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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ao,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白?!比~子鳴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說:“這么想住我家的嗎?”“我的確有很多語法問題想問你?!鳖櫚灼降卣f。“行吧,都是英語三位數給的你動力?!比~子鳴拖過顧白的語法書說:“剛你問的哪里?”葉子鳴和顧白沖著12點的學習勁頭埋頭寫題看書,不知不覺到了12點半。吳茂今天有點事,11點多才回花店,以為和兒子學習的顧白早就走了,想著明早要和張蘭排隊領證,決定早點回房休息,就沒敲葉子鳴的房門進去看看。等到凌晨一點的時候,葉子鳴疲倦地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罵了一句:“我cao,怎么都一點鐘了?!?/br>“那洗澡睡覺吧?!鳖櫚渍f。☆、第26章“剛快12點的時候,是不是我爸回來了?!比~子鳴突然想起隔壁房間砰的關門聲。學習這事還挺有魔力的,比如現在過了1點兩人才反應過來吳茂是明天領證后天去張蘭家。尷尬地是,現在是深夜一點,顧白是回家呢還是在葉子鳴家睡覺呢?葉子鳴為了掩飾這份尷尬,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問:“要不…洗澡睡覺?”顧白倒沒什么拘束的,指著葉子鳴房間的單人床問:“這床擠不下吧?不然我睡客廳沙發?!?/br>都是男孩子,在一起睡覺,對顧白來說沒什么,可葉子鳴看到自己非常單的單人床,腦海里想象和顧白緊貼著睡覺的畫面,又聯想到那天在學校廢棄的畫室自己沒羞恥硬了的事,臉刷地一下紅了。萬一自己又他媽發生理神經,對著顧白硬了,說實話,他可能接下來不知道怎么面對顧白。這事怎么說,他知道自己喜歡男孩子,但在他眼里,顧白是長得好看身材不錯的好朋友,對好朋友存在某種異樣的生理反應,他覺得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做賊心虛,可究竟虛的是什么,他也說不上來。“可我們家的小沙發容納不下你的大長腿吧?!比~子鳴自然而然地陳述了一個客觀事實。說完,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這不就擺明顧白只能跟他擠在自己非常單的單人床里,但他又是拒絕的。“那睡你房間吧?!鳖櫚字苯痈纱嗟幕卮?。某人的心里跟住了一個小鬼一樣,上竄下竄,不得安寧,還好顧白說的不是睡你的床,不然估計某人的心臟要爆炸開來。“可我的床它是單人床?!比~子鳴補充道:“非常的單?!?/br>顧白應該是學習到深夜,腦子不太靈活,居然沒有發現葉子鳴說的話自相矛盾。留下人家住,一邊說沙發太小,一邊又說床太單。“你貼著我睡,應該夠的?!鳖櫚椎卣f。好吧,的確對于顧白這種冰山大直男來說,完全體會不到某人現在內心進退兩難的窘境。但葉子鳴心里很快說服自己,就是一起睡一覺嘛,有什么好怕的,而且柜子里還有一床空調被,這樣都不是擠在同一條被子里,真沒什么畏懼的。他,葉子鳴,行的端做得正,是個新時代的好青年,就是喜歡跟自己一樣性別的人而已。但,顧白,是他的好朋友,偶爾一次的生理抽條反應,可能是顧白過于優秀的外貌與身材,讓他失去了理智的判斷。這樣一番的心理暗示后,看似挺有用的。可當葉子鳴和顧白挨著肩膀躺下后,葉子鳴的心里跟在內鍋上煎一樣,躺側難安。其實,葉子鳴的床也沒有他以為得那么單,至少他和顧白能完完全全地平躺下來。只是兩人畢竟都是長手長腳,蓋著兩床空調被的兩人,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和手臂會時不時的碰到,但兩人又都沒有側過身,跟兩個僵|尸一樣,直直地平躺著。“空調要再調低一點嗎?”葉子鳴躺著突然開口問。“不用?!鳖櫚渍f:“沒有那么熱?!?/br>“那睡覺?!比~子鳴小聲說。“嗯,晚安?!鳖櫚组]上了眼睛說。夏天的房間,靜下來的時候,聲音如同放上了一個放大鏡。小小的單人床|上,葉子鳴閉上眼,他能聽到二樓陽臺上的幾聲蟲鳴,也能聽到空調運作的冷氣聲,再往近一點,是顧白不厚重的呼吸聲。一聲接著一聲,仿佛接上了自己胸腔內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老城區的路燈早已經熄滅,沒有路燈透射進來,葉子鳴的房間顯得特別黑。他倏然睜開雙眼,想看一看身旁隔著一條棉被的顧白是不是睡著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側躺著注視著顧白。嗯,估計少年睡得正熟。由于房間太黑,葉子鳴什么也看不見,但他能聞到一股淡淡地沐浴乳香味,不知道是從顧白身上散發出來的,還是從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因為顧白今晚和他先后用了自己家的衛生間洗澡,而且是同一款沐浴乳。淡淡地薄荷香味兒,這是吳茂特意給葉子鳴挑的夏天專用沐浴乳,洗完后,身上特別清涼。靜謐的黑夜中,樓下不知是誰家的小車開過,一陣燈光倏地劃進來,葉子鳴很清楚地看到跟小貓一樣沉睡的顧白。車燈大概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但剛才跟小貓一樣沉睡的顧白,卻在葉子鳴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他連忙做賊心虛地又翻了個身,這次是背對著顧白了。顧白隨著呼吸輕顫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微張開的嘴唇,再往下,是充滿男性荷爾蒙凸起的喉結。明明只是借著屋外突如其來的燈光看了一小眼,但顧白熟睡的模樣怎么也揮之不去了。緊接著,葉子鳴感到自己的喉嚨發干,這時,偏偏火上澆油的是,一旁的顧白也翻了個身,將自己的左手搭在了葉子鳴的腰上,而右手就這樣輕輕地抵在葉子鳴的后背。葉子鳴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運動褲,大事不妙,又他媽發生理神經病了。他想都沒想,小心翼翼地拿下搭在自己腰上顧白的手,悄摸摸地走進了浴室。浴室昏暗的燈光下,少年大汗淋漓,他伸手拿過馬桶一旁的衛生紙,總算完事了,渾身都很清爽。他突然想到顧白的黑色路虎開不進民主二街,但像老爸的那種小面包卻能開進來,因此剛才惹禍的應該是跟老爸一樣的小面包。有些搞笑。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葉子鳴特意緊挨著床沿睡,如果再往外一厘米,估計他能掉下去。但他還是不放心,隨后他又將一半的棉被輕輕地放在他和顧白之間,以自己認為的安全距離隔開來。這是第二次,對著顧白硬了起來,如果第一次算是生理抽風,那第二次呢,大腦抽風嗎?葉子鳴突然有點開始懷疑自己對顧白的感覺來。葉子鳴本以為昨晚調整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