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5
書迷正在閱讀:媳婦兒還是兒媳(雙性)(H)、色迷心竅、野獸法則(H)、您吃了嗎今兒個?、被老婆綠了,為了泄憤毫無理智的我竟然...、隔壁宿舍的智障說我喜歡他怎么辦在線等急!、[HP]讀心狂魔、星際萌神、師父裝溫柔又失敗了、那些年錯過的隔壁掌門
上的金光足以證明一切。 秦壽在靈異世界給她透露的信息已經足夠多了。 她不僅知道了神界繁衍方式,還知道金色的精神力代表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他之所以在這個世界毫無保留地給她展示了精神力,應該跟他的記憶出現偏差有關,他穿書時遇到了問題,記憶不見了。 否則陳溪的記憶早就被他消了,根本沒機會探視神隱任務的秘密。 又或者,她的記憶不是他消的,是控制系統主神消的。 有沒有可能,他跟主神是同一個人? 陳溪想到她在神界聽到的那個溫柔男聲,莫名的熟悉而且不含惡意。 現在擺在溪爺面前的真相,已經殘酷到只有二選一的地步了。 最好的情況,就是他跟自己一樣,都是受制于主神,被主神當成牽線木偶一樣玩弄。 神隱任務、抹殺記憶,這都不是他做的,他跟自己一樣都是受害者。 陳溪很希望事情的真相是這個,那樣她還不會恨他入骨。 還有個更殘酷的選項,他就是主神,系統是他鼓搗出來的。 現實世界里,他曾說過一嘴,他是個程序員。 如果他是幕后策劃者主神,那就意味著他從一開始就居心叵測的算計她。 她的驕傲絕不會允許自己信任的人在她未知的情況下算計她,任何以愛為名的欺騙,她都不會原諒。 用個破系統糊弄著她生娃,這跟拐賣婦女有什么區別? 如果他跟自己一樣被迫無奈還好,但如果他是主神 陳溪眼里殺氣閃過。 在這個世界里,將沒有記憶的他誅殺,這可能是她唯一的機會。 從頭幸福到尾的男人并不知陳溪已經起了殺意,端著重新泡的溫熱紅糖水給她。 “喝點會好些?!边呎f邊把手搓熱放在她肚子上。 見陳溪一直看著他,他疑惑,“肚子特別不舒服嗎?” “嗯?!标愊芟胝f,她心里更不舒服,被信任的人欺騙,比萬惡的姨媽痛還要難過。 “要不你咬著我的手?”他實在想不出有什么辦法可以緩解她的不適,傻乎乎的把手遞給她。 “我咬你手干嘛?” 他憨憨一笑,“也不知道怎么幫你” 如果咬他就能讓她開心點,那就咬吧。 陳溪的眼睛有點酸,她不懂什么是感情,但她卻知道自己很難過。 “那要是咬你也不解氣,只有殺你才能解氣呢?”她試探。 他側頭想了下,“那也要等這個世界結束之前,我怕我離開的太早,會有人欺負你?!?/br> 只要能博她一笑,他怎樣都行。 這番話沒逗笑她,看著她眼里落下的大顆淚,他慌了神,忙替她擦。 “我惹你生氣你打我罵我都行,別哭啊?!?/br> 她用力地捶著他,“我沒哭!” 是屋里有沙子。 這個二貨對她如此好,讓她無法對他下手,著實可惡。 易天這幾天很是迷茫。 跟老婆精神交匯,應該是非常好的事。 他也確信自己“賣力”表現時,她也是很愉悅的。 但為毛辦完事后,媳婦突然不理他了? 雖然她平時也很少說話,但她看他的眼神從來都是暖暖的,帶著戲謔和信任。 可是做完了以后,她不僅不說話,看他的眼神卻變成了像霧像雨又像風,就是不像人。 倆人同在一個屋檐下,但他就是能感到她在躲他。 躲不開的時候,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空氣。 她在無視他。 這個認知讓他十分難受。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小心翼翼地討好她,采花送她,都被她扔出去了。 約她看電影,她把票撕了。 最不能忍受的,是她連倆人中午的飯局都不去了。 寧愿吃難吃的食堂,也不要跟他在蘆葦蕩里吃大餐。 這種被當成空氣無視的日子,易天只熬了兩天就受不了。 這天,他跑去她的車間找她,想著一定要問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 剛進車間就看到她蹲在機器前拿著小錘子叮叮當當鑿。 偌大的車間,眾人織毛衣的織毛衣,看報紙的看報紙,只有她一個人在工作。 錘聲回蕩在空曠的車間里,配上那張無愛無恨繃緊的小臉,讓易天有一瞬間覺得,她錘的不是鐵,是自己。 看到他過來,她輪錘子的動作更猛了,咣當咣當的巨響,引來車間眾人的側目。 柳蘭挺著一片平坦的肚子過來,本想找張小花的茬,沒想到這一車間人都在偷懶,就她一個工作。 正愁沒處找茬,見到易天眼睛一亮。 沒想到,張小花竟然做了驚人舉動。 第227章老實人挖你祖墳了?(17) 陳溪見柳蘭過來,勾勾手指,向召喚小狗似得把柳蘭弄過來。 指著易天說道。 “來來,柳主任,我實名舉報,這個家伙工作時間不在崗,四處竄車間,你趕緊批評教育他?!?/br> 易天有些受傷地看著她,她就這么不喜歡自己嗎? 柳蘭也呆了。 舉報她自己的男人這什么cao作? “公家給你開著工資,是讓你四處溜達的嗎?”陳溪噴。 周圍一車間的人都尷尬了。 織毛衣的大姐頓覺手里的毛衣針沉甸甸。 看報紙的大哥也默默地放下了報紙。 還有幾個聊天打諢的,也悄無聲息地拎起了奮斗的小錘子。 “易工,你這就有些不合適了?!绷m不知陳溪是個什么cao作,只能順著她的話說。 易天看向陳溪,“中午柳樹下見,我有話對你說?!?/br> 一扭頭,對著柳蘭瞬間冷了好幾度,“關你屁事?” 這四個字勾起了柳蘭當初在張家時留下的痛苦回憶。 車間里有人在嗤笑,柳蘭這些日在廠里的口碑并不好。 她瞪了眼吃瓜群眾,硬著頭皮對易天說道。 “你這話說得我不愛聽,作為本廠的主任,我說你幾句怎么了?” 柳蘭對這個男人身上驚人的氣勢還是很打怵的,但這么多人看著,打腫臉也要充胖子。 “你算個屁?!?/br> 周圍笑聲更大。 丟下這四個字,不管柳蘭是什么表情,易天揚長而去。 柳蘭又氣又怒,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