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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長死后,她替兒子做了代理族長的位置,勉強維持住族內平衡,陳溪提議讓她改嫁,這等同要打亂人家內部秩序,導致獅族各分族大戰。 陳溪聽剩剩解釋完,突然有些理解她婆婆對她的敵意了。 如果蛋爹沒有跟她在一起,婆婆現在應該不用這么辛苦,到了更年期該退休的年紀卻不能享福,還要撐著亡夫的家業,收拾逆子留下來的爛攤子,甚至還要天天面對丈夫的小老婆們,平衡各方勢力 這能不扭曲? 換她是婆婆,她脾氣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所以梅九娘仇視自己,這才是一種正常的態度。 “為了我婆婆的性福,我要努力奮斗,早點把我們的事兒擺平了,讓我婆婆有功夫迎來第二春!” 陳溪對剩剩說道。 【咳咳,大大,你慎言??!】剩剩吞吞吐吐。 “慎言啥???我婆婆又聽不到我說啥,我跟你說哦,一定要誠實面對身體的渴望,別以為老年人該清心寡欲了,不行的哦!” 沒有適當的那啥行為,內分泌失調,心里扭曲,很難相處的。 “給我婆婆找個小帥哥?不行,看她老人家挺保守的,要不我買點啥道具給她?你們神界有沒有什么道具,就是那種,那種!你懂!” 陳溪越說越來勁。 剩剩努力拽都沒把它放肆的大大拽回來。 眼看著大大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終于,有人忍不下去了。 我是你媽:不許胡說八道!再讓我聽到你胡說八道,小心我抽你??! 陳溪腦子里突然彈出這么個對話框,溪爺沉默好幾秒。 這個名字? 視線默默挪到剛走出她房間沒多久的趙翠花身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趙翠花正站在院子里,眼神兇狠地瞪著陳溪。 陳溪忙趴下,不讓自己對視婆婆犀利地眼。 壞了,她把婆婆這出神入化的黑客技能忘記了 梅九娘就是看陳溪跟梅九倆人眉來眼去的,一副說悄悄話的雞賊樣兒,于是偷摸入侵到陳溪的系統里,剛好聽到陳溪跟剩剩在那討論“送給婆婆會把她感動哭的特殊禮物”這段。 差點沒給老太太氣吐血!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寡廉鮮恥了嗎? 陳溪背地里說婆婆壞話被抓包,尷尬了只一秒,馬上恢復淡定。 搞不好婆媳關系的溪爺:婆母大人,您來了,您還好嗎? 意識到自己的名字不太對,溪爺以最快的速度把網名改了。 婆婆的小棉襖溪溪:婆母大人,您疲憊了嗎?您需要我送您點小禮物,幫您調節內分泌,舒緩沒有男人的苦悶嗎? 院子里的趙翠花身形一僵,老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我是你媽:胡說八道!不得無禮! 婆婆的小棉襖溪溪:我知道一款可好了,就仿人體工程學,干凈環?!?/br> 系統黑屏了。 陳溪呼喚剩剩,剩剩都沒反應。 哎呀?! 黑她系統?! 陳溪摸著下巴認真琢磨,婆母大人這反應,難道是害羞了? 看來,她以后可以跟梅九研究下,看看神界寡居的女人多不多,她要不要上去賣點“小玩具”? 從此走上發財之路 她在這胡思亂想,趙翠花站在院子里臉紅一陣青一陣的。 這奇葩女人,兒子到底看上她哪兒了? 這世界上還有第二個女人會琢磨送給婆婆那玩意嗎? 還厚著臉皮的改個“婆婆的小棉襖”網名,誰給她的臉? 趙翠花以為,誰家攤上這么個漏風的小棉襖,不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hetui! 隔壁,果果踩在灶臺前的小板凳上,專注地用勺子攪拌大鍋里的雞湯。 她讓父親把院子里唯一只雞殺了,給姨熬湯。 小家伙也不知道雞湯怎么做,就聽父親的指揮搞得,但她總覺得顏色和味道都怪怪的 能不怪么,來臭根本不會做飯,殺雞內臟也不掏干凈,佐料也是胡亂放的,雞毛也沒拔得很干凈,所以顏色看起來有些奇怪。 姨現在生病了,果果很想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兒,只是小家伙看著這鍋有些詭異的湯,眉頭越來越緊。 來臭在邊上看著女兒忙活,看得他大牙都快酸掉了。 隔壁妖孽到底對他閨女施展了什么妖法? 女兒一顆心都在妖孽身上,他身為親爹都沒享受到娃這么孝順呢。 不過來臭很快勾起嘴角,浮現一抹壞壞地笑。 他已經掌握了隔壁妖孽溪博得女兒心的好辦法,現在是時候表現他真正的演技了。 想到這,來臭腳步一個不穩,以打醉拳的姿勢搖搖晃晃,晃了一圈,咣當一下,跌倒在果果的身后。 嘴里還凄凄慘慘地念著臺詞。 “我生病了啊,我摔倒了!” 這么慘,就不信閨女不感動,嘿嘿~ 來臭迸發了前所未有的(五毛錢)演技,面朝下地趴著,沒聽到他家小棉襖關切的聲音,疑惑地偷摸抬眼皮子看。 第479章我的婆婆是大佬(21) 站在板凳上的那個小人,頭也不回道。 “井里有冰鎮的西瓜,你渴了就自己切來吃,別鬧?!?/br> 沒看到人家忙著辦正事兒嗎? 來臭的手在地上抓了又抓,心里的小人嗷嗷噴火。 隔壁那個也是這么倒下的吧?女兒當時可是急得嚎啕大哭的! 他現在也倒下了,女兒竟然連一個關切的回眸都不給他??! 同樣是神,為啥他和隔壁的妖孽溪差距這么大? “我真病了,頭暈眼花腿抽筋,還有點上不來氣”來臭忍著對隔壁妖孽巨大的嫉妒,努力讓自己表現出“氣若游絲”的感覺。 果果聞言,這才轉過身看到倒在地上的來臭,伸手摸摸他的頭。 “也不熱啊?!?/br> “可能是中暑了?難受”來臭趴在地上躺成一條棍兒,勢要把病嬌的形象扮演到底。 “我扶著你起來,你能站起來嗎?”果果到底還是個孩子,信了。 來臭心里大喜,面上卻保持著只剩一口氣的悲慘狀,努力地朝著地上扒拉著,看這樣真像馬上就斷氣似得。 果果慌了,以為他是跟陳溪一樣,中了莫名的毒。 “我去找姨和姨夫!”果果想搬救兵,來臭一把拽著她,“你幫爸爸把那個拿來” 果果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