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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排列組合還好說,后面涉及到感情,就充滿了人為因素,每個人的思想和感情都不一樣,一千個人的眼睛里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是無法用數學精確地計算出感情的“高-潮”和“低谷”的。然而,他看著對面楚新言一本正經的樣子,又覺得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是自己沒想到的。鐘謹之不確定地看著他:“真的嗎?”之后他看到了對方眼睛里一閃而過的促狹。鐘謹之:“……”鐘謹之無奈道:“你逗我的,是不是?”初皚人畜無害地看著他:“不是啊,我是真的這樣想的?!?/br>鐘謹之:“……”初皚托著腮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數學系的,結果他還不信?!?/br>鐘謹之:“……”他審視地看了他一會兒,瞇眼道:“你剛才也是故意讓我知道你是逗我的,是吧?”初皚把頭搖地像撥浪鼓,辯解:“我沒有,真的?!?/br>鐘謹之:“……”他看著對面的這小家伙,心里有一種現在就想把他按在床上辦了的**。前幾天他還沒發現,現在接觸地深了,越看越覺得楚新言是一只勾人的小妖精,讓他欲罷不能。誆他……也行吧,他這么著都行。他眨了眨眼睛,看看兩人都吃完了,遂伸手端起了他倆的空盤子,站起來道:“好吧,那我會好好想想這事兒的?!?/br>鐘謹之說完這句話后,腦子里突然閃過了一個想法。他頓了頓,感覺這才是楚新言逗他的真正原因。他彎腰湊近了這小家伙,道:“可是我不太懂音樂,以后可能會經常去找你了?!?/br>楚新言開心道:“沒關系,只要你能答應,我隨時恭候?!?/br>鐘謹之不動聲色地提了提嘴角:“其實你來找我也可以?!?/br>之后,他不等對方回答,直接端著盤子走進了廚房,打開水龍頭開始洗碗。他怕自己再不離開桌子,一會兒可能真的會干出點什么來。楚新言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鐘謹之洗完了一只盤子,突然明白過來了什么,抬了下眼皮。他是故意的,那是不是就也能證明,他對他是有意的?鐘謹之:“……”他回過身去看他,發現這小家伙施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之后慢慢悠悠地溜進了廚房,拿了一塊布,跑到他這里來沾濕了,又出去,開始擦兩人吃飯的桌子。鐘謹之:“……”他感覺自己心里面最柔軟的那個地方,突然被這小家伙給觸碰到了。初皚在外面翹著嘴角擦桌子。感覺自己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能力越來越好了,而他誆那家伙的目的似乎也達到了……他擦完后,鐘謹之把布接了過去,又問他要不要午休,說自己可以把屋里的那張床讓給他。初皚眨了眨眼,搖頭說不要了,他要回辦公室給學生們批改作業。鐘謹之:“……”鐘謹之又指了指他受傷的那只胳膊,問他要不要換藥,說他之前從醫生那里把藥拿回來了。初皚又搖了搖頭,也把醫生搬了出來,說現在兩天換一次就可以,明天再換吧。鐘謹之:“……”鐘謹之眨了眨眼,明白他這是要走了,心情不由自主有些低落。他頓了頓,也沒表現出什么來,道:“好吧,你明天是不是沒課?那我明天在章教授的家門口等你?”初皚看著他,點頭:“嗯?!?/br>他不在鐘謹之這里午休,是因為欲速則不達,畢竟他倆才剛剛“認識”了一個星期。不過這么逗他一下也就夠了。初皚看了一眼鐘謹之,心里面十分不忍,遂頓了頓,開口道:“明天還是我來找你吧,天太熱了,從你這邊走順路,你也不用繞遠?!?/br>作者有話要說: 臨近畢業,十分焦慮……今天也想不出不負責任的小劇場了,請大家自由發揮~(づ??????)づ☆、第45章民國04鐘謹之:“……”鐘謹之感覺自己心里面唯一的那點不開心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眨了眨眼,本來想說沒事還是我去找你吧,轉念又一想這樣推來推去地太矯情了,最終點點頭,說了聲好。他目送著楚新言離開了,之后頓了頓,不知道犯什么神經似的在自己屋子里轉了幾圈,最后還是躺上了床,心滿意足地睡了個午覺。第二天。初皚如約準時到了鐘謹之的宿舍,發現鐘謹之也早就穿好了衣服等他了。這家伙不知道從哪里借來了輛自行車,就這樣一路載著他去了醫院。醫生說他的傷口沒什么大事了,以后也不用怎么換藥了,就小心點別總讓它沾到水就好。鐘謹之就在一旁問了一堆需要注意的問題,恨不得連三餐吃什么都讓醫生給列出來。醫生:“……”初皚:“……”等到鐘謹之再帶著他回到章先生家里的時候,太陽都已經開始往下落了。初皚從車后座上跳下來,眨了眨眼睛,問他:“要不一起進去吃飯吧,正好先生也認識你?!?/br>鐘謹之本想直接答應,臨到了卻想了半秒,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兩手,又看著他道:“我什么都沒帶……”初皚:“……”他眨了眨眼,重新跳上了車子后座,指揮著鐘謹之掉頭,去小路外面買糕點。鐘謹之按照章老先生和他女兒的喜好,足足裝了兩大包點心,才又帶著楚新言回到了洋房門口。他早就想見一見章教授了,不是在學校里,而是在他家里,以楚新言朋友的身份。他跟著楚新言進了屋,拐進正廳,就看見章教授正坐在鋼琴前譜曲。老先生很和藹,看見他之后,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胳膊叫了聲小鐘,之后又看見了他放在桌子上的糕點,無奈道你來就來了,拿什么東西呀。鐘謹之真誠道:“先生,我可是第一次來您家,”他彎腰笑道:“可不能直接蹭飯的?!?/br>章伯仁哈哈笑了兩聲,說你是新言的朋友,又是輔大的教授,都在一起上班,以后就常來嘛。老先生的女兒聽見聲音之后也出來了,楚新言就給他倆介紹,說這是章先生的女兒,叫章鈺寧,正在輔大讀書,也是學音樂的,今年就該畢業了。之后又給章鈺寧介紹了他。章鈺寧笑了笑,點頭問了他一句“鐘教授好”。鐘謹之也點了點頭。他們幾個一起吃了頓晚飯,晚飯后,他和楚新言主動承擔下了收拾碗筷的任務。章先生還推脫了一下,最終也擰不過他倆,隨他們去了。但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