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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界處隨著呼吸一顫一顫。沈筠的呼吸也變了。他雖然不擅主動,但畢竟連同養傷的這半個月,他們已經有兩個月沒見面,也沒有、也沒有……正心神搖動之時,懷霜低了頭,將一個吻印在他耳后。“我輕點……”他用極低極低地耳語說道。沈筠紅著臉,點了點頭。作者有話要說:HJJ的貍貓筒子點的大叔和懷霜的rou番外。。。我盡量。。。不要對我抱太大期望。。。55、番外之軟紅(中)...懷霜一向說話算話,他說輕點就果然很輕。輕到衣服上了身,腰帶系好,佩劍放在手里,沈筠還沒什么感覺。懷霜在用很輕很輕的動作……幫他穿衣服。背后的傷痕半點也沒被觸及,沈筠心中一暖,忍不住在懷霜唇邊印了一個吻。門外的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他匆匆理了理頭發,推門出去了。時間太緊張,他來不及去想為什么懷霜的神態和動作都有些異常,為什么他的一向溫度略低的手要比平時熱了一些。這一去就是七日。沒辦法,誰讓沈筠有一個嘴巴死硬心卻極軟的師伯,老頭子在師父去世后越發關照他,聽說他受了傷,便打發徒弟來接他串門了。說是師門有要事,其實還不是好久沒見了外加看看他恢復得如何。師伯的大弟子在門外等著,門里的人無論有多重要的事,也只好停下來。七日后沈筠回來,提著大包小包的補藥,換了身大紅的衣裳,人也似乎吃胖了一些。他這幾日盡陪著老頭子聊天吃飯,臨走還帶打包的,走在路上時還想著哪種藥適合懷霜的病,回去定要給他補補。所以打開門的時候,他著實吃了一驚。懷霜居然在洗床單。山上的雜事有人每日固定來料理一次,懷霜是從不做這些的,他最悶的時候也不過自己和自己下了五個時辰的棋,今日居然洗起床單來,真是分外稀奇。沒等他看清懷霜臉上的神色,就被溫柔地抱住,壓在了剛關好的石門上。“從未看過你著紅色,”耳邊有人輕笑,“新郎官么?”“師伯送的……”沈筠一向樸素,聽他一說更覺不習慣,“我換了去?!?/br>耳邊懷霜又是一聲輕笑:“倒不必換?!?/br>說完,他一手下移,解去懷中人的腰帶。沈筠這半年屢有傷病,人瘦了不少,雖然這幾日好吃好喝補回了一點,但還差得遠,腰帶除去后衣衫掛在身上有些空蕩蕩的,倒被懷霜的手很容易就鉆進去了。纖長靈活的手指因為日日擺弄機關,上面覆了薄薄的一層繭子,這會兒還沾著些未干的水漬,散著一股清爽微苦的皂角味。這手撩起袍子自腰間進入,在沈筠胸膛上摩挲了幾下,又往下去了。褲子系帶上的結不復雜,懷霜手巧,只一抽就散了。沈筠赤著兩條腿貼在冰涼的石門上,只覺全身的熱氣分了兩個方向,一股向上涌入頭臉,一股向下,那個……總之這石頭再涼,于他也只覺不夠,這會兒恨不得整個人貼在上面,如一只缺水的魚,貪婪地汲取著上面的涼意。所幸懷霜沒有太為難他,略略撫弄一番便松了手??瓷蝮揠p腿微顫的樣子倒有些好笑,在他露出來的通紅的一截后頸上親了親,道:“我們去床上?!?/br>“你今天是怎么了……”沈筠回過頭來,微亂的眼神里隱有疑惑。他實在太了解懷霜,從握筆的姿勢到親熱時細微的習慣,比如每次歡愛必從親吻開始,比如喜歡摩挲他的鎖骨,比如喜歡抱著他,慢慢將彼此的溫度傳遞過去。但今日,這些習慣性的細節一個都沒有。這些或許可以用分別許久來解釋,但擱在懷霜身上,沈筠始終覺得有那么一絲不對。但他來不及想,就被拖到了床前。懷霜的那張大床四柱精雕,皆是名家手筆,床板卻非木制,是一整塊極溫潤的璞玉,沈筠倒在床上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想這玉當真不錯,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床上竟是一片布也沒有。“床單洗了?!睉阉唤浶牡亟忉?。床單洗了,枕頭被褥什么又去哪里了?沈筠忍不住想回身發問,卻被輕輕壓住,整個人都貼在了床上。背后不斷有吻落下,身體一面溫涼一面熾熱,他很快就問不出口了。作者有話要說:床單怎么了,大家可以猜猜。不要往不CJ的方面想,下節會揭曉的。56、番外之軟紅(下)...身體被溫柔而熱切地探索著,沈筠心中疑惑漸去,開始安定下來。四周環繞的皆是熟悉的氣息,體溫逐漸升高,心卻開始放松。這樣全然將自己交付出去的感覺,在分別已久又滿身傷痛的他看來,遠比身體的快意更讓人沉溺。那是完完全全的放心和信任??偸怯幸粋€人在你一回身的時候永遠都在,縱然自己衣衫染血,傷口也不會是冰冷的。它總是會在痛意中被捂暖。落在脊骨上的吻將他從微微的分神中拉回來,他依從身體的反應略微弓起了腰,卻被突然加入的手指弄得全身一僵,抬高一些的身體又顫抖著貼回了床上。床很硬,卻早已不再涼。玉特殊的觸感傳遞到光裸的肌膚上,帶來有些陌生的感覺,沈筠察覺到自己不由自主地開始在床上磨蹭,臉不由更熱了些。身下的玉由溫潤而滑膩,最后竟發出曖昧的聲響。沈筠舔了舔唇,觸到一顆微咸的汗水,雙手在床上無處可抓,便漸漸忍不住像最熱的地方挪去了。但就在這時,懷霜把他翻了過來。翻轉之間,沈筠因為依然在體內的手指而有一瞬的恍惚,等略清明了些,就被一片大紅遮了眼睛。褲子早被扯脫掛在腳上,方才也被懷霜除去了,身上的紅色長袍還在,本來正凌亂地堆在腰間,這會兒被懷霜向上掀起來,遮在臉上。沈筠濕熱的呼吸漸漸讓口鼻邊的一小塊紅色沾染了潮氣。身體好像更敏感了。他一向便是如此,天生夜盲讓其他感官在黑暗中越發靈敏,再加上數年來刻苦的訓練,這份感覺竟比睜著眼時要明晰得多。因此素來自持的他每于夜晚歡愛,總是第一個失控。懷霜喜歡他那時的樣子。這次卻不同。石室設計精妙不乏天光,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沈筠是依稀可以看見那人眉眼的。伸手在他臉上輕撫,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汗濕,沈筠微微一笑。不用看也知那張素來清雅從容的臉上,此刻必是可以稱之為“欲”的表情,沈筠心中頓時柔情無限,連被進入一