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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頭。 舍不得讓娃累到啊。 黑衣人忌憚這頭過于威猛的巨狼,看著好兇。 穆長史距離蛋蛋最近,瞳孔微縮,不是因為怕,而是想到別的。 “你家王爺不缺我兒子這點異象造勢,別打我兒子主意?!标愊谎劭创┧男乃?。 蛋蛋對穆長史呲牙,咬你哦! 穆長史看她的眼神又多了些古怪。 這女子會讀心術不成? 她怎知自己想用這巨狼給王爺造勢 帝王出世必有異象。 天子即位,最講究的是名正言順,有異象才能證明皇權天授,這通人性的大狼,顯然符合天降異象的標準。 “你倒是有趣?!蹦麻L史看陳溪神色復雜。 “我對王爺沒興趣?!标愊执林辛四麻L史的心事。 初晨灑在她的身上,襯托的她仙姿佚貌,穆長史心一緊,手不自覺地握了握,下意識地回避她的眼。 何須異象,這女人就是最大的異象。 不能與之對視,會被看穿心事,妥妥的妖孽。 當雍王在朝堂上,被太后黨群起而攻之時,陳溪已經在端王部下掩護下,快馬加鞭出了城,帶著她的蛋蛋一路向北,奔赴邊塞。 【大大,這個穆長史怎么總黑著臉?】剩剩好奇。 “因為他對我羨慕嫉妒恨?!标愊獞醒笱蟮鼗氐?,順手拈了塊果脯放在嘴里,蛋蛋哼唧,陳溪也喂了它一個,小家伙酸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剩剩以為大大說的是嫉妒大大可以坐車,穆長史只能餐風飲露騎著馬在車外護著。 其實陳溪另有所指。 撓了下兒子的下巴,蛋蛋愜意地仰頭,享受跟mama的親子時光。 “你懂了沒?”陳溪問兒子。 蛋蛋不屑地扭頭,這些愚蠢的人類啊,情情愛愛的,有神馬意思。 這小表情逗樂了陳溪,她兒子雖還年幼,但比剩剩卻聰明很多呢。 剩剩還不知穆長史為何總是冷著臉對陳溪針鋒相對,蛋蛋卻已經敏銳地察覺。 那愚蠢的人類,大概是把娘當成情敵了。 若不是還不能說話,小家伙一定會嘚瑟地把他爹有多好跟外面那個黑臉貨好好說說。 他爹可是神界系統第一人,文能黑天黑地黑系統,武能懟天懟地懟空氣,對mama又好的跟個哈巴狗似得好吧,這是銀秘書偷偷的吐槽,小家伙還不知道這并不是什么好話。 總之,蛋蛋覺得他爹是這世上最豪橫的存在,跟他娘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娘又不是腦袋進水了,放著這么好的爹不要,跑到這個低等世界跟什么亂七八糟的王爺搞對象? 不存在的。 穆長史以為他的心思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陳溪母子早就看穿這一切。 出于對穆長史智商的同情,蛋蛋常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他,以至于穆長史每次看到蛋蛋從車里下來透風,看他的眼神都格外詭異。 莫名有種自己被一頭狼輕蔑的既視感 經過改裝的馬車里面十分舒適,不同于外表的樸素。 陳溪半臥在軟塌上,手里拿著一本她在這個世界寫的手抄本,看得津津有味。她左手邊,蛋蛋就趴在她邊上,任由mama靠著自己,成為mama專屬獨一無二溫控純毛皮墊。 外面雖冷,她的毛皮墊自熱,摟著很是暖和,就是太會撒嬌,總是哼唧著要阿娘講故事貼貼臉什么的,常會分了溪爺看書的心。 一隊人連夜趕路,行至野外安營扎寨休息,陳溪從車上跳下來,蛋蛋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一只信鴿飛過,蛋蛋躍躍欲試,它在這個世界體型雖然看著大了許多,到底還是個孩子。 看到動態的生物就忍不住想追,陳溪按著他,又承諾給兒子親自烤rou,蛋蛋這才打消了抓信鴿的念頭。 信鴿停在穆長史的手上,他從信鴿腳上取下小竹管,打開里面的紙條,快速。 穆長史眉神色漸漸嚴肅。 卻見陳溪跟隨從要了塊生rou,起火開烤。 火將rou烤出滋滋的油,撒上調料香氣四溢。 陳溪只看兒子垂涎三尺的小樣,心里便猜到這娃跟著他爹在幾家世界沒少吃苦。 于梅九那黑暗廚藝,誰吃誰知道。 “你就不關心朝中局勢?”穆長史走過來,站在陳溪邊上問道。 這女人從京城出來便如脫韁野馬,一路看書逗狼偶爾烤rou,一點身為朝廷要犯的自覺都沒有。 第336章宅斗世界的泥石流(29) 2更 聽到穆長史的提問,陳溪撒調料的手一頓。 迫不及待的蛋蛋用頭蹭陳溪的手,示意她不要停。 陳溪失笑,她兒子是個小吃貨。 “局勢如何,與我何干?” 穆長史冷眼旁觀。 “朝中時局動蕩,皆因你的身份引起,左右不過是你紅顏禍水罷了?!?/br> “呵呵,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沒用的很呢?!标愊托?。 馬上引來等rou吃的蛋蛋不滿,哼唧幾聲,人家雖然小,可也是男子漢呢! “你和你爹除外?!标愊矒?。 “失敗的人,總是把責任歸咎給別人,紅顏禍水這個詞,就是無能男人為推卸責任琢磨出來的,你是如此,雍王也如此,但細想,雍王卻比你好些?!?/br> 穆長史眼神猶似冰錐,要不是端王叮囑過護她周全,他現在就想弄死這個口出狂言的女人。 “雍王雖痛恨我父家身份拖累他,安一個紅顏禍水的罪名給我,卻也想到了補救方法,如果我沒猜錯,你那飛鴿傳書內容,正是雍王領兵北征,討伐我生父的部落,對吧?” 穆長史的表情一僵,仿佛在問陳溪她是怎么知道的? 姐有上帝視角,姐提前看過原著,姐用膝蓋都能猜到那渣男為了堵悠悠眾口,必將會走出這一步,姐會告訴你? 于是穆長史又感受到了來自溪爺和她那頭狼幾乎一樣的關愛智障眼神。 “你既已料到雍王出兵,接下來的朝局,你如何看?”穆長史問。 陳溪不答,只上下看著他,看得他頭皮發麻。 “你為何這樣看我?” “總叫你官職,還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這個問題好久沒人問了,他愣了下。 “姓穆名庭,表字子初?!?/br> “子初啊,你說我紅顏禍水,那你可曾羨慕我?”陳溪說這話時,與她共存的原主竟傳來一絲類似看戲吃瓜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