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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回去!”段長庚道:“快點?!?/br>馬夫應了一聲,極有技巧地加快了速度,段長庚的手滑進溫承的袖口里,一寸一寸揣摩著他的手臂,溫承癢的在段長庚懷里打滾:“王爺您先住手!”“本王有條件?!倍伍L庚停住了手,指尖卻還在亂動。溫承隔著衣服按住段長庚的手,連忙道:“您說?!?/br>段長庚心滿意足收回手:“晚上都聽我的?!?/br>溫承:……馬車極快地到了王府,段長庚牽著溫承進了門,此時天色尚早,才剛過午時,溫承堅持不能白天做,段長庚只好和溫承各自占了書房一角處理公務。慶王已經帶著自己的親筆信去了蜀川,可是按照溫承的計劃,既然兵符交出來了,便斷沒有再給慶王兵權的道理。張默帶兵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是這些彎彎道道的事還是讓含璋去做的好。段長庚又寫了一封信交給喻含璋,通過他們內部的路,絕對能趕在慶王前頭到蜀川。溫承坐在一邊看著段長庚寫,一邊道:“你聽我的準沒錯,你要是早些送信被慶王發現了,這事就不好辦了,還是等把他送的遠遠的,我們再下手,到時候他連哭的地方都沒有?!?/br>段長庚正在寫信,聞言提起筆尖在溫承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笑道:“你怎么這么壞?!边@筆上墨汁正濃,登時給溫承點了個黑鼻尖。溫承皺著眉伸手抹了一把,把小半張臉都染成了黑色,段長庚笑著伸手捏了捏溫承的小黑臉,向著身邊人吩咐道:“帶溫相下去洗漱,再換件衣裳?!?/br>溫承撇著嘴去了,段長庚才沒忍住樂了起來。外面天色已經黑了,溫承隨著人洗了把臉后順便又洗了個澡,段長庚給溫承準備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衫和一件玄色大氅,顯然是怕溫承冷著了。溫承剛洗完也沒將頭發束起來,只隨意披散著,又覺得在別人府上不好意思,便找了個發帶綁了起來。段長庚等著溫承吃晚飯,顯然沒想到溫承竟會這般打扮,一時也有些看呆了,覺得這溫相才是真絕色,從小養尊處優,膚色白的跟細瓷一般,眉目如畫,嘴角含春,就是人有些跋扈。“吃吧,晚飯已經好了?!倍伍L庚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溫承笑著坐下了,王府的廚子比不得相府的,可也是一流,溫承這會兒也餓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段長庚今夜這飯吃的滿足極了,只是小兄弟看著溫承就有些等不及了。溫承一心撲在吃的上,完全沒注意到段長庚,這個一筷子那個一勺子,最后終于吃飽了,喝了口茶靠在椅子上笑著道:“今天吃的真飽?!?/br>段長庚哪里還等得了,攔腰抱起溫承就往臥室去了:“你們都出去?!倍伍L庚向下人們吩咐道。王府的下人們素來受主子影響,執行起命令來跟士兵一樣,連腳步聲都沒聽清楚便下去了。溫承這會子才急了,掙扎著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br>段長庚哪里聽這些,幾步走到床邊將溫承扔進了被子里。臥房里地龍燒的十足,甚至有些悶熱,溫承往床里面縮了縮,被段長庚提著腳脖子拽了前來,溫承“哎呦”一聲道:“你慢點啊?!?/br>段長庚哪里顧得了這些,從床頭的格子里抱出個箱子,雙手一翻就把整個箱子里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溫承一看之下臉全紅了。溫承這人,驕縱蠻橫什么都會,就是臉皮薄了點。作者有話要說:微博不太給面子,搜索不到某得微博賬號,我們以后開私家車吧,歡迎加入群余時喜你,群號碼:569305579第17章思南虧得次晨不用上早朝,溫承渾身跟馬車碾過的一樣,坐起來只覺得股間火辣辣的痛,腰仿佛被折斷一樣,溫承剛想喊人,床簾就被掀了起來,段長庚穿著一身便裝,手上端著一杯溫水坐在床邊,將溫承扶了起來道:“先喝口水?!?/br>溫承倒是想罵人,可是無奈實在渴的厲害,抱著段長庚的手就快速喝了起來,段長庚笑著道:“慢些慢些,誰讓你昨晚上叫得那么厲害了?!?/br>“咳咳”溫承一口水就嗆在了嗓子里,一抽氣連著腰一起痛。溫承難受地皺著眉頭,伸手緩緩揉著自己的腰。段長庚將水杯放在一邊,伸手幫著溫承揉,可是段長庚這手上的勁沒個輕重,剛捏了一下溫承就痛叫了起來。“你謀殺啊,輕點!你給我放開!”溫承連聲道。段長庚嚇得一下子放開,爬上床看溫承的身子,被子一掀內衫一扒,渾身的青青紫紫,連昨晚上粉紅的吻|痕也全部變了顏色,在溫承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異常猙獰。段長庚一碰,溫承便哀叫一聲。“好了好了,別叫了,本王給你擦藥?!倍伍L庚又翻出了昨日的那個箱子來,在里面挑挑揀揀找出了一瓶藥,先給溫承的后面上了藥,又給身上的青紫抹了些化瘀的藥膏,溫承癟著嘴半晌沒說話,段長庚一邊給溫承穿衣服一邊道:“你今日可能歇不成了,昨夜外面傳來消息,柳學士病重,可能就在這幾天了?!?/br>溫承:!“趕緊把我的官服拿過來?!睖爻幸宦犨@事,哪里還爬的住,掙扎著就要下床,段長庚按住溫承的肩膀道:“你先別急,吃過午飯我們一起去?!?/br>溫承道:“趕緊趕緊,說不定老爺子眼睛一閉就去了?!?/br>段長庚無法,只得趕緊命廚房做了幾個菜,和溫承忙忙亂亂吃了就去了。溫承下了床走起來還有些別扭,一直覺得段長庚那東西還在里面一般,走幾步就要看看自己的腳下,段長庚悄悄問道:“怎么了?”溫承沒說話,又剜了段長庚一眼。兩人一起到了柳府,柳家上下相迎,往日倒也罷了,可是今日溫承身上不爽快,一揮手就將柳家上下老小一起打發了,只叫了一個下人帶著段長庚和自己去柳尚屋內。屋子里彌漫著一股子藥味,柳尚屏退了屋里的親眷和下人,只留下貼身跟著自己的小童,溫承識得這個孩子,是當日在乾元殿前拼死護著柳尚的那個小童。柳尚請溫承和段長庚坐下,笑著同溫承道:“慶王的事老臣聽人說了,丞相處理的很好,看來丞相已經踹開了這扇大門,往后的路就要王爺和丞相一起相互扶持,互為援引,陛下尚且年幼,大齊江山就交到你們手上了?!?/br>溫承恭敬道:“是?!?/br>段長庚也嗯了一聲。柳尚又道:“老臣終不負先皇所托,心愿已了,唯有我這小童放心不下,家中孩子也容不下他,老臣想要將他托付給丞相,不知丞相……”溫承看著站在旁邊乖乖巧巧的小童,心下有些為難,自己從未養過孩子,可是這先皇柳學士一個個都給自己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