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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汩汩的流出了鮮血。 那黑衣蒙面人聽到哈克欽后一句話,哈哈哈哈的笑起來,喘氣道:“你休想要從我這里知道什么,門也沒有,哈哈哈哈?!?/br> 又笑了兩聲,聲音突然嘎然而止,哈克欽見他不知死活兀自大笑,不禁眉頭一皺,待反應過來不對,那黑衣蒙面人已經笑不出來了,仔細一看從他嘴角緩緩流出了一股黑血。 哈克欽這才明白他害怕自己逼供,竟然服毒自殺了,呆了一會,站起身子來,慌忙讓手下的大漢去查看其他被打到的蒙面人,卻見那些蒙面人都與剛才這個一樣,全部都嘴角流黑血而死,心中又是氣恨又是震驚。 過一會哈克欽看著手下的赤衣漢子將那些無辜南朝百姓放走,只是此時索紫兒還在別人手里,所以也沒阻止,看著那些人都跑出這院子,才轉頭喝道:“臭小子,你……你還不放開索紫兒?” 哈克欽年紀也不大,說完這句話臉上脹的通紅起來,楊宗志聽到,點一下頭,緩緩伸手放開索紫兒,只是索紫兒自己的一雙小手兀自還纏在楊宗志的脖子,對著他訥訥道:“你……你……” 站在一旁的若紅師妹看見,又嬌喝道:“風九……風九公子,你怎么還不放開她?” 楊宗志心頭無奈,心想,我怎么沒放開,我手已經松開了,只是她的手還在我脖子上呢。于是轉頭對索紫兒溫言說道:“公主,你還有什么事情么?” 索紫兒本來一直訥訥的表情,聽到若紅師妹的話,突然面色大變,哭音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這惡人?!?/br> 楊宗志呆住,茫然道:“怎么了?” 索紫兒突然咬住玉齒,放小聲音,惡狠狠在他耳邊道:“你……你還記不記得,十年前你在我身上打了幾巴掌,今日……今日你又在那里打了一掌,我……我恨死你了?!?/br> 說到最后更是咬牙切齒了起來。 楊宗志愣愣的,心想:十年前,什么十年前。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五哥費決曾經和自己說過的一段話來,道:“好九弟,你小時候雖然頑皮,但是心地卻是很好,我以前見你遇到了苦難的人都會上去伸出援手,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山下碰到了一群外邦的人在欺負我滇南百姓,那些人都是吐蕃國的使者,連這里的地方縣衙都不敢得罪,你卻不管這么多,上去就打散那些爪牙,抓住了他們那個什么公主小姐,讓她給那些她欺負過的百姓道歉……” 想到這里不覺又暗道:她剛剛讓手下問這些人三個問題,個是十年前可曾到過這里,第二個是家中有誰排名第九,第三個正是看見有人被欺負了會怎么作。 楊宗志想了一會不由得驚訝輕聲道:“是你?你是吐蕃國的那個小公主?” 索紫兒見他終于想起自己是誰,猛的轉下頭張開小嘴悄悄的在他耳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放開他的脖子,自己臉紅的施施然走了回去,楊宗志被她咬的耳朵上劇痛,紅腫了起來,不禁伸手摸了摸,只是她這咬人動作非常隱蔽,其他人本來就見他二人是貼在一起,萬沒想到這其中還有一個這小動作。 楊宗志摸了一會自己的耳朵,這才嘆口氣,轉身和岳師姐,若紅師妹出了院子,三人一出院子,若紅師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風公子,原來你功夫好的很那,還讓我師姐白白擔心了一回,跑來救你?!?/br> 岳師姐聽見師妹這么說,大急,道:“若紅師妹,你又胡說些什么?我們只是來救這些被關在這里的所有姓風的男子而已?!?/br> 楊宗志剛才隱身在樹上,她們的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也是一笑,道:“兩位姑娘行俠仗義,舍己為人,當真讓我這般男兒們也汗顏的很?!?/br> 說到這里微微一笑,道:“尤其是你,若紅師妹,你獨斗二十個赤衣男子,手中寶劍,翩翩姿采,卻是瀟灑漂亮的緊了?!?/br> 若紅師妹聽他這么一說,才知道他早就來了,不覺面上一紅,口中兀自道:“誰是你師妹了,你怎么能叫我師妹?” 