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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手指,再探入第二根,到最後,幾乎花去兩刻鍾,才讓甬道含下三根手指。天權滿意地抽回手,被撐開的xue口無法馬上密合,只有不斷地收縮,像小嘴般一張一合。天權解開褲子,其實藏在云梟身下的男形早已硬比鋼鐵,這一釋放,當即擎天怒起,紫紅的男形上猙獰的青筋盤踞,經年不曾嘗欲的野獸此刻算是出柵。更多的瑞日草汁倒在男形上,整瓶都倒空了。天權將巨大的菇頭對準密xue入口,慢慢地埋進去。他做得很慢很慢,每進一寸,都讓云梟的身體適應了,才繼續推進,他甚至會仔細觀察云梟的表情,如果有難受或者不適的表情,便停著不動,直到他適應。當他巨大的男形徹底沒入甬道,云梟只是略有不適地呻吟了一聲,并未覺得痛楚,所以天權告訴他:“要動了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將面臨如何的情潮高浪……外面的天漸漸微微發亮,臥室里的床鋪從三更起便未停過被碾壓的聲響。微光中,只見略微有些衣衫凌亂的男人身上,赤裸的青年張開著雙腿,雙手扶在男人肩膀上,拼命仰著頭,一身汗水。巨大的陽具似火熱棍棒不斷地劇烈地撞擊著青年脆弱的甬道,強猛不竭的力量將他整個人頂起,落下來時又更深地插入,青年的聲音早是喊得沙啞了,每一個波動帶起悲鳴般輕輕嗚咽。男人的衣服上,青年的腹部到處粘有粘稠的濁液,糊得到處都是,也不知到底釋放了多少次,可玉柱還是盈盈挺立,又是幾下劇烈且短促的撞擊,火熱的源頭狠狠頂在甬道最敏感的那一點上,青年失聲仰頭,身體向後弓挺,繃緊的陽具自發地抽搐幾下,精關失守,費力地擠噴,亦不過勉強冒出一兩滴殘余淡色腺液,再也噴不出任何東西來。青年那雙碧翠的目中早便失神無焦,淚水也已失控流了滿臉,微啟的嘴角銀線唾液淌落,乃至滴在櫻紅的乳尖上,隨著男人不斷起伏的動作,青年像被海上巨瀾頂在浪尖上的小船,無力地隨動而動。然而身下的男人,完全沒有衰竭的跡象,他甚至一次都未曾釋放。“師傅……不要了……嗚……”青年求饒地嗚咽,幾乎要昏厥般抱住男人的脖子,終於換來男人的動作稍停。男人的問話,像摻入罌粟的美酒:“真的不要了?原來云梟不喜歡為師這般抱著你啊……”“不、不是的……”“那便是喜歡了?”青年不敢作聲,讓人幾乎昏過去的激情只怕已刻進了骨內,忘卻不得。埋在男人頸項上的腦袋看不見表情,良久,才聽到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回應:“……喜……歡……”然後,暴風驟雨般重臨的律動,將青年的神智完全湮沒……後語:沒有浪費各位大人準備擦鼻血的紙巾吧?哈哈哈哈……我很早很早開始寫的時候,就一直一直想象著這麼一幕,中年叔叔穿著衣服抱著完全光裸的青年~~~玩弄玩弄再玩弄~~~~不管是不是打破了哪幾位大人的期望,總之……我是爽了一把~~~!不知各位大人滿意否?第二十章 黃帛圣旨斬相國,恩斷義裂如風逝天色漸亮,天權從容地步出庭院,他抬頭看了看紅霞一片的天空,血色朝霞極為不詳,然后見他伸手敲了敲背脊,嘆道:“唉,人老了,不中用了……”相府內相當寂靜,靜得奇怪,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般。天權離開后院,來到府門前,沒有仆役開門,唯有自己將府門打開。他背手而立,看著在血霞的天空下,大批打著靜王旗號,朝相府洶涌而來的鐵騎士兵。兵戎加身的靜王爺趙舒,一臉殺氣,領軍在前,于府前停馬,飛身落地。只見他手上捧有一卷金黃顏色的絹帛,見了天權,只是冷冷一笑。他身后的士兵立即將相符外圍圍了個水泄不通,一時間把外面營生的百姓嚇得四下走避,關門閉戶,生怕惹禍上身。乃見趙舒一身亮銀盔甲煞氣騰騰,腰挎寶劍更見威武,氣勢迫人早不是當日在京城街道初見的那個被人圍殺的少年,如今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靜王爺。就聽他大喝一聲:“韓君仲,下跪接旨??!”天權笑應:“靜王爺,本相早得皇上封賞,上殿不參,下殿不跪?!?/br>“哼。本王倒要看你能囂張到幾時??!”趙舒展開圣旨,大聲宣讀,黃帛上的旨意,無非是將韓君仲六年前的罪孽一一羅列,加上通敵叛國等莫須有的罪名,簡言之,就是十惡不赦。末了就該抄家滅族,宰了以謝天下。圣旨宣畢,趙舒冷笑:“韓君仲,本王勸你還是不要負隅頑抗,乖乖伏首待誅!”猶豫半刻,他低下聲音,對天權說道:“若你還有半點良知,便放了云梟,莫要將他牽連在內??!”天權并無應和,云淡風輕地站在那兒,像面前那些兇神惡煞的兵士不過稻桿麥穗。那一卷圣旨的內容,仿佛是他早已預料到,并無太大意外,拖到如今才頒,怕是這位權傾一時的靜王爺的忍耐已到極限。“王爺,云梟昨晚一夜未睡,房中狼藉也未及收拾。此事其實也是簡單,就不要去擾他醒來了?!?/br>昨夜的瘋狂昭然若揭,趙舒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消化掉這話的意思,看了一眼離此地甚遠的臥室,然后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獸惡狠狠地瞪住天權。“那又如何,只要你一死,他便只有留在我身邊!”話音篤定,仿佛云梟如今已躺在他王府之中。天權挑眉一笑:“只怕難如王爺所愿吧?”趙舒心中極為恨他,哪肯與他多費唇舌,他來時還作了打算,若云梟出手相阻不得已亦只有將他暫時擒下關押,如今既然云梟不在身旁,當少了許多麻煩,他一抬手,幾名士兵一擁上前將天權押住。“罪臣韓君仲欺君犯上,按律當斬!今日午時,于菜市行刑??!”升上中天的日光射透窗簾,云梟終于從疲憊的睡眠中掙扎著醒來。身上蓋著薄暖的被褥,遮住了被下赤裸著滿是愛痕的身軀,只是稍微動一下,腰便疼得似要折斷了般,而說不出口的隱秘部位,更是刺刺辣辣的疼。瞬間回憶起昨夜種種,云梟本來有些蒼白的臉色突然充血變紅,環視四周,沒看到師傅高大的身影,不禁略略有些失望。感覺身上雖是酸疼,但清爽舒服,想必師傅離去前替他清理過了,自己必定是做得昏了過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