新認識自己這位丞相了,不動聲色便安安穩穩坐在了天子身旁,這可不是草包能隨便做到的。先皇新喪,宮宴也舉行的簡單,不過一個時辰就散了,溫承有些薄醉,剛到長公主府上,下人便來報,說是塞北急報。溫承的酒有些醒了。“拿過來本相看?!睖爻羞€沒進門,就接過了文書,這急報是七天前從塞北出發的,事情也不大,就是北燕的士兵又開始在邊關打草谷了。北燕的兵制與大齊不同,朝廷并不會給軍隊發軍餉,全靠著以戰養戰,也是因為這樣,蕭璟當日才會在蜀川狠狠打劫了一番。這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溫承向著送信的人道:“本相知道了?!绷T了就進門了。顧信本來初八才出發,可是因溫承收到了這封急報,他初四就被溫承派了出去。出發前溫承與顧信道:“凡入我大齊國境者,以死來酬?!?/br>顧信一身鎧甲肅然道:“是!”溫承是個極為蠻橫的人,從小只要他想要的東西,無論以什么方法,都會攥在自己手里。這樣的蠻橫持續到了現在,他想要守護的國家,絕不容外敵有一絲侵犯。顧信帶著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顧思南站在溫承的身邊,看著自己的父親遠去,最終變成天際的小黑點。溫承揉了揉顧思南的頭問道:“思南想不想像父親一樣,帶兵打仗,保家衛國?”顧思南毫不猶豫地點頭道:“想!”溫承笑著道:“那就快點長大?!?/br>“大人,我已經十二了?!鳖櫵寄系?。“十二還太小,至少要等到十八,到時候我們將北燕人打回他們的老家?!睖爻行χ?。顧思南從小就聽見父親說北燕人的強橫可怕,沒想道這樣好看的一個人,竟然想要將北燕人打回草原。“是?!鳖櫵寄戏路鸢l誓一般,斬釘截鐵地道。年過了,慶王終于坐不住了,前去府衙找喻含璋拿兵權,喻含璋剛過完年,實在不想搭理這個被溫相和自己老大忽悠過來的老糊涂,可是沒辦法,只能前去迎接。“喻大人,你什么時候將蜀川交給本王?”慶王一點都不客氣,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