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2
書迷正在閱讀:媳婦兒還是兒媳(雙性)(H)、色迷心竅、野獸法則(H)、您吃了嗎今兒個?、被老婆綠了,為了泄憤毫無理智的我竟然...、隔壁宿舍的智障說我喜歡他怎么辦在線等急!、[HP]讀心狂魔、星際萌神、師父裝溫柔又失敗了、那些年錯過的隔壁掌門
然原著里,原主重生后的確跟王爺在一起了,但那也是發現原主有利用價值,以及原主的娘家后期崛起對煙熏腸有幫助。 到了后期,原主的身世被發現有貓膩,原主其實并不是工部尚書家的庶長女,她母親是有著身孕嫁給工部尚書的,原主的父親是塞外北戎最強部落首領,也就是煙熏腸王爺登基后最大的外敵。 煙熏腸前一刻還答應原主,絕不會動她親人,下一秒就翻臉,率大軍親征,當著原主面射殺她親爹,女主苦求他放過三歲的幼弟,男主答應后,反手一箭,又將三歲幼弟射殺。 平外敵,斬草除根,這根煙熏腸堪稱鐵血帝王,但從丈夫和愛人的角度看,出爾反爾,屢次違背與女主的承諾。 最后的結局柳欣荷還沒寫到,原主后世會不會原諒煙熏腸陳溪不知道,但若是她,絕不原諒。 傷害過后,再無原諒。 許下的承諾就是欠下的債,做不到的事兒別瞎嗶嗶。 陳溪有上帝視角,看不上煙熏腸,煙熏腸近期忙著儲君之爭,也無暇進后院,陳溪樂得輕松。 菊姬忐忑了幾天,發現王爺并未提及太后之事,又賞了她一套罕見的貓兒眼花型頭面,菊姬這才放寬心,帶上整套頭面大搖大擺地在府里溜達。 頻繁在陳溪住的蓊郁閣前晃悠,見天的給陳溪添惡心,就怕她看不到王爺對自己的恩寵。 氣得小荷花在屋內直跺腳,要不是陳溪攔著,這個沖動無腦的小丫鬟說不定會端盆水潑院子里。 如此沉不住氣的貼身丫鬟,要么是真傻,要么是裝傻,無論怎樣,煙熏腸把這樣的貼身女侍放在原主身邊,動機都不是那么純。 當晚,王爺的親隨無心親自送來了套綠松石的蝶戀花金簪過來,小荷花這才轉怒為喜。 尤夫人這套怎么看都比菊夫人的要豪華,而且是無心親自送過來的,菊夫人拿什么跟自家主子比。 這金簪做工精美,金絲纏繞的數朵牡丹雍容華貴,配上栩栩如生的蝴蝶,只看一眼便讓人過目難忘,流光溢彩,雍容華貴。 就連原主的靈魂,在看到這套首飾時,也激蕩了下。 陳溪只想翻白眼。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煙熏腸倒是很懂得平衡他的諸多小老婆之間的關系。 先是抬菊姬刺激尤姒,又暗中讓親隨送尤姒更貴重的,這種先抑后揚的手法放現代妥妥的pua。 牡丹是花中王者,送原主這個就很有暗示了,往小了想是正室之位,往大了想 這是暗示原主要沉得住氣,王爺正在辦大事,事成之后她就是花中之王。 原主靈魂那一瞬間的激動,也證實了陳溪的猜測,原主沒少想,嘖。 陳溪猜煙熏腸還有別的想法。 她在佛堂的表現太過突兀,不符合原主沉靜的性子。 雖然佛堂當時只有他幾個小老婆在,但憑煙熏腸的心機,想要撬開那些女人的嘴也不算多難的事兒,很可能是他發現陳溪有些變化。 故意拿這玩意試探陳溪,看她有沒有跟菊姬一般招搖。 陳溪按兵不動,每天該吃吃該睡睡,那套蝶戀花也被她收入箱底,宛若不存在。 暗衛將她近日的表現報給雍王,雍王這才收起疑心,撤掉暗衛,卻沒撤回對陳溪的禁足。 原主與太醫書信往來之事陳溪猜男主已經調查清楚了。 否則就那針鼻兒大的心眼,早該對女主下手了。 遲遲不肯撤禁足令,無非是想迫使原主向他低頭,對他的夫權無條件臣服。 陳溪能夠感受到原主已經有所動搖了。 當天轉涼時,當小荷花帶回王爺徹夜在書房批公文時,當小廚房送上補湯時,原主的情緒波動格外明顯。 她再想,雍王會不會注意增減衣物,雍王有沒有好好休息,好想親手送一碗自己熬制的補湯給他。 奈何原主那點殘留余念,根本壓不過某的感情的溪爺。 每當原主想要示好被壓下時,陳溪都能感受到原主那森森的怨念。 這都不足以撼動溪爺遠離煙熏腸的決心。 剩剩雖然被切了系統與外界的聯絡,等同斷網,但自身的一些功能還是能用的,雍王安排暗衛監視陳溪它能感受到,撤走暗衛剩剩也知道。 陳溪沒事兒的時候很少與她屋里的女史說話,每天就是拿著書悶悶地看——起碼看在別人眼里,她是因為被禁足郁郁寡歡。 雍王得知此事,又派人送了些珍貴首飾過來,據說尤夫人看了后,更沉悶了。 能不悶么,陳溪一想到這么多好東西她都帶不走,心里除了痛苦就是痛苦。 不過這事兒很快有了轉機。 許是見她太過沉悶,雍王終于解了她的禁足令,許她在府里自由行走,陳溪閑著沒事兒溜達到被燒的佛堂那,有了個了不起的發現。 第314章宅斗世界的泥石流(7) 1更 佛堂徹底燒沒了。 周圍的苗圃也燒了些,工匠植了些花草過來,若仔細看,還是能看到些焦黑的痕跡。 陳溪帶了倆貼身女侍行至此處,突聽剩剩在腦中預警。 【大大,你彎腰,草叢里有東西?!?/br> 陳溪不動聲色地按它指示去做,用長長的袖擺遮住身后女侍們的視線,手在草叢里隨手一抹,似是一疊質感特殊的紙。 “夫人,起風了,仔細身子別著涼?!毙『苫ńo陳溪披上素白的斗篷,陳溪暗暗捏了捏藏在袖中的紙。 主仆三人沿著青石板路踏上回程,不遠處的假山后,閃出一對身影。 大紅披風襯托得秦月茹面粉若桃,一雙眼盯著陳溪離去的方向,透明的長指甲輕輕拂過已經泛黃的樹葉,狀似無意地問身邊侍女桃紅。 “那就是側妃尤夫人?” “回夫人的話,是她。夫人您病后好多事記不得了,奴婢可沒忘,一件件都替您急著呢?!?/br> 桃紅不屑地看著陳溪的背影,昔日尤夫人在府里是何等風光,王爺每月有近半的時間都招她侍寢,搶了自家主子多少恩寵。 她家主子在府中地位不高不低,又大病初愈,好些事都記不清,但再怎么的,也比尤夫人那個恬不知恥的狐媚子要好。 “別看王爺昔日最疼她,但她與外男私通的事還沒查清,王爺也不待見她,一直冷著,您看她那一身慘白,連個釵環都不帶,也不知裝可憐給誰看,狐媚子就會使些裝柔弱的手段?!?/br> 這會只有主仆倆人,桃紅說話也更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