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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到他身邊。蘇柘在賀輝將他拎起來的時候就已經用手臂扣住欄桿,死命地拖著,不讓賀輝得逞!賀輝看了眼離他越來越近的凌恒,急得一卷狠狠捶在蘇柘頭上,直接把蘇柘給打暈了過去!賀輝急忙要將他扔下海中,手剛一松,一根冒著寒氣的銀棒直接伸了過來,架在要差點墜落的蘇柘腰上,接著迅速地向上一提!昏闕的蘇柘直接被拋起,直直準確地落在趕過來的凌恒懷里。抱著手里的人,凌恒都不敢低頭看一眼,只慶幸這天夠黑,讓他就算看也看不清那張傷痕累累的臉。對面荊文看著這破竹之勢的勝利,仰天大笑,更是確定凌恒是他要找的人,連忙下令各隊伍:“持續作戰準備,向前進擊!”凌恒就此罷休嗎?不可能的。傷他的人,他視如死者;傷他懷里人的,他視如該千刀萬剮者。被他野獸般的眼神瞪著,賀輝渾身不自在,但他是首領,他的族人還沒有死絕,他還必須戰斗下去,到最后一刻!“全族,聽令!”賀輝挺著胸膛用丹田發著號令。“在!”阿緒拿著槍|戟大聲回喊。“在!”所有活著的陸城人都回應著。此時荊文已經快將船艦開到附近了,賀輝卻未露絲毫懼色,卻更像視死如歸:“你們都是陸城的戰士!陸城就算滅了,魂也不會滅!城在人在,城亡魂存!”“城在人在,城亡魂存!”屆時,天作一陣大雷,劈開黑夜,照亮了所有人的臉。荊文被這雷怔住了聲,而后又聽見他們發自肺腑的吶喊之聲,不屑言聲道:“呵,茍延殘喘?!?/br>一靠近了陸城船艦,他便讓人遞鐵板過去,命一隊精兵們將賀輝余留數人統統圍困了起來。做完這些,他又看向一聲不響立于殘船上的凌恒,喊道:“凌少,快些回船,他們這些雜碎,還不值得您動手,我們來就好?!?/br>“狗文!”賀輝狠瞪著他,罵道,“你就囂張吧!今天我被天狗城如此對待,來日你一樣會有這樣的下場!風水輪流轉,你可等著瞧吧!”“呵,那也是以后的事,你就好好在地府看著吧,”荊文不想與死者多言,轉頭又想勸凌恒回來,想了想,他才道,“凌少,蘇先生看起來傷得蠻重,您還是將他送回來吧,免得誤了及時治療的時間?!?/br>這話果然有用,凌恒真的就抱著蘇柘一言不發往鐵板上踏去,將蘇柘遞給荊文,抬眼注視他:“給我好好看著?!?/br>說完不等荊文回一句,又轉身回了陸城船艦。荊文抱著昏死過去的蘇柘,一臉難堪。穆上校走過來想替他接過蘇柘:“少校,怪累的,我來吧?!?/br>“不用!”荊文喝止他,轉頭看向凌恒,不知道那貨要做些什么,悶聲嘆道,“他要我好好看著,我哪敢不好好看著!”那頭賀輝也一臉悶氣地看著凌恒走回來,心里知道凌恒怕是想來親手解決他。此時又一道天雷閃現,巨大的炸裂聲刺激著所有人的耳膜。賀輝握緊了手中的槍,瞄了眼身邊被凌恒氣勢震到的眾人,突然大喊一聲,怒道:“叛賊!你要殺就直來,猶猶豫豫的算什么好漢!陸城隨便拿出一人都比你率直!”這話果然讓陸城人重新有了些士氣,紛紛對凌恒瞋目,做勢必拼命的樣子。“轟!”接二連三的驚雷響起,震得有人熱血沸騰,有人泰然自若,還有人心未平復。“噔!”凌恒猛地一棒頭敲在鐵船板上,那怪力生生將板壓進去一大塊。荊文正不解地看著,突然感覺到懷里的人動了,果然是蘇柘醒了。估計是被雷震醒的。蘇柘尷尬地看著眼前的荊文,但一轉頭,發現了對面船艦上站著的凌恒,手中的銀棒立于身側,發著奇異的淡淡白光。還未等他開口問況,便看見凌恒突然抬手,將銀棒舉了起來。與此同時,天上一道大雷閃現,像是要將那天劈成兩半,直直地竟朝著凌恒撲來!“凌少!”荊文完全被嚇著了,以為是這天公不愛看斗,要給凌恒擊死!蘇柘也嚇得不行,直接從荊文身上下來,扒著欄桿將身子直接伸出了一半。可就在眾人驚訝之時,那道大雷竟鉆入了凌恒手中的銀棒之中!直至天雷最后一絲尾巴,都給收進了銀棒之中。“這……”荊文難以置信到聲音顫抖,突然想了起什么,立馬去叫手下,“快將鐵踏板收回來!”說完才發現,踏板早被凌恒給擊碎了。而此時正面對望的陸城余黨,其震驚程度更不用說了。“這是你們該承受的下場?!绷韬愕f了一句。接著驟然將銀棒狠狠向前一揮一指,棒頭立刻鉆出一根細長的白色電流,直朝賀輝竄去!“啊啊啊??!”巨大的電流將賀輝全身包裹起來,頭發絲、胡須一瞬之間就被燒焦掉落。“輝哥!”阿緒情急去拉他,可毫無用處地被電纏了身。他身邊只要有人碰他,必然全部被傳電!一時之間,陸城余黨不剩十人。凌恒垂下手臂,看了一眼那一雙雙恐懼的眼睛,和過去被他殺過的所有人看他的眼神一樣。待他漠然轉身,便瞧見將半個身子探出了船艦的蘇柘,正呆呆地看著他,眼里是驚訝,但更多的,是另一種。凌恒今夜的這招,蘇柘別說見了,在書中也是沒看到過的,雖然聽他說過一次,但沒見到之前,是完全想不到,能這么帥氣。太帥了,蘇柘想,這么優秀的男人怎么能是我的呢,這么優秀的男人怎么能不是我的呢!凌恒在蘇柘眼里看過很多次那眼神,但沒有一次比現在濃重。那是滿溢的、呼之欲出的、強烈的愛慕。作者有話要說: 賀輝:陸城隨便拿出一人都比你直!凌恒:哦。蘇柘:哦。渣作者每次打哦字的時候,就想回一句不口。呀,太污啦(捂臉逃跑)☆、到岸了開始下雨了,水滴從天而降落入海里,打在發絲上,再順著臉滑落。蘇柘看著對面一身硬骨的凌恒,顫了顫睫毛,開口道:“可以回來了?!?/br>當一個人做完了一件帶有目的的事情時,心里的感覺一定是悵然若失的,何況他是為別人做的,所以其實他并不知道是對還是錯,當然,也許并沒有對或是錯。凌恒拿著棒頭還閃著些許電光的銀棍,微微移動了腳步,看著蘇柘的眼神恍惚了一陣,便抬腳往他走去。不過,他不管做了什么事,做了什么決定,那個人都會在他身邊的不是嗎。那,這對他來說,就是對的。宿夜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