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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抄呢!”“我這么聰明,當然認得”林遠嗤笑一聲,“你走開,趕緊睡覺去”“哥,你這么小心眼,小心以后找不到媳婦”林月雙手抱胸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林遠轉過身來,拿筆尾戳了戳他那小腦袋:“才這么大就知道媳婦了,羞不羞”林月捂住被戳的額頭,哼哼一聲:“難道你就不想要媳婦”“你是來氣我的嗎”“沒有沒有沒有”“那就快去睡覺,我還有五篇沒抄完呢,別打擾我”“我幫你抄嘛!”“就你那狗爬一樣的字,你當夫子是瞎的啊!”“那我不走,陪你抄完”林月趴在桌上賴著不走。林遠對這任性的小家伙沒轍,只好任他賴著。等到抄完五遍,已是深夜,林遠打了打哈欠放下筆,回頭一看,就見那趴著的人早已睡著了。這張小臉蛋雖是才六歲年紀,可是卻已初見雛形的精致漂亮,在搖曳的燭光下閃閃爍爍,等日后長大以后要生的如何艷麗。伸出指頭微微碰上那小臉蛋,立即能感受到猶如剛剝開的雞蛋一樣水靈靈嫩白光滑,這就是他的弟弟,比他的母親還要美上三分的弟弟。林月皺皺鼻頭,被那惱人的手指弄的發癢,林遠笑了聲這才收回手,叫醒他:“小月,我們回床上睡去”林月抬起頭,眼眸半磕著迷迷糊糊的,“手,麻”手臂酸麻的令他蹙著那好看的眉頭,嘟嘟囔囔看起來像是撒嬌一樣,與那平時古靈精怪的樣子相差甚遠,但是林遠卻比較喜歡他家小弟這傻傻賣萌的樣子。“我給你揉揉”林遠給小家伙按摩了下,過了會就扶著搖搖晃晃的人到床上去。林月一沾床就不省人事了,林遠只好給他脫鞋脫外套,然后蓋上被子自己也鉆進去。隔天不用上課,林月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連林遠什么時候走的也不知道,只知道起來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自從來到平溪鎮后,林遠每到一段時間都會這樣悄悄消失幾日,然后再回來,每次的借口不一,以為能瞞騙過去,但林月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心智,怎么可能不知道前因后果。那時候還一歲的時候昏迷之時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醒來后多多少少也聽明白了事情,只是覺得他們迷信滑稽的可笑,什么離開父母就能病好的話,這不是江湖神棍嘛,反正他是不信這一套,他來到宮家會好完全是因為碰巧。不過,他們既然要這樣做,身為還是個心智未開的小孩還是就乖乖當個天真小孩吧!林月趴在窗前發著呆,他就是一只被囚禁的小鳥,沒有自由,他的活動范圍僅限于宮府,似乎還要關他到十八歲來著,想想都要瘋掉,從小到大宮府里的角角落落都被他踏遍了,實在沒有什么可冒險的地方,他往后的十幾年要怎么渡過話說回來,沒有林遠,他的日子還真無聊。一想到日后無趣的生活他就生生覺得自己已到垂暮之年,有種已經開始安享晚年的錯覺。林月搖搖頭,不可以在這么消沉下去,好不容易重活一次自由身,就更加不能讓自己活的跟前世那般負重。目光移向桌面那本風土人情的介紹,眸光轉了轉,狡黠的一笑,起身朝外走去。7打開門,門外守著一個婢女,林月揉著眼睛走出來說道:“晴兒姐,我困了,要睡覺,吃晚飯再叫我”因為他時常睡過用早膳的時間,吃飯都是不早不晚的那個點,所以直接睡晚上也沒人懷疑。“是的少爺”林月關上門順便帶上鎖,剛才的一臉睡意頓時散去,靜靜貼耳聽了聲外面的動靜,這才放心朝里走去。寢室內有一扇窗,正好連接綠意盎然的小園林,林月搬了一張小板凳一腳踩上,艱辛的攀過窗戶,縱身躍下一個趔趄差點摔進旁邊的茶花樹里,左右一看,沒人發現這邊有動靜這才爬起身鉆進一旁的茶樹里。這幾年在宮府里游玩個遍,沒想到今天卻是派上了用場,避開了仆從的視線,小小的身影東躲西藏的兜兜轉轉來到后院,后院是下人住的地方,林月熟悉的來到后門的位置,大門出不了,來后門碰碰運氣,不過預料之中后門的家丁依然沒有擅離職守的盡心盡職的守衛著崗位。林月早有所料,所以也沒有氣餒,直接沿著墻根朝東面去,圍墻下長著些許潮濕的青苔跟雜草,雜草有高有矮有密有散,走了一會,估算了距離,應該是這里了。高高的圍墻,這片廣闊的墻根下一簇茂密的雜草十分明顯,林月扒拉開雜草,果然一個大洞出現在這里,他也是無意間發現這里有個狗洞。雖然鉆狗洞有些不是正人君子所為,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嘛!很快林月就拋棄了那點點的羞恥心,一想到這里就是通往外面花花世界的康莊大道,他就異常的興奮,來了這里這么久,都沒出門過,這令人傷不傷心。激動的朝著小洞鉆去,以林月現在的身形勉強還能爬出去,很快他就鉆出外面,這里不知是通往哪里,道路冷冷清清沒有一個人,相隔不遠就是一座座別人家的高墻大院。林月被這小洞弄的灰頭土臉,衣服沾著泥土,整齊的束發也弄的有些散亂,臉上已經看不出那張精致容顏的原貌,好好的一個小仙童給弄的像個小乞丐,或許還得多虧這狗洞的整容,否則這沒有大人帶著的小仙童四處游蕩實在有些危險。林月胡亂一撥自己頭發,左右一看,也不知街道在哪,也沒人可以問,也罷,隨意選一條吧!沿著青磚石鋪就的小道,四周是高高圍起的圍墻,像是要與外界與世隔絕一般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圍墻內的歡樂悲喜大概只有天上的小鳥知道。一陣嬉鬧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走到這里已經有許多個拐彎角選擇,所以就不知道那聲音從哪里傳來,迎著風聲那陣陣聲音被吹的很散,在這無人的地方更是空曠,像是四面八方都有人似的。就在他一籌莫展不知走哪條道時,便見一個拐彎處走來一個擔著竹簍的大叔,他看了眼獨自站在那里有些像乞丐的孩童,只是瞬間就移開眼,很快朝著他的目的地離開。林月快速跟了上去。街道的喧鬧聲吵吵嚷嚷的傳來,巷口里有幾個小孩圍著其中一個小孩在唱著嘲諷的歌,歌詞里大概指的是那小孩是個野種所以沒人要,剛才聽到的聲音就是這些個小孩唱的歌聲。那個被欺負的小孩大概七八歲左右,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比起林月來,這才是真正的小乞丐。大叔對這種事見怪不怪,繞著小孩就往集市去,林月卻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發現那小乞丐臉上似乎在流血。“你們干什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