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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這兩兄弟真不知道最后會怎么樣!”“公子,這樣子真不像你”一旁的小廝忍不住忠懇的吐槽。東方朔習慣的就想要拿折扇敲人,但是發現自己手中空空如已,只好作罷,瞪了眼人:“回去扣你工資”“小的將您喜歡小少爺的事告訴林大少爺”“……”冰冷的雪花被雕花木窗關在窗外,屋內暖意融融,空氣里蔓延著一股安神的香氣。“遠,小月如何,他還好嗎?”司馬飄雪臉上掛著善解人意的溫柔。“他已經回去了”林遠抿了口茶,臉上淡淡的。“回去了?”司馬飄雪看起來異常驚訝,但是如果細看,就會發現絕大部分是裝出來的。然而此刻心事重重的林遠根本沒心思理會這個女人。“是因為我嗎?”她柔弱的有些失望的說。“公主多慮了,是家弟記掛家人,便回去了”這不冷不熱的話讓司馬飄雪微微欣喜,又或者說她欣喜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好”她揚著唇,淡淡的妝容透著一種高貴的美麗。“下月我們就要成親了,遠何時接我們的父母來京城”她話題一轉,說到我們的父母時,臉色羞赧不已。林遠低垂的眸光冰冷的能凍僵人,“已經修書回去,想必過些時日就能來”“是嗎,太好了”……皇宮·東宮書房內,縈繞著一股書香的氣息,屋內的書架擺滿了各種書籍,一排排數下來竟是有十幾排,這架勢足夠開一間書館了。書案前,司馬浩正端坐看著什么,臉上的表情認真而冷酷。這時一名護衛匆匆走進,單膝而跪,直接開口稟報,“啟稟殿下,那個人找到了”司馬浩淡漠的眼震起無數波瀾。……天色漸漸暗下,林遠莫名開始心里發慌,坐立不安神不守舍,隱隱有種不好的征兆,就連對面的女人在說什么,他都有些模糊,以前他就算遇上多棘手的事情,都能坦然,然而此刻他平靜的心卻莫名一下又一下的心驚著像是在告知著什么。“遠,你說……”司馬飄雪還沒說完,林遠忽然站了起來,奪門而出,司馬飄雪甚至來不及叫什么,眼前的人便已經不見蹤影。林遠騎著馬奔回府,得知林月確實走了,這才掉頭朝城外去。雪花越下越大,像是要將眼前的視線給覆蓋,此時沒有人在外面溜達,頂著大雪橫沖直撞很快就出了城門,身上落滿了大雪,臉上、頭上,只要露在外面的沒有一處幸免,然而林遠卻顧及不上,飛快的朝著平溪鎮的路線奔馳。天色漸漸暗下,或者說本來還算早的天色已經大雪給掩蓋住,讓人產生已經很晚的錯覺。風雪越大,驅馳的受阻越大,可是雪地上的點點鮮紅卻是耀眼刺目,林遠下了馬,蹲在地上,看清那是血時,那種恐慌又洶涌的襲向了他。不過是一會那血紅就被掩蓋在雪花里,雪白的平地看不出有人經過,又或者剛才發生了什么早已被雪花覆蓋。遠處點點黑影漸漸闖入視線里,那是鐵手,林遠微顫了下。鐵手似乎趕了很久的路,身上都是雪花,他來不及緩過來氣,便跪在雪地里喘著大氣艱難的說著,“大,大少爺,小少爺出事了”林遠身形不穩,渾身一片冰冷,抓起暗衛,眼中帶著駭人的血絲,“他在哪里”鐵手那夾雜著雪花的臉異常狼狽,眼中一片哀戚,他抖動著唇,似乎用了很大力氣才能發出聲音。“小少爺,他墜崖了”...正逢過年,公主大喜之日,整個京城街道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頭甚是壯觀,也不知是老天深知今日是個好日子,那連綿不斷的大雪竟是在今日便停住,露出久違的太陽。好久沒有這么隆重的喜事,老百姓們都紛紛出來湊熱鬧,這個年也算過的有些意思。一襲大紅的身影姍姍來遲,眾人紛紛不由停下了議論抬頭張望,坐在駿馬之上的男子俊美的英姿不知碎了多少美人的芳心,林府大少是眾人公認的美男子、是所有女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如今這位完美的男子即將要走上他更高的巔峰。多少人羨慕!……多少人記恨!……而這些目光摻雜中還有一道微弱的悲傷痛苦被淹沒其中。冷清的街道巷角,林月盯著那駿馬之上的人,慘白的臉此時更像是如白紙般透明,雙眼里的視線被水霧模糊,那漸行漸遠的人就像是他遙不可及、不可觸摸的人。“走吧”身旁淡薄的聲音輕輕傳出,一張書生氣的臉上只是看著那熱鬧的人群,瞳孔不曾綻放出任何情緒,像是這一切看來都不能激起他眼中的半點波瀾。林月抓著那墻壁的手越發用力,似乎要用盡他所有的力氣才能穩穩站在那里,卻堅持盯著那已經消失在視線里的紅色身影,盡管淚花了視線,心疼的傷口又開始裂開……直到他終于堅持不了倒下,那書生才緩緩嘆氣,將人橫抱而起,丟棄熱鬧的人群,轉身朝著冷清的小巷里走去,也因此離開的人并不知道之后發生的事情。公主大喜之日,朝臣云集,不料突發變故,太子協同二皇子趁機逼宮,皇帝暴斃。同時,司馬浩帶兵進宮清剿,太子·黨未料司馬浩早有安排,太子篡位未能成功。群臣擁司馬浩登基為帝,司馬浩迅速搜查太子余黨,后查其公主與太子是為同伙,解除與林府婚事貶為庶民,永世不得踏足京城。宮殿內,大紅的喜色布滿整個宮殿,桌上的龍鳳蠟燭火光搖曳,它迅速的燃燒著自己生命,迅速的像是在嘲諷這出滑稽可笑的鬧劇。“遠,不是這樣的,不是我不是我”一襲大紅喜衣的司馬飄雪,臉上的妝容早已哭花,她抓著林遠像是在抓著最后的救命稻草,失去了往日的高傲與自尊,如今她只剩下可憐的軀殼。“遠,你去跟他說,我沒有跟太子勾結,那是有人陷害,有人陷害……”司馬飄雪還在做著垂死掙扎,空曠的宮殿內失去了往日的繁華,如今冰冷的可怕,而此刻她更害怕。似乎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林遠不耐煩的揮手一甩,司馬飄雪摔在地上,眼里滿是震驚。林遠的臉上像是結著寒霜,就連眼里都冷得讓人心驚,“為什么要殺他”“什,什么?”司馬飄雪有些害怕的卷縮著自己,躲避著他的眼神,搖頭不明白他在說著什么。“你為什么要殺林月”林遠冰冷的口氣里夾帶著絲絲嗜血的意味,司馬飄雪驚恐的打著冷震。“不,我沒有我沒有”她拼命的搖著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對方相信。林遠蹲下身子,捏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