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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問題,安瀾立馬明了,很是正直地搖頭,“我不想知道?!鳖D了頓,安瀾一臉嚴肅,“但是我姑姑說了,男人隱瞞的事情太多,絕對是個渣男?!?/br> “沒想過瞞你,只是不懂怎么說?!睍r清和大手一拉,輕而易舉地把坐在沙發角落的安瀾拉了過來,親昵地用下巴抵著她的小額頭,“這一個月,自己小心點。如果宋嘉予不在家,就過來找我?!?/br> 所以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安瀾被勾得心癢難耐的,好幾次想問,又默默地憋了回去。 她也沒有留太久,下午時間還長,她索性去了市中心的圖書館。雖說商場上很多道理,看書也未必懂。只是看書總比不看書的要好。 拿了幾本這方面的書,安瀾認真研究了一下午。臨走的時候,正好路過藝術區,耐不住還是進去看了一眼。 拿了一本麥德的音樂作品曲,安瀾翻開了其中一頁。要說啟蒙,大概是從聽過了麥德的曲子之后,那時候就非得鬧著父母要去學鋼琴。 安修明總覺得安瀾性子太鬧,不適合鋼琴,還和她打賭,要是堅持不到一個月,以后就得乖乖吃青菜。誰知道平時都是三分鐘熱度的安瀾,實打實地堅持了很久。 “小姑娘,快關門了,怎么還不走?”身邊路過一位和藹的老爺爺,看上去六十來歲的樣子。倒是很精神,穿的還是中山裝。 “不好意思,看得入迷了?!卑矠戁s緊把書還了回去。 其實安瀾有也有認真思考過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她的性子本來就散漫,能堅持的事本來就少。只是一輩子待在宋氏,又感覺少了些什么。 她明明想回到臺上的。 輕嘆了一聲,旁邊耳尖的老人聽到了,笑瞇瞇地問了一句,“遇到煩心事了?” “嗯,一些小事?!卑矠懶α诵?,跟著老人下樓,“老爺爺,這里每天都是六點關門嗎?” “也不是,周末的話,會開到晚上九點?!崩先诉€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有種民國時期教書先生的感覺。 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嗎? 在圖書館的工作大多乏味,有些圖書館也會招一些老人。比起浮躁的年輕人,很多時候,老人倒是更適合做這個工作。 走到門口,安瀾才道了別,“麻煩您了?!?/br> “沒事?!崩先瞬辉谝獾負]了揮手,“小姑娘,路上小心點?!?/br> 回了家,宋嘉予似乎和時清和又再次暗度陳倉了,簡單地詢問了她一些事情后,囑咐了好幾次,就差沒有把她打包送回農場里。 聊到了最后,安瀾已經有些怏怏不樂了,“哥,為什么壞人意識不到自己的罪.惡?” 對于周城來說,八年牢獄之災,也沒換回他的任何一點愧疚。為什么有人能在毀了別人的人生后,還覺得自己毫無過錯,壞得那么心安理得? 宋嘉予摸了摸她的腦袋,難得溫柔地安慰她,“這世界,總得有善惡?!?/br> 純善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_ 一連好幾天,又是被工作摧殘的時候。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五,安瀾捂著有些疼痛的肚子,伸手抓住許初九,“周末去嗨?” “就你這樣還嗨呢?!痹S初九無語,半蹲在她面前,把暖貼貼塞進去,“老實在家休息,而且我周末要去相親,沒時間陪你?!?/br> “相親?”安瀾納悶,“家里催了?” 許初九也無奈,“好歹我也二十六了,我老家那邊思想又比較老舊。往常我這個年紀,都該有孩子了。要不是我媽體諒我,早就按著我去結婚了?!?/br> 安瀾默默地沒吭聲,其實她姑姑也催了好幾次。只不過她比較幸運,還有宋嘉予擋在前面。 “那我跟你去?”萬一遇到的是妖魔鬼怪,她還能幫許初九擋一下。 “不用了?!痹S初九搖頭,表情帶著一些落寞,“我也想試著去接受別人?!?/br> 宋嘉予是個很溫柔很好的人,只是有些人,可能天生就不適合她。 安瀾:“可是……” “行了,你趕緊回家,我也得走了?!痹S初九拍了拍安瀾的肩膀,“晚上游戲見?!?/br> 許初九一向比安瀾有主見,安瀾深知勸不動她,也沒繼續說。 和宋嘉予回了家,吃過晚飯后休息了一會剛想上樓,便看到宋嘉予臉色沉沉地從外面的院子走進來,“外面有狗找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周末了,開森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酥銘 10瓶;夜斗老婆 3瓶;遠 1瓶; 營養液沖鴨,大家手里有多余的可以投一下,雖然不知道有啥用,但是感覺有面子…… ☆、流星 宋嘉予的臉色很不好, 活像是別人欠了他錢一樣。朝著安瀾走了幾步, “十一點之前不回來,你就睡院子里?!?/br> 安瀾:“……”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著, 還好沒洗澡,換個外套就行, “那我化個妝……” 還沒走兩步,手臂就被宋嘉予拽住, “別折騰了, 趕緊去?!?/br> 安瀾“噢”了一聲,乖乖穿上外套。彎腰換鞋子的時候,和他提了一句, “周末陪我逛逛, 該換季了?!?/br> 這都三月份了,柜子里去年的春裝已經配不上她了。 宋嘉予到底是個大直男,一向不喜歡這些,“找你小姐妹去?!?/br> “她要相親啊?!痹S初九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肚子?;丶宜鸵恢卑c著,剛剛舒服了些,又被喊出去。 “相親?”宋嘉予挑了挑眉,看不出喜怒,過了幾秒才道“那你就自己去?!?/br> 安瀾:“……”呵。 推開門, 三月初春的晚上依舊是有些涼。院子里的燈光充足,時清和站在門邊,一身黑色的風衣, 像是要與夜色融為一體,輪廓線條被燈光很好的勾勒出來,眉眼被月光籠罩了一層很淡的光,往下便是沉寂的眸子。 藍天背對著她站著,小腦袋對著一旁的墻壁,尾巴也毫無精氣神地耷拉下來,像是在面壁思過一樣。 安瀾小跑著上前,仰頭看他,“怎么來了?” 時清和:“突然想到今晚會有流星,想帶你一起去看看?!?/br> 安瀾沒見過流星,以往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