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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責怪你,年輕不懂事嘛,總會有一天懂事的?!北热缢赖哪翘?。望著張嘴說不出話的姜平,準確的來說是無法說話,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姜平,李國賢搖了搖頭,“你在這兒多學學,學個幾百年也是好的,對了墓外還是一個小子吧,本來是想引他來的,誰讓他成天往我這兒偷聽?不過引來你也是意外驚喜,我這就讓那小子一起來陪你?!?/br>說完,哈哈大笑著,看也不看姜平瞪得死緊,似乎想將他生吞活剝了的眼睛,捏了捏兜里那黃豆大小的梼杌骨,往墓外走去。為什么,李國賢會沒事!為什么這些鬼怪不對李國賢下手!周明華你這小子他媽的別傻跟著進來!姜平看不見鬼怪,只感覺到四肢似乎被很多人纏住,拉扯著,似乎想要將他分shi了一樣,而脖子清晰的感覺到涼意,冰冷冷的手指掐住他,他無法呼吸無法出聲!不過半分鐘,姜平清晰的聽到自己手臂被折斷的聲音,劇烈的疼痛撕扯著他,可喉嚨就連一點悲鳴也發不出。窒息的痛苦、手臂折斷的痛苦讓姜平沒有發現自己早已騰空,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的時候,猛的拉扯自己的力道消失不見了,而他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昏了過去。肅景墨望了望那些一見自己出現就消失得一干二凈的鬼魂,勾唇笑了笑,最近這些怨鬼都開始躁動不安了,白日里也敢出來搶奪‘食物’了。垂眼看了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姜平,肅景墨偏了偏頭,明知道昏迷的人聽不見,他也笑著說道:“寧家小子......寧卿是?”“呵呵,還真是個尚午不尚文的混子,非不得寧丞相不喜歡?!?/br>說了這話,肅景墨便轉身往墓室走去,至于昏迷中痛苦不已的姜平......干他何事?救了便夠了,他肅景墨可不是什么善人,還管這人扭曲的手臂?夜漸漸深了,覃程不知道肅巍然打的什么主意,不過既然這人讓他走,他走便是了。這近一個月的軟禁,肅巍然根本沒有行動,像是在等著一個時機,起先覃程不了解,現在卻是知道了,這人在等而曲志文和唐家明找到解開大墓陣法的辦法!雖然不知那法子是什么,想到肅景墨略微透明的模樣,想到肅巍然說的,肅景墨支撐不住那個大墓了,覃程只有一個念頭。到肅景墨身邊去,即便是死......他也要幫肅景墨守住那個墓,畢竟,這是那人守了一千六百年,大緒存在唯一的證明了!逃出肅巍然的禁制,覃程二話沒說攔了車就奔往寧化村。與之同時沒有肅巍然的術法限制,離開不遠的曲志文便感覺到了覃程的氣息。“覃程出現了!我下在他身上的術法有了反饋!”“在哪兒?!”唐家明一聽眼睛瞪得滾圓,不過還沒等曲志文回答,唐家明就想到了答案,扯開嘴角獰笑了起來:“寧化村對不對?快!我們趕緊追過去!不能讓他進大墓!那個鬼皇帝魂魄要不行了,覃程進去就替換了他,到時候還要來個幾千年嗎!老子可等不下去!”說罷不知是用了什么術法,一瞬間消失在曲志文眼前。眼前的人突然消失,曲志文愣了瞬,瞬間轉移,原本這術法說來不難,但是對于唐家明現在的體質,卻是個要命的術,這唐家明可真是不要命了......只是這么想了想,曲志文不過片刻也跟著一同消失在暗夜的風中。覃程不會術法,自然是沒有這兩人速度來得快。出租車司機拿了錢,話也不敢對眼前這不要命的青年說一句,直接開車就跑。等覃程來到大墓時,都已經是深夜近一點了。這墓只挖了一個探溝,自然,那幕外等著的兩人理所當然的等到了覃程。“覃程,好久不見?!?/br>說話的是唐家明,但是覃程卻不是認出而是從聲音分辨出這人是唐家明,畢竟.....唐家明和上次見面時太不一樣了......“唐家明?”“怎么?聽你的口氣,好像很不確定的樣子?!?/br>“你怎么......”不過說到這里覃程就住了口,唐家明這樣又干他何事,這人費盡心思機要那墓中的梼杌骨,這般模樣也是報應了。“為了解開這大墓的陣法,我可是耗費幾十年的壽命?!?/br>“這是你自找的?!瘪掏送萍颐饕慌詻]有說話的曲志文,皺了眉。看到這兩人,覃程有些明白為什么肅巍然會放心的讓他過來,這兩人一看就是在等他覃程自投羅網,那個肅巍然應該算到了這一點......他們想要梼杌骨,肯定就不會讓他進墓里......覃程閉了閉眼,“你們是讓我進去,還是不讓?”“你進去就只有死路一條,”一直沒說話的曲志文開口道:“說真的,覃程你真的要這樣死心眼?肅景墨這人根本就是一直利用你罷了!你知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選你,選你在他灰飛煙滅后支撐這大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那是因為只有你能辦到!要是你的魂魄被鎖在這大墓,這大墓陣法永生永世不可能被解開!你無法轉世,這世間將不會再有一個人的血能解開這大墓陣法!”“那又如何?!難不成讓這墓消失,那段歷史永遠消失?!然后這世間沒有一個人知道,曾經存在那么個王朝,更甚至、”覃程厲聲道,“更甚至.....再無一人知道,肅景墨曾存在過,這世上還有這么一個人......這個世間......有他存在的痕跡......”☆、第111章第一百一十一章“一廂情愿,便要愿賭服輸.....”覃程的話語慢慢的逸散在幽幽黑夜里......墓外的人聽見了,墓里那人也聽見了......肅景墨影在暗處,靜靜地望著墓外站著的青年。以前這人穿著簡單,衣物洗得泛白看著舊舊,雖不講究但好歹還是干干凈凈整整齊齊,那一頭奇怪的短發雖不愛大理,但也是梳順了的。可是現在呢?肅景墨打量著不遠處的人,衣服褲子沾了泥土,那鼻梁上的框子似乎要壞掉了,短發最易打理,可是眼前人的頭發亂了不少。更別提那與初次見面截然不同的面色了。陽光的活人氣息變成如今的青灰死氣,這樣能有什么好面色?而這般變化......覃程全都接受了......“人鬼殊途,覃程,你這樣有什么用,以為你變成鬼魂就能與他肅景墨雙宿雙棲?你可知道肅景墨大限就要到了!”“......那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