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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結果弄出來條有毒的,導致場面失控。 這就是本事不夠。 豆兒又把這句在心里默背了遍。 【大大,分明是你教人家只教一半,才會有這種不可控事件發生吧?】剩??床幌氯チ?。 忽悠孩子,你良心不痛? 神奇的作家過濾了差評,繼續諄諄教誨。 “遇到欺負你的不慣著要打回去,可這個打要在尺度范圍內,尺度就是律法和道德?!?/br> 陳溪諄諄教導,“老實過頭讓人欺負,太過邪獰觸犯底線,如何在規則范圍內游刃有余?這就靠后天不斷修行了。你把娘說的記下來,等你會習字了,娘的金句各抄寫十遍?!?/br> 豆兒竟認真地記下,“十遍太少,娘說得如此有道理,至少抄二十遍。以后作為家訓傳下去” 孺子可教,陳溪滿意至極。 本以為這孩子說的都是戲言,沒想到真被記錄下來成為家訓,影響了一代又一代子孫,當然,都是經過改良加工版的,聽起來比較文縐縐。 這是后話。 陳溪帶著豆兒去買了文房四寶,路過裁縫店扯了些布。 “娘,你買布做什么?”豆兒好奇的問。 “給你做兩身衣服,等天冷了省的你沒厚衣服?!?/br> ?。?!豆兒又震驚了。 娘竟然有錢了! 陳溪現在花的都是她花樣彩虹屁從知縣那拿得賞錢,一百文到手很快就要花沒了。 “娘你會做衣服嗎?”從豆兒有記憶起,就沒見家里添置過新衣。 額,做衣服神馬的,真是個難題。 陳溪發現豆兒是個十分聰明的孩子,她詢問這孩子引蛇跟誰學的,竟是無師自通,教她習字學的也十分快。 陳溪對這孩子的智商十分好奇,問剩剩要了個智商測試題給這孩子做。 結果 “智商一百八”陳溪叨咕著這個結果,受到了深深的刺激。 “娘,什么一百八?”豆兒瞪著倆天真的大眼問她。 陳溪擠出一個羨慕嫉妒恨地笑,看這小丫頭暗忖,這智商出生在古代真是屈才了,擱在現代說啥也得好好培養,說不定能成個科學家啥的 “沒什么,就是一個判斷人是否聰明的標準?!?/br> “那娘一定比豆兒多?!倍箖簶銓嵉乜粗愊?。 陳溪已然成為這孩子心里最聰明的人。 智商“只有”一百三的陳溪心里小人狂摔,面上還要保持著高深莫測的表情。 讓她這個智力優異的水平教這個天才型的開掛娃,太難了! 豆兒描紅,陳溪在邊上對著布發愁。 買不到成衣,她又不會做原主為毛沒有女紅技能留給她,真是腦殼疼。 總不能用這塊布給豆兒圍成個沙麗造型吧 陳溪正頭疼這塊布怎么處理,門外來了人。 兩個年齡跟她相仿的婦人來了,還拎著一個小籃子,里面稀稀疏疏地放了幾個雞蛋。 倆婦人都是尋常農婦的打扮,頭上扎著帕子,見陳溪便自作熟稔道起家常。 這倆婦人都是今日陳溪救下的那個老婦的兒媳,陳溪在地里(脅迫老頭)救了老婦這件事已經傳開了。 能從蛇口救人已是罕見,又有“天雷”在后,陳溪迅速成為本鎮知名人物,這一切都是在她不知情的時候發生的。 倆婦人說是替婆婆感激陳溪的救命之恩,但從她們非常勉強以及嫌棄的臉色不難分析,這都不是誠心道謝的。 陳溪察言觀色自有一套,見這倆人言不由衷,皮笑rou不笑,猜這里面有異常。 不動聲色地跟她們扯上幾句,沒用多久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打探的一清二楚。 這倆婦人被陳溪套話猶不自知,話里話外難掩心中嫌棄。 只是出門前公爹有所交代,說這陳溪怕是有神明庇護,若得罪她怕是沒好下場,就像隔壁琴師,差點被劈 倆婦人硬著頭皮強應酬,只盼著陳溪快點嫌她們無趣,早點離開回家交差。 陳溪眼角的余光掃了下她們拎過來的雞蛋,又見籃子偏上的地方卡著毛,心中壞水蹭蹭往外冒。 “周家嫂子,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倆婦人一起看著陳溪,陳溪卻不說話了,只低頭跟暗中觀察的豆兒眉來眼去使眼色玩。 “什么話?”周家嫂子心里hetui她好幾口。 這陳氏也忒損,說話只說一半調人胃口。 “你印堂發黑,近期怕是要有不順,輕則破財免災,重了血光之災?!?/br> 這一番話陳溪說的溜極了,周家嫂子一個大驚從早失色到晚,心差點沒讓她嚇得蹦跶出來。 “你,你可莫要胡言亂語!” 娘嘞,嚇死個人嘍,上來就說人家血光之災??! “你是不是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留了不該留的?”陳溪看了眼雞蛋籃子,瘋狂暗示。 周氏臉色一變,不情愿地拿出準備覓下的銀錢,心說這婆子真有點神通啊 “不,不僅如此,還有什么你想想不坦白,血光之災哦?!标愊让忌颇?。 第116章呆萌鐵匠仵作妻(18) 從來都是她占人便宜,豈有被克扣之理? 來,豆兒,拿小本記一下,陳家家訓,吃了堅決不能吐。 陳溪這話一出,那被陳溪“真誠祝?!钡纳┳幽樕蛔?,埋怨地看向弟媳。 都怪你! 說好的,拿些銀錢再配上雞蛋一只雞,公爹是這么叮囑的。 陳氏雖然是鐵掃帚克夫的命,如今有天神庇護,在地里又有冒犯,若不打點好,恐以后遭天譴,便讓倆兒媳備上一份“厚禮”前來。 倆兒媳不在地里,沒見到雷劈現場,只覺公爹說的太過夸張。 出門前小兒媳攛掇,說那陳氏沒見過世面,三兩重的骨頭哪兒擔得起這么重的禮,不如少給她一些。 剩下的妯娌二人去集市上變賣,換了銀錢二一添作五,誰也不要聲張出去,何樂不為。 哪兒知到了這便被陳溪一口咬住。 一只雞啊,就這么白白送出去,難免心疼,倆嫂子都不愿意開口說這茬,企圖蒙混過關。 陳溪看周大嫂子埋怨地看向周二嫂,心中便更有數了。 轉頭對周二嫂說道,“二嫂也是,觸人口氣最難吞,忽有災危禍到門?!?/br> “這啥意思?”文縐縐的,說個啥啊,就聽懂災危禍了。 尋常人聽這個誰不怕,全都膽戰心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