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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乳,乳尖高高的立起,被自己口中的熱氣一噴,更是硬的發腫。 秀鳳的嬌軀上有一股麝香般的處子媚香,隨著那一抖一抖的小身子,逼發出來,楊宗志靜下心來,輕輕在那乳尖上咬了一下,引得緊閉雙眸的秀鳳顫膩的嬌喚道:“好……好宗郎!” 才將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 今日岳靜離去時的傷心欲絕,和后來師父的過往秘事,給楊宗志心頭帶來了難以想象的震撼,他一時只覺得心灰意懶,只有……只有在秀鳳這媚盡天人的玉體面前,才感到一絲柔意,他盡起溫柔手段,一邊輕輕的親吻秀鳳的臉龐和小嘴,一邊在她那浮凸有致的嬌軀上作壞的揉捏,只過了一會,秀鳳便好像一團棉花一般,軟軟的被抽走了骨頭。 秀鳳也自動情,她善于隱藏心事,更是將自己最最俏麗多情的一面,盡數展現在楊宗志的面前,可是……她心頭的痛苦和灰暗卻隱藏的一點也看不出來,楊宗志日來與她說話調笑,只能見到一朵歡聲笑語的解語花。 此刻她被楊宗志剝光了丟在床上,仿佛……仿佛自己心頭的重重偽裝,也被他盡數剝下,她一邊動情的嬌聲呻吟,迎合著他,一邊卻是落下珠淚無數滴在枕邊,兩只皓潔的小手一伸,將楊宗志死死的抱在胸前,咿咿嗚嗚的哭泣道:“宗郎啊,秀兒……秀兒實在是舍不得你,你這樣子,秀兒再離開一步也是不能了??!” 兩人之間身份有別,更是立場對立,卻又發生了不該有的感情,人世間的最大苦痛,莫不于此。楊宗志心頭一痛,抓緊她身下的素潔百褶長裙,嗤的一聲扯了下來,扔到床邊的地上,然后大手一伸,便探進了緊緊包裹的褻褲之內,褻褲內是濕熱的幽幽的叢林,楊宗志輕車熟路,捻起一顆顫巍巍的小豆子,兩只手指在上面輕輕的轉了一轉。 前面五日,秀鳳被楊宗志強行奪走了初吻,更是被他無賴的吮嗜了個夠,可每到兩人情動之時,秀鳳便會懸崖勒馬,提醒自己和楊宗志不可失身,可是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十日之期轉眼便只剩下小半,此刻她竟是難以抑制自己的愛意和情潮,大聲嬌吟道:“宗郎,你……你害死秀兒了!” 她說話間,眼眸半睜半閉,秀眸的余光透出火熱的媚色,兩只修長的玉腿卻是死死的并住,小腰一挺,將整個腰肢頂了起來,楊宗志咬一咬牙,右手繼續作壞,左手卻是橫下去,自那快要折斷的細腰下扯出緊貼在翹臀兒上的褻褲,放在鼻下一聞,俱都是女兒家的輕媚香味。 秀鳳羞澀難當的赤裸著嬌軀,這般被心上人肆意的褻玩,倒是讓自己女兒家的臉子都丟盡了,可是……卻又快感如潮,自己的身子分毫也不由自己左右,隨著他那大手一起一伏的泛起了波瀾,楊宗志的手指一沉,秀鳳的蛇媚嬌軀也會低低的俯下,檀口緊緊的呼呼喘息,待得楊宗志的手指向上一提,秀鳳的腰腹便會姿態撩人的向上頂起,兩只小腳丫抽搐的蜷在一起,便是腳心都泛起了迷離的嫣紅。 如此起伏幾下,床上的秀鳳忽然放縱的嬌吟一聲,然后整個嬌軀仿佛拱橋一般高高的拱起,接著自那下身花間里,勃發的噴出了無數道相思的粘液,楊宗志只覺得手指一暖,暗香浮動的粘液居然噴得自己滿手都是,不但如此,更是噴到了自己的脖子衣襟上,濕嗒嗒的落了個遍。 .第361章大白之四 楊宗志呆呆的一愣,他看秀鳳此刻羞赫欲死的癡癡模樣,便知道這是小佳人的初潮勃發,可沒料到卻是來得如此生猛,楊宗志過去嘗過幾個美人兒的滋味,自然了解一般女子情潮翻涌時的媚態,但是好像身下秀鳳這般的,翻江倒海般的噴出幾大股,而且噴得自己身上到處都是,眼見著自己若不是橫著攔在這里,那媚水兒更不知要噴多遠。 楊宗志露齒一笑,身下的秀鳳趕緊羞憤的用兩只小手,將自己情潮難禁的幽紅小臉都死死蓋住,顫巍巍的嗔道:“不許……不許你笑!” 楊宗志不但是笑,更是湊出一只手來,將滴落在自己胸前的津液捋了一絲起來,粘液隨著手指滑起,根卻還留在衣襟上,便拉扯出長長的香艷絲線,楊宗志忽然湊過手指頭,伸出舌頭舔了一舔,入口香甜,更是帶些yin靡的腥氣,好不曖昧,秀鳳從自己手指縫里將楊宗志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她啊的一聲扭住小細腰,兩只素潔的小腳丫無神的亂蹬一氣,又嬌吟道:“求求你,好宗郎,你……你別舔了,好……好臟的!” 楊宗志低頭看過去,心頭卻又暗暗稱奇,秀鳳出身鳳舞池,鳳舞池中的傳人俱都要保持女兒家的處子嬌軀,這些事情他從洛素允和秀鳳這里大多都聽說過,因此前幾日秀鳳苦苦的哀求不能破身,楊宗志才會不逼迫于她,此刻床上的秀鳳卻是擺出一幅任君采擷的嬌癡模樣,雖然也生澀的欲仙欲死,但是卻不再躲避退讓,只是稍稍有些輕嗔薄怒,興不起任何的波瀾。 楊宗志心想:“莫不是……莫不是今夜被自己挑的厲害了,讓這心堅如鐵,劍心修道的小妮子也蠢蠢欲動了么?” 如此一想,他心中也自肅下,這丫頭今夜被迫從了自己,全仗自己調情的手段,卻不是心甘情愿的雙手奉上,再說擺在兩人之間的問題根本無法解決,此刻就算逞了一時之快,破掉她的處子元陰,來日方長,兩人間更會痛苦無限。 他方才被岳靜和師父等人的何事情,害得自己心頭不快,便想著用秀鳳溫暖的媚骨來發泄,此刻事后想想,心中隱隱又有些后悔,暗罵自己道:“男兒大丈夫,受了挫折和不如意,便將這些怒火發泄到一個無辜女子的身上,算的什么英雄霸王,項羽若是重回一世,豈不是連你也看不起?!?/br> 楊宗志在身上擦掉手中粘稠的媚水兒,嘆了口氣,輕笑道:“夜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睡下罷!” 床上的秀鳳咦的一聲傳來,驚奇的露出手心下躲避的嫣紅小臉蛋,癡怨的目光靜視床邊的楊宗志,仿佛有些好奇,更有些說不出的失落,楊宗志拖過床角的薄被,將她輕盈的嬌軀都蓋在下面,伸手拍了幾拍,再道:“夜里霜重,你小心著了涼?!?/br> 說完了話,竟是再不多看,轉身掀開客房門走了出去。 門口微微一亮,再又黑黑的暗淡了下來,滂沱大雨之后,窗外清新的濕氣涌進客房,秀鳳的眼神暗淡的一垂,口中喃喃念道:“宗郎啊,你……你讓秀兒怎么辦?” 幽幽的話語透出,她猛地扎到薄被之中,咿咿呀呀的輕泣了起來,泣聲哀怨,亂人心頭?!?/br> 翌日一早,窗外天明景亮,楊宗志還沒起床,便有人來突突的敲門,他心想:許是秀兒那丫頭來喚自己。