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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垂頭掃了一眼,這里光線不透,看的若隱若現,只覺得那一對挺拔的雙峰被抹胸暗紅小肚兜捆住,卻是在抹胸的上方呼之欲出,擠出一道極其夸張的深溝。 楊宗志咳嗽一下,鼻中嗅著她身上清淡好聞的香味,一時也是神思迷惘,秀鳳的這對胸脯兒當真是天下至寶,無論尺寸,圓度和rou膩膩的彈性,都是難得的緊,兩顆大大的玉石葡萄,突出的頂在抹胸的上端,前面八九日,楊宗志曾不止一次的輕薄這輕媚的小佳人,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媚死人的酥胸,只是越多撫弄一次,便覺得越是沉迷一分,只希望每日都能握在手中,才覺得快意。 當日在西蜀的大山中,他若不是這般曖昧的摸在了秀鳳的酥胸之上,也不會那么輕易的便著了秀鳳的道,讓她將寒氣種在自己的體內,此刻乍一摸到,楊宗志雖是無意,卻也無賴的在那高高的尖頂上作壞的轉了一轉,帶起一陣驚人的戰栗。 秀鳳呀的一聲嬌吟,頓時感應到楊宗志的壞手,她渾身虛軟無力,更是呼吸急促,帶得酥胸一起一伏的煞是驚人,此刻上面過電一般的熱流彌起,秀鳳便是嘴角都軟軟的癟了一下,輕聲nongnong的喚道:“壞……壞家伙?!?/br> 楊宗志哈的一聲,正待再要多羞羞她,麥垛外卓天凡清冷的聲音傳來道:“風賢侄,寧息氣定,不可動了妄念?!?/br> 楊宗志心頭好生慚愧,此刻乃是秀鳳生死存亡之際,自己卻是欲念叢生,當真來得不應該,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鼻中盡是稻谷和著雨水的味道,其間又夾雜著秀鳳身上發間的淡淡香味,楊宗志感到秀鳳嬌軀一挺,嗯的一聲悶哼,心知卓天凡此刻已經發勁,便也在秀鳳的肩頭透力而出,兩股氣勁在秀鳳的嬌軀內盤桓往復,一個高高在上,另一個是卻是托住了下方。 過了一會,兩股氣勁同時脫離了各自據守的要xue,漸漸交匯到了一處,秀鳳只感到背后一痛,渾身上下的經脈都仿佛被擴充放大,她抬頭癡癡的看了面前的楊宗志一眼,見到他緊緊的皺著眉頭,面色沉靜如水,秀鳳心頭一癡,回想起往日如昨,自己與他之間可謂經歷人生最最波折的磨難,雖然此刻兩人甜蜜相處,可是一旦自己傷好之后,便會……便會面臨生離死別,自己這般行尸走rou的回到北疆去,更是有可能在沙場上與他生死相拼,到時候兩人便會好像他當日在西蜀訣別之前所說的那樣,當真再見便是死敵,不死不休…… 秀鳳心頭一痛,便再也感覺不到渾身的熱氣灼燒,而是心底里涌起一陣難抑的情潮,她本已接受自己的宿命,自以為可以巧手安排,當真殞命在楊宗志的眼前,讓他半點也放不下自己,此時情形一變,自己可能又死不了,而是要受那生生的相思苦痛煎熬,秀鳳咬了咬自己蒼白的嘴唇,忽然欺身向前,卻是緊緊的嗜住了楊宗志的大嘴,小香舌學著前幾日他輕薄自己的那般,用力的向前一頂,探進了他的大嘴中做起壞來。 楊宗志一驚,嘴角盡是酥軟的香甜津液,還有一根靈動之極的軟軟小舌頭在自己嘴中徜徉,鼻息里充滿了秀鳳癡癡的吐氣,甚至那若有若無的絲絲管吟也嬌滴滴的回響在了耳邊,楊宗志心頭一苦,他的內力被卓天凡壓制住不得收回,而此刻的秀鳳卻是渾然不顧時間場合的與自己親熱,引得自己旖念叢生,便是整個胸腔內也是火熱一片。 