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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別,信了你,就要吃你的rou,天經地義。 此時的陳溪正跟于梅九倆人穿梭在原始森林里,為即將到來的雨季儲存食物。 雨季會給動植物帶來豐沛的雨水,滋養著萬物的生長,但也會面臨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雨水過于豐沛,動物們會躲起來,可以食用的植物在這個季節也不多,所以趕在雨季之前屯糧是必須要做的。 對陳溪夫妻而言,這并不算多困難的事兒,甚至根本不算事兒。 蛋蛋在雨季時出來,雨季會持續兩個月,剛好夠陳溪和梅九把蛋孵出來。 只要蛋蛋破殼,倆人就可以從這個世界離開,回到他們自己的世界養娃。 所以只要此時儲存足夠多的食物,就能保證倆人安穩孵蛋。 陳溪的白玉小獅子他沒給她帶,主要是陳溪現在的體質最好吃這個世界的食物,外面的食物對她來說等同垃圾食品,沒有營養。 可對于梅九這個道具多得嚇人的貨來說,誰規定他只有一個空間來著? 給陳溪那個是格外好用一些,挑著最好的給她,他手里這個雖然沒有她那個保持食物時間長,堅持一年半載的還不成問題。 所以他就帶著陳溪,拿著羅盤探測生命力旺盛rou看起來還好吃的下手,只用了兩天時間,就把倆人的主糧都囤好了。 生蛋后對動物蛋白的需求會降低,為了給她換口味,他還帶著她弄了些野果野菜野蘑菇,陳溪還嘗試釀了梅酒。 能不能成功不知道,反正是安排上了。 倆人在路上還遇到一片野生粟地,里面有一種很像高粱的植物,如果能留下種子,耐心培育,假以時日可能會種出一片田來。 原著里女主就是弄了些種子,回去反復試驗,終于種了田出來,目的就是改變部落的生存現狀。 陳溪看到這片植物就想起那個部落的人來了。 “我們多弄些獵物,回去分給他們吧?!?/br> 原本是男女主干的活兒,但男女主已經被梅九打發出去了。 陳溪雖然是在高洞住著,也知道這些天部落的人沒什么收獲。 “你弄了也沒人領你的情,物競天擇,沒外力介這個沒有什么戰斗力的部落早晚會滅?!?/br> 于梅九對她以外的人表現的很是冷漠。 某得任何感情。 在他看來,優勝劣汰,這本就是自然的法則。 物種就是經過不斷地淘汰,才有了進化和發展。 這個部落的人原本還是努力生存,但原著里女主過來后,他們極度依賴女主,沒有進化出更好的生存本領,倒是把人性最自私的那面激發出來了。 現在女主不在,又琢磨起他和她來了。 別以為他沒看到那些人眼里算計的光。 只是老婆即將產蛋,他懶得搭理這些自以為是的低等生物。 “也沒讓他們領情,只是眼看著他們餓死也不好,就弄些回去給他們,左右我們在這待不了多久,幫著他們撐過雨季,等我們走后他們怎樣也跟我們無關了?!?/br> 現在她和梅九因為孵蛋暫居這,也不好眼看著部落在雨季餓死。 她不想破壞這個世界原有的平衡,左右也不費什么力氣,幫著他們囤積些糧撐到原著女主回來,后續這個部落再怎么折騰,也跟她無關了。 于梅九雖然懶得管那些人,卻十分聽陳溪的話,正準備多收集一些物質帶回去分給中洞的人。 突然,于梅九手里探測生命力的羅盤開始瘋狂亂動。 這種異象之前從沒發生過,他的眼瞬間犀利,幾乎是第一時間伸手,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不遠處,一定是出了大事。 第286章我在遠古孵個蛋(19) “出什么事了?” 陳溪從沒見過他如此嚴肅。 “有強大外力介入這個世界,磁場不穩?!彼种械牧_盤在一陣亂晃之后停在了近乎滿格的位置。 “有什么危險物種出生了?”陳溪問。 他搖頭。 “這世界不存在能夠接近滿格的物種,我們的蛋蛋還沒降臨,不至于有這種情況?!?/br> 于梅九跟陳溪解釋過,這個世界磁場最接近神界,他才會選擇帶她過來孵蛋。 陳溪注意到這世界的架構有些類似,包括一些動植物,都非常像。 可見原著作者在構建這個世界時,一定是參考了那本書,所以磁場會接近神界。 要帶她來這個世界安胎,他必須要屏蔽大部分神力,將自身的神力降低到不破壞世界架構的程度才能穿到書里,所以他才會帶了這么多道具過來。 就是不想釋放自身神力,也可以掩藏他的氣息,最大限度的保護她和蛋蛋。 于梅九估算了自己的蛋蛋在孵化時產生的神壓,他的蛋因為基因太過優秀,很可能會對這個世界磁場造成影響,所以他專門帶了封神壓的工具,盡量降低對這個世界的影響。 雖然這么做的麻煩指數遠高于破壞一本書,畢竟他和她生完蛋就要離開,把這里破壞了對他也沒有任何損失,但他知道,溪溪一定不喜歡那么做。 每一本書都凝聚了一個作者的心血和精力,無論書的銷量是好是壞,都不能抹殺創作者的付出,溪溪是作者最能體會到同行的不容易,所以他在任何一本書里都格外仔細,盡量不要破壞書內環境。 但這次羅盤上顯示的力量竟是如此霸道,全然不顧崩磁場的風險,進來就近乎滿格造成羅盤混亂,于梅九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把這些跟陳溪解釋清楚,倆人都陷入了沉思。 “你覺得,這會是沖著咱家蛋來的嗎?”她問。 他被“咱家”這倆美妙的詞匯迷住了兩秒。 “自信點,把嗎去掉?!?/br> 這種外力,近乎囂張地宣戰,一看就是來搗亂的。 “秦壽那個挨雷劈的?”她繼續問。 他搖頭。 “如果真是他來,還好辦點,秦壽雖然頑劣了些,又喜歡開一些不怎么好笑的玩笑,但他不至于如此沒分寸——你看著我干嘛?” 他被她幽幽地視線看得后背發毛。 “你跟那個秦壽,到底什么關系?”她圍著他繞了一圈,左看右看,“就你們這種相愛相殺的關系,寫在我的書里,那就是有情況,說吧,是你對他有意思還是他對你有意思?” 他足足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瞬間被惡心到了。 “溪溪,你這樣惡搞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