便撐起身子,將昨夜晾干的濕衣穿戴一新,走過去開門一看,門外風和日麗,仿佛昨夜那場大雨全然不曾來過,此地乃是山巔,雖然高度不及吐蕃國的金頂,但是山上天氣轉的快,一時疾風勁雨,一時卻又是陽光明媚,恍若自己此刻的心境。 楊宗志低頭看下去,見到來喚自己的居然是八師兄張松生,這張松生為人老實木訥,話語很少,在派中最是不起眼,與楊宗志也相交很少,楊宗志笑道:“八師兄,好早啊?!?/br> 張松生欲言又止了一番,轉回頭去看著身邊客房里不斷涌出些江湖豪杰,這些豪杰們留待至今,便是等著今日的婚慶大典,想來瞧瞧熱鬧,順便結識些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這些人里有些認識楊宗志的,看見他開門出門,便笑著打招呼道:“風少俠早?!?/br> 楊宗志一一回應,張松生忽然伸手一拉,將楊宗志拉出了客房的院子,楊宗志奇怪道:“怎么了,八師兄,可是……可是師父他老人家叫我么?” 張松生在前面引路,盡是往人煙稀少的地方帶,聽了楊宗志的話,只是搖了搖頭,卻不回答,不覺間兩人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坡道,身后是個破爛爛的茅屋,極不起眼,張松生才停下步子,回頭猶豫的道:“九弟,你有沒有看見……有沒有看見沈老七?” “七師兄?” 楊宗志皺著眉頭想了一想,自己見過沈闕為的時候,還是在昨夜素席的酒桌上,當時沈闕為并未與自己說話,更是連看自己一眼也沒有,他心知沈闕為多年來單戀婉兒,愛慕的緊,所以婉兒跟了自己,沈闕為心下定然不快,也不會對自己好言好語,楊宗志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張松生搖頭道:“九弟,你忘記沒忘記,一年前我在點蒼山上與你說過的那句話?” 楊宗志沉吟道:“哪一句?” 張松生湊過臉龐來,抵到他耳邊,小聲的道:“就是那句,九弟,你鋒芒太露,要當心一些?!?/br> 楊宗志心頭一跳,頓時回想起那日自己和婉兒去山下喝酒,碰到天下劍客卓天凡,回來的時候,在院子邊與八師哥說了幾句話,其中八師兄說的句,便是這一句話。楊宗志點頭道:“是有說過?!?/br> 張松生嘆了口氣,道:“你那日還沒回來,我散步的時候,偷偷看到沈老七他翻進了你的房子,在你的房子內呆了好一段時間,才又偷偷摸摸的從窗戶上爬了出來,九弟,我怕你吃虧,便提前來與你說了一聲,可沒想到,你最后還是他的著了道,被……被師父罰出山去修業?!?/br> 楊宗志心頭恍然大悟,原來那日八師哥早已看到了事情的始末,事后只要稍稍一聯想,便能想到師父的金煙桿根本不是自己偷去拿來換酒,賭錢,而是……被沈闕為栽贓嫁禍,可惜自己當時沒有聽懂他話中的含義,再加上心急著要離開滇南去洛都查詢爹娘的下落,所以也沒有分辨,才被師父趕出了點蒼山。 楊宗志點頭道:“多謝你八師兄,你自來少說話,也不愛管閑事,沒想到對我卻是這么照顧?!?/br> 張松生搖頭道:“師父總說,路見不平,就要拔刀相助,這才是我們習武者的本分,我們都是師父養大的孤兒,師父怎么說,我便會怎么做?!?