楊宗志念頭一轉,便即醒悟過來:“這小丫頭還是一心尋死,她方才得了生機,卻是半點喜悅也沒有,而是……緊緊的哀求自己不可為她冒險,她此刻這般胡亂打岔,定是要擾亂自己的行功,好讓這療傷之法進行不下去?!?/br> 楊宗志心頭雖然感動不已,但是心底卻是傲氣上涌:“你不想好,我卻偏偏要讓你好起來,你好了之后,我便不讓你回鳳凰城去,而是……將你留在我身邊,看你父王,師父能把我怎么樣?” 他暗自平息自己心頭的紛亂,而是聚力于掌心中,讓自己的內勁與桌天的渾厚的內力相交。 卓天凡不愧是當今天下少見的高手,楊宗志縱然運足所有的內勁,依然在秀鳳體內討不了半分便宜,甚至……甚至只能苦苦的支撐,才得保不被內力反噬。 兩股內力在體內不斷攛掇,秀鳳卻是感同身受,她的心兒一凄,更是害怕楊宗志有個閃失,與自己一道命赴黃泉,因此她不但甜甜的嗜咬楊宗志的嘴唇,更是……死命抑制住心底的羞澀,用盡全力的將自己高挺的酥胸都頂到了楊宗志的胸前,然后吃力的上下摩挲打圈,讓自己敏感的兩顆小葡萄,癡迷的為心中愛郎盡最后一番心力。 楊宗志的鋼牙咬得吱吱作響,秀鳳原本便是他心頭所愛,這女子媚氣出眾,無論個性和聰明才智,都是他暗暗佩服的,此刻秀鳳忍住嬌羞,十足媚惑的在自己懷中作壞,楊宗志卻是又急又氣,心底的深處卻又被勾起了熊熊的yuhuo,前面八九日,楊宗志雖也多次將秀鳳按在身下撫弄褻玩,但是往往停在了最后一步上,他憐惜秀鳳身為鳳舞池的人物,更是因為她是大宛國的公主,與自己身份敵對,不想留下遺憾,但是這么一來,心底里壓抑的yuhuo卻是逐漸增多,不得發泄,現下秀鳳這般討好討饒的求歡媚態,楊宗志只感到心頭蹭的一聲火氣,渾身的真力便無以為繼,耳中聽到啊的一聲嬌吟,秀鳳被兩股真力一催,整個嬌軀便翻倒出了麥垛,更是吐了一口紅紅的鮮血出來,趴在了草堆上。 楊宗志趕緊騰身站立鉆出麥垛,跑到秀鳳的身后,一時不知自己到底應該惱怒還是應該憐惜這可憐的小丫頭,他咬定自己的牙根,站了好一會,才嘆了口氣,忍不住蹲在身子去,便要扶起秀鳳光潔的后背,他用手一扶,身邊的卓天凡忽然大驚道:“風……風賢侄,你且等等?!?/br> 楊宗志迷茫的抬起頭來,見到卓天凡清高的身子,此刻卻是整個都斜倚下來,目光緊緊的盯著秀鳳的后背,眼神中盡是震愕和痛苦之色,楊宗志微微一驚,目光順著卓天凡的視線看下去,見到……昏沉沉的夕色下,秀鳳只穿了件束胸的裹兜在身上,此刻躺在草地上,便顯露出潔白無暇的香肩和一部分后脊,那后脊緊緊的束在香rou之上,將香rou捆出了個深深的rou痕,便是那rou痕的盡頭,隱約可以看見個鳳鳥的紋身之畫,只不過鳳頭上卻是橫了一條刀疤,斜斜的垂落下來,將鳳頭割下了身子。 楊宗志看的一呆,想不到秀鳳的身后還有這般的紋身,而且還有刀疤留在上面,他前些日子雖也多次將這小佳人剝的干干凈凈,但是要么是在暗夜之中,要么這羞怯的小佳人將她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自己的注意力大多都在她那高聳無比的胸脯兒之上,卻渾然沒有注意過她的背脊有著舊傷。 楊宗志心頭一軟,便輕嘆了口氣,正要再將秀鳳扶起來,卓天凡看了個清楚,卻是驚聲道:“小姑娘,你……你是不是姓……姓柯?” 