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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太多,后廚也忙不過來。 周圍都是一些高中生,臉蛋稚嫩,鬧鬧哄哄地玩著游戲,到處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而他們坐在其中,倒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好在安瀾臉皮厚,也不覺得難為情,反倒是盯著穿校服的小男生感嘆,“學校過了那么多年,這校服的款式還是不變,又老土又不好穿?!?/br> 時清和把餐具用熱水燙了一遍,聽到這話看了她一眼,“這就是你一直不穿校服的理由?” 他們高中管得不嚴,校服也就是升旗的時候穿。安瀾那個時候正是青春年少愛美的年紀,除了那五分鐘,平時根本不碰校服。 “你不是也不穿?!卑矠戉止疽痪?,“我穿校服那么丑就算了,你穿校服好看怎么不穿?” 不得不說,有顏值有身高的人,就算是披著麻袋都好看。 時清和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崩壞,過了幾秒又恢復如常,淡淡地回了一句,“怕遇到女流氓?!?/br> 女流氓安瀾:“……” 哦,不就是在你穿校服的時候扒過你衣服嗎?至于記到現在? 聊了這么一會,燒烤也算是烤好了。安瀾餓極了,也顧不上那么多,外套隨意地脫下來丟在一旁,一串接著一串。 時清和已經吃過飯了,而且他本身也不喜歡這種太油膩的東西。把燒烤遞到安瀾面前,他便捧著一杯熱茶,目光淺淺地看著面前的安瀾。 口紅已經糊了,吃得有些熱,鼻間都冒了汗。她的眼睛在燈光的映襯下,呈現出很淡的灰色。 時清和認真地看了一會,“眼睛怎么了?” 安瀾吃rou的動作一頓,眼珠子轉了轉,感覺到眼睛里的美瞳才反應過來:“美瞳,好看嗎?” 顏色并不算很明顯,而是很淡的灰。像是以前和她看過的動漫里的那樣,瞳孔明澈,卻遮住了她原本的色彩。 “一般?!睍r清和如實回答,“以后少戴這些,衛生做得不干凈,容易感染?!?/br> 男生的思想和女生就是有很多不同,安瀾被辣得猛喝了兩口水,不滿地回了一句,“直男思想?!?/br> 時清和靜默幾秒,見她吃得歡快,剛想拿起一串,又被安瀾急急忙忙地攔住,“你別吃了,放得辣椒太多,你吃不了的?!?/br> 時清和的口味一向清淡,不碰酒不碰辣。稍微吃一點辣椒,就會被嗆得臉紅。 “這邊還有紅糖糍粑,我讓他們給你做一份?!卑矠憶]注意到時清和的異常,招手喚來了服務員,吩咐好了之后扭回頭,便看見時清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怎么了?” “沒什么?!彼目谖兜拇_偏淡,只是有些低血壓,所以喜歡吃一些甜食。這一點,即便是他母親也不知道。 安瀾也沒接話,視線朝著他的手腕看去,手表若隱若現,襯著他的手,十分好看。 安瀾吃燒烤的動作慢了下來,悄咪咪地看了一眼時清和,他正偏頭看著身邊的幾個學生,側臉冷硬,眉眼卻很柔和。 越來越喜歡了怎么辦? 時間已經晚了,安瀾吃完燒烤后,時清和便送她回了家。 安瀾默默地愧疚了一小會,嘟囔著道,“是你強迫我去的?!?/br> 她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只要時清和出現在她面前,她就忍不住。 孤單是因為他,溫暖也是因為他。 愛情啊,哪有真正的理智。 “嗯,怪我?!睍r清和眉眼溫柔,“條件想好了嗎?” “還沒?!彼胍奶潘?,不敢提。 時清和:“那就慢慢想,先上去吧?!?/br> “好?!?/br> “安瀾?!睍r清和在她轉身之際,輕聲喚著她的名字,“以后要是不開心了,出來走走?!?/br> 安瀾沉默了兩秒,幽幽地道,“為什么,我又不跑步?” “是么?!睍r清和打量了一眼安瀾,之前還消瘦的小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了rou,有些圓圓的,卻很可愛,“不覺得你該減肥了嗎?” 安瀾:“……” 不覺得! - 因為孟新柔的行程原因,周一就已經開始拍攝。許初九作為負責人過去了,而宋嘉予也在項目視察。 從早上開始,安瀾就有些胃脹,去了廁所幾次都沒用,最后軟趴趴地靠在沙發上,連手都快要抬不起來了。 想要嘔吐,肚子里面空空的,什么也不想吃。 這些日子腸胃已經開始不舒服了,結果前天還去放縱吃了一頓燒烤,這下子腸胃算是徹底的罷工了。 強忍著不舒服把緊迫的工作弄完,宋嘉予打算明年開始讓安瀾獨立接手項目,所以安瀾必須得把每一項工作都認真做完。 直到快中午,安瀾才把今天需要的文件全部處理完,和宋嘉予簡單說了一聲,她便急匆匆地去了醫院。 忍得太久了,原本強烈的不舒服感也有些習慣了,只是腸胃還是有些漲漲的,按下去的時候會疼。掛了號,排了快一個小時安瀾才被叫號。 給她看病的醫生四十多歲,長著一張方正臉,頗為古板,認真地詢問了一下癥狀才開始問她,“平時都吃些什么?” “嗯……外賣,偶爾出去外面吃。前天吃了一頓燒烤?!?/br> 醫生不贊同地皺了皺眉,繼續問,“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多久?” 從她七月份回國到現在,算起來也有小半年了,“大概五個月這樣?!?/br> “那你的腸胃還真是堅強?!贬t生翻著病歷本,“不排除是慢性胃炎,先去做個胃鏡。如果沒有問題,給你開些藥就行?!?/br> 胃鏡這個詞有些陌生,安瀾心口顫了顫,趕忙問道,“那如果是慢性胃炎怎么辦?” “好好調理還是能根治的?!贬t生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緊張,緩了聲音安慰,“小姑娘別太擔心,先去做個檢查?!?/br> 安瀾輕舒了一口氣,努力安慰自己,又默默地去排隊了。 前面還有幾個人,安瀾查了一下手機,當看到要用長長的管子從喉嚨里面插入的時候,她有些慫了。 許初九和宋嘉予距離她太遠,她唯一能夠想到的只有時清和。翻出了號碼撥了過去,那頭卻顯示已經關機。 安瀾深呼吸了一口氣,又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