/br> 楊宗志低低的嘆息了一聲,師父的這些話,也在自己耳邊縈繞了多時,可是……可是昨夜聽說了師父的所作所為,他在心底里也不禁產生了一絲懷疑,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自從爹娘死后,他更是將對爹爹的孺慕之情都轉到了師父的身上,昨夜師父與師娘的一席話,聽得他一個透心涼,渾然分辨不出,那個陰狠殘殺數十個普通婦孺孤兒的師父,和過去這諄諄教導自己的師父,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哪一個才是假。 張松生眼見楊宗志面有異色,不覺脫口問道:“怎么?沈老七昨夜果然來找過你了?” 楊宗志搖頭苦笑道:“七師兄討厭我,更不愿意與我說話,他怎么會來找我?” 張松生仔細的凝視楊宗志,見他說話時,眼神清澈,不似作假,才吁了一口氣道:“那便好,我總是擔心沈老七一計之后,還有后招,昨夜里,沈老七偷偷的跑出去后,便再也沒有回來,今日一早,我們兄弟幾個到處好找,也沒看到他的人影,我心里便在想,他見到了你,會不會依然忌恨你搶走了小師妹,或者得了師父的寵,所以又要害你,九弟,你可當心著……” 他們話剛說到這里,便聽見身后的破舊茅屋中一陣淅瀝瀝的落水聲傳來,這聲音被人緊緊的壓抑住,但是他們二人卻是什么耳力,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便會知覺。 他們對視一眼,急忙轉過頭去,擔心自己私下的說話被人聽見傳了出去,兩人對著身后的茅屋一看,頓時又面紅著尷尬的轉回了頭,原來那茅屋的屋檐下,高高掛著一個木牌,上面寫道——“茅房”兩個大字,而且還一個女字在下面。 這武當山上并無什么女眷,因此也沒有準備什么女子如廁的茅房,此刻天豐大婚,天下間豪杰齊聚,不光來了和尚道士和漢子們,也來了些女俠女尼之流,因此武當派的師父們便將這偏遠的茅屋改作茅房,供給那些麗質女子們如廁用。 兩人本來害怕有人隔墻偷聽,卻沒想到正是自己二人隔墻失禮的聽到女子如廁的聲音,張松生木訥的臉龐上涌起尷尬的苦笑,轉頭看了楊宗志一眼,便迅疾的邁步走了。楊宗志跟在他身后走了兩步,忽然身后一陣香風涌起,接著一個紅紅的嬌媚身影快速的穿過身邊,低垂著小腦袋幾步跑了過去。 楊宗志看的心頭一跳,下意識伸手一捉,捉住了一個纖細的小胳膊,喝問道:“跑什么跑?” 那女子羞赫之極的轉回頭來,朝著楊宗志咯咯的甜笑幾聲,卻又顫巍巍的蹦上楊宗志的身子,兩只窈窕的小腿在他腰間一盤,香甜的小嘴便伸到了他的耳朵,她濕濕的在那大耳朵后舔舐了一口,才嬌笑不依的撒嬌道:“好……好師哥,你放過若紅,人家今日不能挨你的打,人家……人家還要去給岳師姐陪嫁的哩?!?/br> 楊宗志垂眼看下去,這蝴蝶一般迤邐的小丫頭,豈不正是刁鉆的若紅師妹,不過今日她顯然施了濃妝在秀臉上,杏眼圓睜,長長的濃密睫毛撲閃撲閃的一眨一眨,嘴角抹了紅紅的胭脂在上面,看著清純的嬌魘上多了些魅人的春色。 楊宗志想起這十五六歲的小丫頭,一身酥骨媚rou卻是熟透了,好像熟媚女子一般的豐乳肥臀,當真是天仙的面容,魔鬼的身段,一點不假,他心頭微微一蕩,眼見八師兄走的遠去,才沒好氣的笑道:“掛在我身上,像什么樣子,誰說我一見到你,便要打你了?” 柯若紅咯咯的討好般笑了幾聲,見到他眼神微微垂向自己高聳的胸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