岳師姐卻在一邊道:“風公子的功夫真是俊的很,不知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楊宗志聽到她問起自己的門派,卻從來也不肯弱了師父的威名,抱拳道:“在下來自點蒼劍派,在派中排行第九,所以叫風九?!?/br> 若紅師妹聽他如此說,嘴上喃喃道:“點蒼劍派,風九,點蒼……” 突然啊的一聲,嬌呼道:“原來你就是那個風……風漫宇了是不是?” 楊宗志聽得一愣,暗道:風漫宇的名頭很大么?怎么她們也知道。不禁微微一笑,道:“在下正是風漫宇,不知道若紅師妹怎么知道在下的名號的?” 若紅師妹只是聽著他的話,這回連他叫自己若紅師妹也不反駁了,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眼,兀自道:“怪不得,怪不得?!?/br> 楊宗志被她看的心中發毛,不知她自己嘴里在念叨什么,只得一笑,道:“什么怪不得?” 若紅師妹又搖頭,道:“怪不得江湖上傳言,說你去魔教挾持了魔教的小公主,讓她老爹聽了你的吩咐行事,又說魔教的小公主自從見了你,也被你整個人迷住了,每日里茶飯不思,寢食難安了起來,是不是,師姐?!?/br> 說完掩住嘴嗤嗤的笑了起來。 岳師姐被問的啊了一聲,卻不敢接話,楊宗志聽得一愣,心道:自己醒來就聽說自己是被人從西蜀羅天教中救回來的,只是自己前面哪有去過羅天教,而且魔教的小公主,那不就是筠兒了么?自己前些日子哪有在西蜀見過她?這些江湖傳聞,都胡說八道的緊。 一邊的岳師姐呆了一下,見師妹說的放肆,不覺溫婉喝道:“若紅師妹,你這嘴巴每日里不胡說八道幾百遍便止不住了是么?” 若紅師妹接口道:“我哪里有胡說八道,你看他長得這般……這般……這般稀奇古怪,今夜又見到他對付那什么小妖女公主的手段,哪個不是和在魔教的事情一模一樣?想來這件事情只怕就如江湖傳聞一般無二了?!?/br> 說到這里又咯咯笑了起來。 岳師姐見師妹說他長得這么稀奇古怪,不覺也是轉眼過來細細看了他的一眼,看了這一下,只覺得心中一燙,面上一紅,就不敢再看了,低下了頭去。 楊宗志輕笑一下,朗聲道:“兩位姑娘,人生相聚如浮云,卻道再會何有期。咱們就此別過,他日有緣,定會再見?!?/br> 說完也不搭話,轉身幾步消失在夜色中。 岳師姐見他走遠不見,此時抬頭一看,天上一輪彎彎的明月,突然想起古人說道:明月千里寄……明月千里寄……不覺心中恍然,再低下頭來,看到自己二人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玉龍鎮的街道上,此時路上行人稀少,家戶門窗緊閉,只有隱隱的燈光透過窗戶傳了出來,向過路的人們訴說著這萬家燈火的溫馨佚事,突然身邊的若紅師妹歡聲跑了起來,對岳師姐笑道:“師姐,我今夜很快樂?!?/br> 夢回故里第111章痛吻之一 楊宗志沿著漆黑的街道一路往回走,此時天色已晚,走了一柱香時間,看到前面的高聳的八角“回香樓”楊宗志走進去,看見此時一樓已經沒有客人,只在柜臺上有一盞昏黃的油燈,老板正一手支頤在柜臺上打瞌睡,楊宗志搖搖頭,也不喚醒他,徑自向樓上走去。 上了三樓,一路穿過回廊,走向最里面一間,楊宗志心想:婉兒此刻只怕早已睡下了,我若去叫門豈不是要驚醒她了?想到這里心頭不禁猶豫了起來。 一邊想一邊走,走到門前,楊宗志發現那房門竟然沒關,從房門口里透出了亮堂燈光,房中隱約還能聽見有人在小聲說話,楊宗志心中一驚,抬步一直走了進去,看見婉兒和另一個老者坐在桌邊正說話。 秦玉婉正在與人說話,心中忽的一動,轉頭看去見楊宗志進來了,面上一喜,站起身子跑上來,歡聲道:“九哥哥,你回來了?!?/br> 楊宗志輕輕扶住婉兒,點一下頭,轉頭看見一黑須老者正襟危坐在桌邊,心中迷惑,接口問道:“這位老先生是……?”婉兒噗哧一笑,道:“這位老先生就是這‘回香樓’大名鼎鼎的孫師傅?!?/br> 楊宗志哦的一聲,心想:孫師傅,如何大名鼎鼎了?轉頭看著婉兒,見她一臉俏皮,雙眼流波暈轉,耳邊卻聽見孫師傅站起身來謙虛道:“不敢,不敢,小老兒叫孫奉北,只是個廚子,不敢妄稱師傅?!?/br> 楊宗志對孫師傅輕輕一笑,不知道他是何人,便招呼他在圓桌旁一起坐下,婉兒走過來給他們二人都斟了杯茶,才道:“九哥哥,你今日吃的北郡的面味道怎么樣?” 楊宗志想起下午吃的面,心中一動道:“原來那碗面就是孫師傅煮的,當真是純正的北郡風味,一點也不假?!?/br> 秦玉婉咯咯一笑,道:“所以我晚些時候將孫師傅請了過來,請他教我這北郡的面是如何下法,孫師傅可全都告訴了我呢?!?