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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的鎖骨落在外面,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談霽趕緊用身子擋住她,哼,我的jiejie誰都不能看。 “進去換衣服?!?/br> 談霽慢慢地挪動腳步,似乎有些舍不得。 阮疏星失笑,她在原地等了好長時間,等到他那一組的人全部換了衣服出來,她還是沒見到談霽人。 她直接走進去,敲了敲唯一關著的一扇門。 門一打開,阮疏星就被拽了進去。更衣室的空間狹小,也比外面昏暗很多,阮疏星看見他穿著一件襯衫,但是卻沒扣扣子。她離他那么近,近到無可避免地看見里面隱隱約約透出來的風景。 她咽了口唾沫,別過臉。 談霽身上有淡淡的汗味,不難聞,摻雜著清新的薄荷香,無端叫人覺得性感。阮疏星問,“你故意把我騙進來的?” “嗯,不然怎么有跟jiejie獨處的機會?”談霽委委屈屈。 他一想到jiejie來看他就好高興,“你看我這兩顆牙真不真,像不像真的吸血鬼?” 嘁,幼稚。 但是阮疏星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抬起眼打量他兩顆可愛的牙齒。 “jiejie,你知道什么叫初擁嗎?” 她還沒回答,男孩突然低下頭咬住了她的鎖骨。他鋒利的牙齒貼著她脆弱的血管,一點一點咬著她敏/感的肌膚。 阮疏星推了推他,卻發現推不動。 “談霽?你好了沒有???” 她聽到外面的聲音下意識在他懷里抖了抖,緊張地拽住他的襯衫,談霽卻更加肆無忌憚,他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是品嘗一樣食物。 “有人?!比钍栊羌t著臉瞪他。 話音剛落,外面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談霽,你是不是在這里面?” 他伸出手,想要打開那扇門。 阮疏星顧不及身上的觸感,她緊張地躲在談霽懷里,嗓音因為著急而輕輕顫抖,“要被人發現了?!?/br> 她記得剛剛沒鎖門,但是她的手夠不著,偏偏談霽還在親。 阮疏星急得不得了,要是被人看見她這個樣子以后還怎么做人?談霽很喜歡她這個樣子,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她不小心喘了一聲,聽到自己的聲音之后她死死閉著眼睛咬著唇。 作者有話要說: 談霽會慢慢吃掉jiejie的,不要著急 發紅包 另:v后基本日六,如果有意外情況會提前說。 ☆、醋精 就在她緊張到極點的時候, 談霽松開她, “等會兒就出來, 你先走吧?!?/br> 阮疏星還提著一口氣,生怕那個人執意要進來看看,幸好外面那個聲音說, “你快點,磨磨唧唧?!?/br> 然后腳步聲慢慢變遠。 她松了一口氣。 阮疏星私底下也是個敢玩敢試的人, 一些梗她也清楚, 但是她身處高位, 對面子看得極重,今天要是被同一個公司認識她的人看見了, 以后恐怕沒臉見人了。 “你……”阮疏星掐他的腰,談霽也不反抗。 “我就是示范一下而已?!彼麩o辜地蹲著身子對她笑,“jiejie不是玩過很多男人嗎?這點不算什么吧?!?/br> “……”自己挖坑把自己埋死了。 阮疏星勉強撿起自己的架子,“你膽子越來越大了?!?/br> “jiejie慣的?!闭勳V低頭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柔軟蓬松的頭發有些扎人。 她氣得往外走, 談霽繞到她前面攔住她, 他眼睛下點了一顆淚痣, 臉側劃上一道血痕,看起來脆弱又妖艷, “你還沒說, 我今天好不好看呢?!?/br> “一般?!?/br> “jiejie還真是小氣,讓你夸一句都那么難?!闭勳V眼下的淚痣顫了顫,故作失落地看著她, 但是片刻后又瞇起眼睛,“但是我跟你不一樣哦,我覺得今天的jiejie特別好看,像甜甜的棉花糖?!?/br> 讓人想要一口吃掉,又不舍得,另一邊還要提防著別人覬覦的目光。 “……”果然還是小孩子,什么都能比喻成糖果。 心里雖然這么想著,阮疏星的嘴角卻染上了笑意,她抬起臉,“再不出去你就退賽吧?!?/br> “哦?!彼馗谌钍栊巧砗?,像個小尾巴似的。 一行人見到阮疏星問了聲好,談霽超小聲地跟她說,“我覺得沈佳佳每天挺辛苦的,你能不能來代她幾天?就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好不好?” 他好想jiejie,感覺見不到她的這段時間實在太難捱了。 阮疏星對上他小奶狗般濕/漉漉的眼睛,偏過臉,傲嬌地說,“一天都不行?!?/br> 他失落地低下頭,手拽著她的衣服想撒嬌,余光不小心瞥到一直看著阮疏星的李銘學。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阮疏星的鎖骨,談霽著急地走到阮疏星面前擋住李銘學的視線。 “你又搞什么鬼?” 談霽不敢太過分,只是委委屈屈地看著阮疏星露出來的白皙的一片,他的視線太灼熱,阮疏星剛剛才褪去的窘迫感又冒了起來。 “你干什么?”她咬唇小聲又問了一遍。 談霽不好意思把自己幼稚的想法說出來,于是對著她傻笑,“想讓jiejie眼里都是我?!?/br> 阮疏星抬頭看見他漂亮的眼睛里映著自己的倒影,紅著耳根說,“幼稚?!?/br> 還是被說幼稚了,談霽伸出手抓了抓頭發。 阮疏星看他把頭發揉成一個狗窩,忍不住踮起腳尖替他整理。談霽立馬蹲下身乖乖地把腦袋放在她掌心,還蹭了蹭。 屬狗的嗎?阮疏星哭笑不得。 走的時候李銘學猶豫不決,忍了又忍還是開口,“星星姐,你脖子是被什么咬了嗎?” 阮疏星低頭看了眼,臉頰漲得通紅。 偏偏其他幾個直男也不懂,七嘴八舌地說,“是啊,要不要去買個藥膏?” 她已經窘迫地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抬頭一看談霽耳根也是紅的。 “不用?!比钍栊巧焓智那牡仄艘幌抡勳V的腰,“不嚴重?!?/br> 李銘學有些緊張,“可是我看上面都紅了?!?/br> 肯定是某人的口紅印,阮疏星耳根紅得都快滴出血了,她感覺頭頂都在冒煙。 唯一不直的葉焱無語死了,摟著李銘學往外走,“你管人家女孩子的事呢,走走走,出去吃飯?!?/br> “葉焱,你一點都不關心星星姐?!?/br> “關心你個大頭鬼,信不信晚上談霽找你麻煩?!?/br> 李銘學立刻閉嘴了。他突然想起答應過談霽的話,雖然那天他沒放在心上,但是回去之后剛想發帖子黑他,談霽就走過來,“你今天有什么不懂的嗎?我可以教你?!?/br> 表情真摯又單純,李銘學當時就不好意思了。 所以他又繞了回來,“那就交給談霽關心吧,我們弟弟最會關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