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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能感受到那要溢出來的溫柔目光。 醒來,枕頭又濕了。 陳溪默。 下意識地摸摸嘴角,她不會流哈喇子吧? 眼角的淚已沒有余溫。 她覺得這應該是原主云溪的身體有問題,做怪夢,睡覺還瞎雞兒哭。 心好像被撕開個口子,只是一個夢而已,為什么每次都這么痛苦。 不行,這個有病的殼子還是早點丟了。 陳溪不準備等了。 轉天。 還是那個影視基地,還是帶著鴨舌帽和墨鏡的陳溪。 群頭認出這個特殊的女人。 “今天還找人演戲嗎?”群頭問。 陳溪點頭,指了下他身邊站著的小帥哥,“就他吧,別跟上次那個那么不敬業隨便跑?!?/br> 群頭: 群演: 親,你真不是故意的嗎? 上次的也是這個群演啊,長這么帥你都認不出來嗎?。?! 實際上真認不出來。 陳溪把這里所有的俊男看了個遍,最后得出一個結論。 沒有一個比得上康銘的。 看著都是倆眼睛一個鼻子,也不多長個嘴方便辨認下,怎么可能認得出。 付了定金定好了時間,陳溪走出影視基地,一輛賓利停在她面前。 車窗落下,一張帥氣的臉出現在陳溪眼前。 “真巧?!备滴魈膶﹃愊f道。 陳溪不冷不熱地點了下頭,傅西棠微愣,緊接著勾起嘴角。 “去哪兒,我送你?” “不需要,車來了?!标愊ч_順風車門,揚長而去。 傅西棠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里有意味深長地光。 云溪真的不一樣了。 【大大,你想讓康銘死心,用傅西棠這個免費送上門的不是更好嗎?我看他對你有點意思啊?!渴JF炔患按艹鰜?。 “沒意思?!标愊獞袘械?。 免費的永遠不如收費的靠譜,比如小鴨子? 還是上次的位置,還是同一個望遠鏡。 康銘放下望遠鏡,瞇眼。 傅西棠的出現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云菲菲說的沒錯,這小子臭不要臉的盯上他的女人了。 像是有心電感應般,傅西棠朝著康銘這邊看過來,倆男人隔著人潮洶涌的人群對視。 距離比較遠,尋常人的視力肯定看不到彼此,但 傅西棠嘴角帶著勢在必得的弧度,伸手抓過墨鏡,遮住滿是算計的眸光。 康銘則是瞇眼,那一瞬間,他仿佛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厭惡感。 這本書截止到現在,主線已經全亂了。 康銘的注意力很快轉移到已經上車離去的陳溪身上。 她應該是想出收拾云家夫妻的主意了。 這是替他出了“被打”這口氣后,再隨便找個男演員糊弄自己,再瀟灑離開? 顯然她還是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他能留下她一次,就能留下她第二次。 她顯然是忘記了,他是擁有怎樣“雷霆”手段的男人。 康銘冷冷一笑,女人,呵呵。 依然是上次的劇本,陳溪醞釀好要約康銘出去,“順勢”把群演推出來走個過場。 上次康銘受傷打斷了陳溪的步調,這次陳溪決定速戰速決,避免夜長夢多。 這幾天陳溪頻繁出入酒吧,同一屋檐下,她相信康銘已經對她這段時間的行蹤有了了解。 不過這個惡念值如過山車的男人此刻卻異常沉得住氣。 陳溪連續三天晚歸,他問都不問,每天都關在房間里炒他的米股。 如果不是對這家伙太了解,陳溪差點以為他根本不在乎,她自己在這玩單機。 終于,到了第四天,陳溪坐在酒吧三杯果汁下肚,康銘打電話過來,問她在哪兒。 陳溪告訴他位置,康銘讓她不要動,說再有幾分鐘就來接她。 陳溪撂電話以最快速度打給群眾演員。 感覺這世界已經進入了倒計時了。 “女士,您的果汁?!本票4驍嚓愊乃季w。 “換杯藍莓茶雞尾酒?!?/br> 她覺得此刻她或許需要這種熱熱的酒,暖下心。 “云溪?” 陳溪回頭,傅西棠站在她身后,陳溪轉頭的那一瞬間,傅西棠的心動了下。 夜店斑斕的燈光映襯著女孩孤獨的臉,瞬間讓傅西棠覺得他就該是解救公主孤寂的王子。 “一個人?”傅西棠坐在她邊上。 陳溪懶洋洋地哼了聲。 傅西棠一直有留意云溪的下落,對她這段時間的行程略有耳聞,只是這么近距離接觸還是頭次。 總是披肩的長發被利落梳起,一塊錢一個的廉價頭繩,身上的衣著也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素面朝天,在這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堆里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比較她還是云家大小姐時,這一身實在是太素了。 但比起之前,現在的云溪更多了一份低調的奢華,簡單的服飾遮不住她慵懶又迷人的氣質。 最大的區別是,之前的云溪見到他就說個不停,現在看他一眼好像都嫌累,除了剛那一眼,再無別的表示。 傅西棠見云溪不搭理他,便挑了幾個話題想跟她聊天。 陳溪平時就懶得說話,現在有心事更懶得搭理,見他嗡嗡個不停,正待換個位置。 卻聽傅西棠說道。 “康銘用這種不正當的方式控制你,你就不反感嗎?” 不正當? 哦豁?陳溪坐直。 第50章我是那朵白蓮花(25) 傅西棠眸色微沉,不滿。 難道他只有提起康銘,云溪才肯多看他一眼嗎? 無妨,只要能引起她的注意,什么話題不重要。 “你這么漂亮清純的女孩坐在這,沒人搭訕不覺得奇怪嗎?” 陳溪挑眉,眼了眼傅西棠,仿佛在說,不有你這么個超大個蒼蠅在嗡嗡嗎? 傅西棠的心被箭戳了下,裝作若無其事繼續道,“這酒吧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是經過過濾的,如果不是我用了點手段,我也沒辦法靠近你?!?/br> 而這一切,都是康銘鼓搗的。 陳溪聞言果然臉色一變。 那她找的群演豈不是進不來? 那不行。 絕對不行。 她給錢了!!! 傅西棠把玩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