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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別害怕。初皚眨了眨眼,伸手推開了面前擋著的茅草,怯生生地望向了過去。鐘謹之看見了他,愣了半秒,之后就不顧一切地沖過來抱住了他。初皚默默地在他懷里縮著,感覺這家伙胸膛里的一顆心快要跳出來了。鐘謹之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擁著他的手臂越收越緊,好像是在害怕一松手就會失去他。過了好久,他才輕聲道:“不怕,我在這里?!?/br>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的那一章寫得急了,再看就總覺得別扭……又改了改,實在是對不起大家……順序調了一下,對樊小姐的性格也沒把握對,,仙女們最好再去看一眼啦給大家帶來不便了,鞠躬致歉不負責任的小劇場——初皚:就我這心臟的位置,就好像揣了個熱寶,特別暖和。喝水:……你是沒用過熱寶吧?初皚:……喝水:那暖寶寶,你用過嗎?初皚:……我就比喻一下,懂伐?喝水:……鐘謹之:暖寶寶是什么?他怕冷,我給他買點喝水:啊哈哈哈好像你們在的那個年代里面暖寶寶還沒生產出來呢哈哈哈哈今天好熱……拉個暖寶寶出來應景好了→_→☆、第51章民國10鐘謹之摟著楚新言回了宿舍,打了熱水幫他洗了個澡,之后就哄著他睡著了。他看著這小家伙的睡顏,目光溫柔至極。鐘謹之輕輕地摟住了他,又慢慢地探過身去,小心地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這小家伙是嚇著了,就連現在睡著了,都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不放。鐘謹之感覺一陣后怕。今天他要是沒有及時趕到,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他又下意識地把手臂緊了緊,懷里的人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鐘謹之呼吸一滯,趕忙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他無法想象新言被那群不學無術的窮兇極惡之徒拿著鐵棍敲打的樣子,僅僅是思緒往那邊飄一下,他都會覺得心痛地喘不上氣。他側躺在床上,一只手輕輕攬著這個小家伙,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來,幫他理了理半干的頭發。之后,他微微皺了皺眉毛,又把被子往上抻了抻,怕新言因為頭發沒干而著涼。縮在床上的這個人就像是一只小貓。鐘謹之心底的怒火再次冒了出來。鐘霖愷犯了他的死xue,那么他跟他之間,就已經不再是父子兩不相認那么簡單了。今天白天他有點事情耽誤了,等到再往回走的時候已經月上梢頭。他看了一眼手表,發現竟然快九點了,便嗖嗖地蹬車子,想在楚新言到家之前回去。然而還沒騎出去多遠,他便被鐘霖愷的車給攔下了。鐘霖愷的司機把車開得跟他騎自行車的速度一樣快,之后鐘霖愷搖下了車窗,面無表情地讓他上車。鐘謹之當時心里嗤笑了一聲,面上不理,繼續按照自己原先的速度騎車。鐘霖愷看了看他,說自己手里現在有一千石余糧,準備發給北平城的老百姓。鐘謹之當然不信他的話,他就繼續在那里自顧自地說。最后鐘謹之被他說煩了,扔了一句“你先發了再跟我說”。鐘霖愷笑了笑,叫了聲“兒子啊”,又被鐘謹之打斷說我不是你兒子。結果他也不惱,又改口叫謹之啊,之后就說這回真不是我不想發,而是我不懂北平城內幾萬普通老百姓的門門道道,所以不敢隨便亂發。萬一百姓們虛報家里的人數,他要是給這家多了給那家少了,那不是要打架的嗎。然后鐘霖愷就說你們數學系最近不是在做一個什么調查項目嗎,每家每戶有幾口人你們肯定知道,正好能用上,所以就想著讓手下的會計跟你們一起來算算,然后再給老百姓們發糧。鐘謹之說那就公對公,明天派人來找我們系主任吧。鐘霖愷自顧自地答應了,卻依舊不走,跟自己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話里話外透著想讓他回家看看的意思。鐘謹之不理,繼續往宿舍走,直到他進了輔大的大門,鐘霖愷才讓司機掉頭,說要回家。鐘謹之回了宿舍,左想右想覺得蹊蹺。要說鐘霖愷是真想發糧食了,那也不是不可能??伤f都說完了,卻還是跟了自己一路,這就不正常了。鐘霖愷可不是什么擔心兒子安全的人,北平城里也沒人敢觸他的霉頭。鐘謹之仔細地回憶了一遍這一路上的情形,沒有放過任何細節。鐘霖愷剛開始跟他說話的時候是面無表情的,后來說了沒兩句就又變成了一只油腔滑調的老泥鰍,語氣和表情就跟他倆斷絕父子關系那天晚上的時候一樣。鐘謹之瞇了瞇眼睛,之后便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拿上大衣就出了門。頓了頓,又折了回來,抓起了桌子上的裁紙刀。他走到校門口,果然看到馬路那邊停著一輛老爺車,后座拉著簾子,前座沒拉,司機李師傅正盡職盡責地盯著這邊看。那是鐘霖愷的車。鐘謹之頓時就感覺有什么事情,還直覺這事兒跟新言有關。他低頭看了一眼表,時針正好在“9”和“10”的中間。他強壓下心里的慌亂,問門衛那車是不是從他回來之后就一直在那。門衛不明就里地說了句“是啊”,鐘謹之瞬間眉頭大皺。他頓了半秒,調整好表情,走向了鐘霖愷,說既然你有心救濟百姓,那我這次可以幫你。然后又問他賬本在哪,說自己現在就可以過去看。鐘霖愷瞇著眼看了看他,似乎是在辨別他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兩秒后,鐘霖愷笑了笑,開門讓他上了車。司機載著他倆往鐘霖愷的別墅開去。鐘霖愷在車上依舊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卻坐得離他極遠,基本上靠在了那邊的車門上。鐘謹之冷笑著打斷了他的話,直接拿裁紙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瞇眼問他今天晚上到底想干什么。鐘霖愷眼里閃過了一點慌亂,之后又瞬間恢復了原本的神色,冷笑著說你不敢。鐘謹之毫不猶豫地就往他脖子上劃了一道血口子。然后就是鐘霖愷慘叫,李師傅大驚,鐘謹之趁著這個機會繼續追問。鐘霖愷一開始還嘴硬,最后終于扛不住說了,單單一句“在大街上就又牽手又裹圍巾的,真他媽惡心”,就直接讓鐘謹之的心臟掉進了冰窟里。他果然是對新言下手了。他氣得給了鐘霖愷的肩膀一刀,繼續逼問楚新言在哪里,那個貪生怕死的老東西哆嗦地跟篩糠似的,告訴他說他也不知道。之后鐘謹之就瘋了似的下了車,滿大街的聽聲音,分辨著新言和一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