/br> 孫奉北趕緊一點頭,道:“夫人人極聰明,學小老兒這個煮面方法只需要一遍就能融會貫通,真是難得的很?!?/br> 楊宗志聽到這話,面上一柔,端起茶杯一口喝進去,暗道:原來婉兒請這孫師傅過來只是因為知道我愛吃他下的面,就親自找他來向他請教。 秦玉婉卻臉一紅,端莊的坐在楊宗志身邊不說話了,楊宗志點一下頭,轉頭隨口道:“孫師傅,你是北郡哪里人?怎么會到這滇南來的?” 孫奉北嘆口氣道:“小老兒本是北郡的郡州人,來這有半年多的時間了?!?/br> 楊宗志聽得心中一動,接口道:“難道你是因為北方蠻子攻打北郡十三城,才遷移到南方的么?” 孫奉北點一下,道:“不錯,小老兒本是郡州‘城隍樓’的掌勺師傅,去年秋天,大家都在盛傳北方蠻子要打過來了,那時小老兒還兀自不信,卻不想北方蠻子趁我守城的南朝軍士外出巡查,兵不血刃的取下了郡州城,讓我等百姓一夜之間,才知道城頭旗幟易主,小老兒心灰意冷之下就遷移到極南之地來,打算在此終身養老?!?/br> 楊宗志聽得哦了一聲,心道:蠻子軍隊怎么會得知我守軍外出巡查,而且一夜取城,顯然是事先作好了準備,想到這里突然聯想到自己在北郡一路看過去,基本上城池完好,沒有大規模攻城的痕跡,原本也是很詫異,這樣想來,這次蠻子進攻北郡倒是事先準備充分,取的容易的很了。 楊宗志想了一會,問道:“孫師傅,不知道蠻子們進了郡州城,有沒有大肆燒殺擾民造成動亂的?” 孫奉北搖了下頭,道:“說來也奇怪,這次蠻子們進城,卻好像是當起了父母官一樣,不但不擾民,反而還維護日常秩序,小老兒也是想不通?!?/br> 頓了一下,雙目一亮又道:“只是我最近又聽說,朝廷派了楊家的少將軍又將北郡十三城從蠻子手中奪了回來,而且還一直打到了蠻子的老家去了,朝廷還下旨免了北郡十三城的兩年稅賦,哎,這滇南好是好,但是終年不見積雪,生活習慣和北郡卻是天差地別,小老兒人老思鄉,這幾日又打算回去郡州了?!?/br> 秦玉婉本來溫婉的坐在一旁,聽了孫師傅這句話,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楊宗志,眼神中又是愛慕又是自豪,楊宗志點一下,微微笑道:“孫師傅家中還有什么人么?” 孫奉北微微一笑,呵呵道:“我家中還有內子和小女,都和我一起到滇南來了,我們正在商量看這幾日就要辭行啟程了?!?/br> 楊宗志見孫師傅臉露幸福之色,顯然是想到一家天倫,又要回到故鄉的緣故。 三人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孫師傅才道:“公子和夫人你們早些歇息吧,小老兒告辭了?!?/br> 說完起身向大門走去,楊宗志點一下頭,回道:“希望孫師傅早日回到北郡,頤養天年?!?/br> 說完和秦玉婉將他送出門口,才走了回來。 秦玉婉等孫師傅走遠,才輕輕關上房門,想起孫師傅臨走時說的話,不禁面上一紅,一雙玉手都不知該放在何處才是,沉吟了半晌,才輕輕轉過身來,此時房中火燭通亮,看見九哥哥坐在圓桌邊定定的想著心事,兀自出神,不由得心中柔情,緩緩走過去,道:“九哥哥……夜……深了?!?/br> 說完這句話整個小臉蛋紅成一片。 楊宗志聽到婉兒叫他,才從沉思中醒轉過來,抬頭看見婉兒一臉嬌羞的站在自己身邊,臉上秋波流轉,隱隱有一絲蕩意傳來,想起婉兒剛才說的話,轉頭看到這房中只有一張床,心中一凜,暗道:自己做事全憑義氣,卻少考慮,雖然當時為了婉兒開心只訂下了一間客房,此時要睡覺卻難辦了。 楊宗志心中不禁為難起來,想了一會,又道:自己年少,做事全憑心中喜好,很多事情做的無半分道理,就好像帶了兵馬去解救秀風姑娘,雖然皇上傳了密令,但若是爹爹收到這樣的命令,定不會出發,反而會在北郡駐扎下來,只說錦囊未曾打開就是了,又或者婉轉的規勸皇上,當不會拿三軍將士的性命作玩笑,難怪爹爹會對我失望的很了。 秦玉婉羞澀的站在楊宗志身邊,見他仿佛沒聽到自己說話般,還是低頭深思,心中難為情,鼓起勇氣,用手輕輕的扯了一下他的衣服,只是頭卻低的越來越深,臉蛋也越來越紅。 楊宗志嘆口氣,抬頭道:“婉兒,你今夜便睡在這房中的床上,我……我去另找一處睡下?!?/br> 秦玉婉聽他如此說,心中一酸,道:“九哥哥,你要去哪里睡覺?” 楊宗志心中茫然,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