卓天凡說話之時,要么是云淡清高,要么又是感慨無限,如同此刻這般顫著嗓音說話,卻是見所未見。 楊宗志將秀鳳扶著抱起來,輕輕擦了擦她嘴角紅馥馥的鮮血,見她輕輕嬌喘,臉色更是白了幾分,不覺心疼的皺起眉頭,他聽了卓天凡驚疑未定的問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代秀鳳答道:“卓老前輩,這位姑娘本名姓月,卻不姓什么柯?!?/br> 卓天凡捏住自己額下的黑須,將那黑須捏成扁扁的一片,理也不理楊宗志的答話,繼續問道:“小姑娘,你家里是不是北郡的幽州城人,你……你或者還有一個jiejie,或是meimei,你好像你背上一樣,自幼便在背上長了北燕飛的圖案出來?” 秀鳳喘息了好一陣,才幽幽的晃過神來,嬌軟的吁氣道:“我老家不是北郡,而是……而是……” 她說到這里,卻是說不下去,將眼神婉轉的斜斜瞥了楊宗志一眼,眼神中盡是不舍和依戀,又回頭道:“不過我家里有一個meimei,她……她和我的背上都長了只飛鳥的圖案,這倒是不假?!?/br> 卓天凡聽得心頭一震,輕聲道:“這便不會錯的了?!?/br> 他說完了話,竟是想也不想,倒頭便向下跪拜了下來,楊宗志扶著秀鳳蹲坐在草地上,見到眼前的情形,直叫大吃一驚,他騰不出手來,無法阻止卓天凡,只能目瞪口呆的見著這位天下劍客,虔誠十足的跪下身子,對著秀鳳和自己磕了三個響頭,楊宗志驚道:“卓……卓老前輩,你……你這是作甚么?” 幽幽暮色下,長排的草垛之間,微微輕輕吹起,吹得草垛左右搖晃,這里處身大江邊,本是一幅江南水鄉的精妙景色,卓天凡抬起頭來,清癯的臉頰上盡是懊悔和痛苦之色,他沉聲道:“小姑娘,卓某這般拜你,一是……一是要拜你和你meimei,二是要拜你家里的族人,桌某生平作下最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便是領著天下數個門派的掌門,到你北郡幽州城的家里大肆燒殺了一番,錯手將你家族的男女老少殺了個片甲不留,桌某……桌某實在是萬萬對你不起?!?/br> 楊宗志聽得心頭大驚,暗想:“卓……卓老前輩也曾跑到人家家中大肆燒殺過一遍,那不是……那不是和師父一樣的么?” 秀鳳輕輕搖了搖小腦袋,嬌喘著道:“老人家,你……你可能是認錯了人,我父王……我家中父母都還健在,meimei也是無災無病,再說我老家更不在北郡里,實在……實在不會是你所說的那樣?!?/br> 卓天凡沉吟的站立起來,捏著額下的胡須道:“這怎么會錯,這背生北燕飛的圖案,幾百年來也不見一個,更何況是生在了一對雙胞胎姐妹的身上,那更是上千年也見不到一例,老朽怎么會認錯了人?” 楊宗志心頭一動,不覺輕聲道:“卓老前輩,你口中說的后悔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天凡想了一想,擰住厚厚的眉頭道:“十七年前,老朽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刻,那一年,我在雁北仗劍挑了雁北十三雄,又回到中原獨戰中原十幾個門派的掌門,這些門派的掌門自來都是對我天下劍客的虛名甚是不滿,我一個一個的戰而勝之,打的他們心服口服,一致推許我盛名之下,果無虛士,那個時候的我,實在是……實在是得意之極,渾然不將天下英豪放在眼里?!?