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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的用水都交于我打了?!?/br>譚青的嘴唇一抿,看著楊言眉宇間凝結的霜,幾乎要將他的睫羽壓塌:這算是什么得寵,若是真得寵了又怎么會讓他一個引氣入體的弟子來這寒冷之地打水?但是話到嘴邊,譚青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可不是得寵么,身為爐鼎,掌門又不像那些魔道之人大刺刺的不怕人指點的放在身邊,自當是藏著掖著,用壞一個換一個,能讓爐鼎出來見人……可不是得寵么?許是譚青的臉色太過難看,楊言轉了話題:“莫要說我了,倒是您,閉關五年,傷可養好了?”第8章譚青不愿回答。那日他受的傷并不嚴重,無非是被掌門不留余地的打了一掌罷了,過了五年身上哪里還有什么后遺癥。若說有后遺癥,也不是身上,那是被他用刀刻在心上的。譚青穿越過來一共七年的時間,第一年鳥語花香,盡是折騰他的島嶼了,而第二年……穿到書中又如何,原身要做的那些骯臟的事情他又不打算做,本想是和主角井水不犯河水的瀟瀟灑灑過完這一輩子。第二年……呵。譚青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幅度甚小的慢慢攥了個拳頭。鳳鳴派上上下下,天資聰穎的大有人在,修為比他高的也不是沒有,八面玲瓏的只要從外門升入內門之人基本上人人都是。他一個毫不出彩的人又是如何坐穩大師兄的寶座?拉皮條。原主憑借著和掌門的同流合污,去外門又或者去找散修,邀請他們加入鳳鳴派,盡心教導修煉,等到時機成熟之后,下藥、封住修為,往掌門塌上那么一送。一本而已,譚青哪能記得那么清楚,只記得自己這個炮灰好像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被男主除害了。至于具體做了什么,那是全然的忘記了,他也懶得回憶。直到那日掌門將他叫至房內,告訴他時機成熟了。告訴他,他府邸的小師弟,該送來了。楊言是他從穿越過來接觸最多的一個人,雖然不喜他有些軟弱的性子,但是相處的時間長了,自然也是以朋友相交。如今要讓他將人交出去,陌生人他都不愿意拉這個皮條,更何況是自己的朋友。更何況他這個大師兄是楊言最信任的人。勸過、跪過、帶著他跑過、亦被罰過、他甚至威脅過掌門。“你奉勸我好自為之?去揭發我?譚青!你莫要忘了,我做的這些事情你也脫不了任何干系,再者說,證據呢?你說他們是信我這個鳳鳴派掌門?還是信你這個金丹弟子?”“欺師滅祖?!?/br>他都有些奇怪掌門那么一掌為什么沒把他打死,而是留著他這個把柄茍延殘喘的活著。五年,他在第一年就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他雖然不是原身,但占著的畢竟是原身的身子,原來那個叫做“譚青”的人所做過的事情,一件不落的都要他背著。“掌門座下走狗?!薄皞紊??!薄皩ひ捳廊耸繛檎崎T爐鼎?!备杀M了喪盡天良的事情??v然他從今天洗手不干了,該擔著的,依舊是要擔著。螻蟻尚且偷生,他又怎么舍得去死呢?若是他有了自保的能力……譚青整個人怔在那里,手緊握拳,連呼吸都不曾有霧氣,整個人像都陷入了回憶之中,連嘴角常有的笑容都沉了下去。楊言也不曾喊冷,再怎么寒冷徹骨,也比不過他這幾年所遭遇的,從前那只需要擔心修為的日子,早就一去不返:“莫要說我了,譚青師兄,你為何在此處?”“為何在此處?”譚青下意識的將實現轉向了身后的寒潭:在水靈力如此充盈的此處,宿鎮修煉的如魚得水,整個人都不曾沉下去,閉著雙眼,吐納悠長,整個人一層寒霜都不曾有,已然是入定了。楊言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他要取水的寒潭之中,有一名內門弟子正坐在寒潭之上,周遭的靈氣像是有意識的一樣圍繞在他的身邊:“師兄在為他護法?”他說完這話,又覺不夠,低低的笑了兩聲:“如今譚青師兄座下的小師弟,就是他么?”“將養著吧?!彼粗媲巴瑯硬辉Y霜的草地:“我只怕是還能撐個幾年?!?/br>“楊言?!弊T青上前去取了他手中握著的玉瓶:“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人?!?/br>楊言被他這么一靠近,不自然的哆嗦了一下,譚青只怕是自己嚇到了他,溫溫柔柔的說到:“此處太寒冷了,寒潭更冷些,我幫你取水吧?!?/br>楊言手中的玉瓶本就是輕輕的捧著,他冷到極致,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早就已經凍麻木了,連手中一空的感覺都不沒有,他看著譚青的背影:很直,肩膀將弟子服撐得剛剛好,不顯瘦弱,也不過于壯碩,就像是他這個人一樣,除去那過多的溫柔以外,怎樣看都合合適適。他掐了一個取水訣,流入寒潭中的水在半空中被改了方向,直接流入他手握著的瓶口中。那是掌門洗浴喝茶的水,無論能裝多少,都是一日一換。他的功法低,每次恰恰好都能取一日所用。但是譚青估計是怕他累,又或是想補償,拼了命的想要把里面裝滿,好讓他少來幾次。楊言并沒有阻止,他許久有沒有體會過師兄的溫柔了。剛才師兄的話還在他的耳邊不曾散去:“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人?!?/br>楊言又將頭低了下去:“我呢?所以我是最后一個了?”“從我之后,便在沒有人被如此對待了?”楊言的聲音很小,喃喃自語的說給自己聽,縱然是譚青都不曾聽見。他專注的取水,濃郁的靈力全部都進入了他手中握著的玉瓶中,入定的宿鎮感受不到周圍濃厚的靈力,緩緩的睜開眼睛。許是提升了些修為,他的周遭的氣息自然變的寒冷,目光冷漠的對上了譚青身后的楊言身上。兩股視線一對視,就像是天生不喜一樣,各自厭惡的移開了。“譚青師兄?!睏钛栽谒纳砗蠼械剑骸斑@次的內門大比,我想進前十。鳳鳴傳承這次也是師兄領隊么?”“你……可以么?”身為爐鼎,掌門竟然會同意這件事情?那是不是意味著楊言還有望重新成為自己的師弟?楊言笑了笑:“掌門答應了呢?!?/br>“沒什么意外的話,我應該是?!?/br>“那就還請師兄多多關照?!?/br>譚青閉關五年,可不是想讓自己再體驗一次迫于權威的屈辱:“我定拼盡全力再護你一次?!彼麑⑹种械挠衿拷贿€給楊言。“我信師兄?!?/br>譚青點頭,原主所有的擔子,他雖然看不起楊言的軟弱,但也只愿意擔這一個。畢竟那時,他拼盡全力所救無果之后,自己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