/br> 卓天凡說到這里,幽幽的嘆了口氣,楊宗志抬眼看上去,見到面前卻是個蒼邁的老者,只從他潦倒無礙的行跡中,哪里能看出半分過往盛氣凌人的鋒芒畢露模樣,楊宗志心中不覺大起惺惺相惜之意,暗道:“自己一年之前,何嘗不是與這老前輩一模一樣,在北郡十三城的大戰中,盡數叫敵寇敗北,又殺了契丹的兩員領兵大將,心中的確是快慰的緊,只是我們二人一個在江湖上揚威,一個卻是在沙場上建功,處境不同而已?!?/br> 卓天凡又道:“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姓董的朝官卻是無意碰到了我,他在酒樓上喝酒,身邊圍著好些護衛,那些護衛中有人識得我上了酒樓,便對他說起我的事跡,他見到我那般意氣風發,只是嘆息著搖頭,仿佛不屑一顧,我心中不服氣,便去問他,他言道:‘閣下勇猛之士,在我南朝疆土內可謂難逢敵手,可有沒有想過男兒大丈夫,真正建功立業從來都是在御外之土,不然豈不都是逞些匹夫之勇,閣下要在歷史上抹下自己濃重的一筆,得了這江湖劍客的稱號,卻不盡然有用?!衣牭眯念^一凜,將腰上的鐵劍解下放在酒桌上,不服的道:‘那依大人看,要怎么才算是實至名歸?’那董大人想了半晌,才道:‘眼下倒有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看閣下有沒有這個膽子,敢不敢去闖上一闖?’”秀鳳嬌弱的喘息道:“老……人家,那姓董的大人是在激你呢?!?/br> 卓天凡搖了搖頭,苦笑道:“老朽那時候年輕氣盛,明知道他話中隱含激將之法,卻仍是忍不住道:‘你盡管說出來,只要是合情合理,就算是龍潭虎xue,我也笑著進去,笑著出來?!嵌笕斯笮Φ溃骸皇莻€不懼死的猛士?!镣松磉叺膹娜?,只在酒樓上留下我們二人,才壓低嗓音道:‘閣下是我南朝的忠義之士,當然知道此時天下到底誰才是我等的大敵?!闲嘈南耄骸f的大敵,只怕不會是內人,而是說的外亂?!阍囂街鴨柕溃骸笕苏f的是北方四國?’那董大人拍手道:‘正是,壯士高明,咱們南朝百年來,與北方四國大小數十戰,從來分不出高低勝負,咱們雖然無力將北方四國盡數滅亡,但是他們要占了我們南朝的江山,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說到這里,將聲音壓得更低,再道:‘不瞞閣下說,本官此次出游,正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闲嗦牭门兜囊宦?,心想:‘蠻子殺我南朝百姓無數,每一代蠻子的大將打到北郡或是燕回之地,往往燒城屠戮,的確是喪盡天良?!睏钭谥竞托泺P聽到這里,面色微微尷尬的對視一眼,他們二人本就一個是南朝的領兵大將,另一個卻是蠻子的公主,身份對立,面對的更是百年來解不開的仇殺紛爭,情形正如同卓天凡口中所說,楊宗志咳嗽一聲,不覺轉開眼眸,問道:“卓老前輩,這位董大人如此神神秘秘,到底讓你去做一件什么樣的事情?” 卓天凡嘆息道:“那董大人說道:‘當今皇上膝下無子,只能在兩位誥命的親王中選了繼位之人,豈知……豈知消息無意間泄露了出去,這兩位親王為了王位大寶,不惜傾盡全力謀奪,其中一位……其中一位眼見大勢不好,卻是橫下了心,想要引得北方四國的狼子入室,才好假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